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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還細心,大顆粒的藥給分成了兩半遞過來。“這又是什么藥?”“我昨晚叫醫(yī)生做的,剛送來,可以幫助你梳理身體里的魔力?!?/br>我吃了,不久后困意又來了,躺著躺著就抵抗不住瞇上了眼睛。“小蒼你睡會兒吧,我走的時候會叫你?!?/br>我嗯了聲,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我時常能發(fā)覺自己在做夢,但卻醒不過來。面前又是那道門。這次那道門更近了,就貼在面前,我伸手握住門把,頓時像是被電擊一樣,立刻放開了手,捂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還殘留著心悸。那門后面到底是什么?我好奇得很,再次伸出手去,這次還沒碰到就醒了。睜開眼睛是領主大人,是他把我搖醒的:“你不要亂來,你身體里的力量現(xiàn)在很亂?!?/br>“我沒亂來啊?!蔽毅铝艘幌?,難道說夢里的那門和我的力量有關。“沒感覺錯的話,你現(xiàn)在應該在一個突破口,可是你情況太特殊了,慢慢來。不要著急?!?/br>我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有細汗,想起以前突破的時候,這種感覺是有點像。“要走了?”“沒有,好不容易來一次學院,待會還有一節(jié)課教他們幾個魔法?!?/br>“哦,行,我想去星辰……”“不行。沒人陪著,你去那里我不放心?!?/br>“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教室,等會要是太無聊我就在周邊轉轉?!?/br>“不許離開司法學院?!?/br>“嗯?!?/br>簡直感覺自己被□□了,去教室的路上我也沒給他好臉色,進教室門之前他停下來無可奈何地嘆息:“小蒼,別瞪我了?!?/br>“敢情你也知道被人瞪不爽???”作為一個常年“瞪人”的領主大人,他竟然會有這種覺悟了。“別不高興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可你現(xiàn)在傷還沒好,出了司法領域我就無法照顧你了,假如你出了什么事……今天晚上我?guī)闳ト私缤婧脝幔俊?/br>“好?!币幻胱兡槾号ㄩ_。他也勾了勾嘴唇,伸手把我法袍的領子拉緊:“不要著涼了?!?/br>我撇撇嘴:“你怎么這么啰嗦?!?/br>“你現(xiàn)在也知道被人啰嗦不舒服了?”“……小人?!?/br>那記仇的小人卻笑了起來,心情良好地進了講堂。我跟著他進去又引來了一片仇視,自覺地坐到了最后一排距離后門最近的地方,隨時準備跑路。我忽然理解云宣為什么會認為我是一個好人了,他這么一只善良正直的小白兔,平時恐怕都過得不太好。天界什么地方都好,山清水秀四季如春,不愁吃不愁穿,鳥人們長得也都賞心悅目,可每一個領主的學生都不是吃素的,我一開始不愿意做晝?nèi)疹I主的學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削尖腦袋拼命成為了司法領主的學生,總算擁有了成為領主的門票,就更拼命了,而在這里面,每一個被領主看重的,哪怕是一點點,都成為了眼中釘。像我這樣自由散漫混口飯吃的還是少數(shù)。司法領主在上面教他們魔法,目光時不時就往我這里掃,生怕我跑了一樣。可我這人有個毛病,越不想我做的事情就偏要做!在他一個轉身,我就溜了。我走到學院的后院里,這里也一點都沒變,除了練習魔法用的靶子之外,還有個除了房頂之外全透明的陽光亭,我以前就喜歡逃課到這里來睡覺順便等精靈下課。我熟練地翻到了亭頂上,躺下曬太陽。天界的太陽一直保持在一個適度的狀態(tài),像是冬日的暖陽,很舒服。在魔界待久了,能安靜地曬會太陽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躺了會兒,感覺到有幾個人靠近了。“那小子呢?你不是說看到他來后院了嗎?”“是啊老大,我親眼看到他出了教室就到這里來了?!?/br>我坐起來,往下一看有四五個人站在下面,不就是云宣說的那母精靈的侄子嗎?叫啥來著?我這人記臉一向很容易,記名字就不行了。于是我沖他們揮了揮手:“嗨,你們也逃課了?。俊?/br>當年除了我可沒人敢逃這個領主大人的課,如今他行不行啊?不過仔細一想,剛才進去的時候好像就沒看到他們。來者不善,但論搞事情,他們肯定不比我專業(yè)。“云宣!”他們看到我眼睛嗖一下亮起了兇光。我笑瞇瞇地問道:“那個……大寶劍,你找我有事嗎?”我發(fā)誓已經(jīng)很認真回憶過他的名字了,但的確想起不來,只是他走哪里都背把看起來挺重的劍,就隨口取了個外號。大寶劍愣了一下,看周圍,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這才明白我在叫他。“你怎么跟學長說話的?”其實要論輩分,我是司法領主的第一個學生,現(xiàn)在他們都只能算學弟,不過我還從來沒披著別人的外殼搞過事,是一個不錯的體會。有點意思。我笑了起來:“那親愛的大寶劍學長你找我什么事?。俊?/br>“你趕緊給我滾下來!你平時被老師寵愛就自以為是得很了是吧?”小弟一號出頭了。二號也出來了,指著我的鼻子罵。“不雅之徒!盡敗壞我們領域的名聲!”怎么說呢,天界的罵街水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以前罵我的好歹還說點什么混賬畜生,現(xiàn)在開口閉口“滾”“不雅之徒”,罵來罵去就那么幾個詞。“我不就坐在亭頂上嗎,怎么就不雅了?”我大張著腿跨坐在亭檐邊,法袍被撐起來了,就干脆掀開給他們看:“又不是沒穿褲子,你們哪來這么多話?而且我又不是沒有你們那東西,你們羞什么?還是說你們沒有?”他們哪里見過我這么粗魯?shù)娜?,一個個氣到說不出話來,憋紅了臉,特別是大寶劍渾身都在顫抖,想來他身為一個頭等關系戶,司法領主的侄子,平時肯定是被人巴結的主,云宣不敢得罪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結果現(xiàn)在被我這個“云宣”給頂撞了,話里話外還帶著羞辱的味道。“你給我滾下來!”大寶劍發(fā)話了。“你叫我下去我就下去,憑什么?”我笑得更歡了。年輕人怎么這么好挑釁呢?比我當年還沉不住氣。“云宣!你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我都敢這么跟司法領主說話,他算個什么東西。我從亭頂上跳下去,“不小心”踩到了小弟二號的腳,在他的嗷嗷哀叫聲里毫無誠意地問道:“大寶劍學長,有什么吩咐,您說~”等小弟二號疼得蹲下去了,我才抬起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