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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過無數(shù)種劉秀娟可能會做的事,卻沒想到她會做傷天害理的大事。 蘇文強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抹淚水,哽聲說道,“小榮,你也大了,我今天就將這事對你說說。” 蘇榮失魂落魄的端了個小板凳,在蘇文強面前坐下,顫聲道,“爸,您說……” 蘇文強長嘆一口氣,“小榮,一辰為什么會來我們家,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br> 蘇榮點點頭,“記得,是一辰mama出事……” 他比蘇一辰大三歲,靈玉出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十來歲,對當(dāng)年的事情記得比較清楚。 蘇文強面色蒼白的搖搖頭,“小榮,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啊…… 當(dāng)年,一辰mama是被人陷害了,所以才會在舞臺上當(dāng)眾發(fā)瘋,然后引發(fā)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而那個害一辰mama的人……” 蘇榮瞪大雙眼,用無比震驚的語氣反問,“爸,您不會是說,說,害一辰mama的人,就是,是,是我媽吧!” 他因為緊張和害怕,牙齒打顫得厲害,話都無法說利索。 但他還存有一絲僥幸,是他將劉秀娟想得太壞了,害人的人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但…… 蘇文強用盡全身的力氣,沉重的點頭,再次無聲的流出眼淚。 “她怎么可以這么做?怎么可以?”蘇榮也如遭雷擊,最后的希望被徹底毀滅。 他一直以為他的mama只是為人自私刻薄一些,耳根子軟一些,但本質(zhì)還是善良的,還是個好人。 但殘酷的事實卻告訴他,他的mama心腸毒辣,喪盡天良。 要不是因為他mama,蘇一辰就不會小小年紀(jì)失去母親,要承受那么多苦難,更不會認(rèn)別人的父母為爸媽。 最最痛苦的是,他認(rèn)的mama,竟然是害他親生mama的兇手。 認(rèn)仇人為親人十八載,這不僅僅是痛苦,而是恥辱! 想通這些后,蘇榮霍然發(fā)覺,蘇一辰真的特別寬容大度,在明知劉秀娟可能是害自己mama的兇手情況下,竟然還能善待她的丈夫和兒子們。 蘇榮的淚水也涌出了眼眶。 他看著蘇文強,哭得泣不成聲,“爸,我們對不起四弟啊。 不,我沒有資格喊他四弟……” 蘇文強咬了咬,似下定一個決心。 他抹干淚水,對蘇榮說,“小榮,你說得對,雖然道歉沒用,但比裝糊涂什么都不做要強。 小榮你也別流淚了,你現(xiàn)在就陪我去場站找一辰,我有樣?xùn)|西交給他,也許對他有幫助的?!?/br> 蘇榮忙點頭道好。 蘇文強說的東西,正是那封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書信。 回到田埠莊后,劉秀娟和那幕后之人寫過幾封信。 兩年前,劉秀娟仔細(xì)想了想,將所有信都給燒了,被蘇文強發(fā)現(xiàn)的這封信是條漏網(wǎng)之魚。 這信當(dāng)時掉在衣柜的縫隙里,沒有被她發(fā)現(xiàn)。 不然也葬身灰海,化為灰燼了。 蘇榮陪著蘇文強去了場站。 蘇一辰剛從外面辦事回來,見到他們二人前來,忙關(guān)心的問蘇文強,“爸,現(xiàn)在身體感覺如何?” 面對他真誠關(guān)心的眼神,蘇文強和蘇榮倆人都無地自容。 蘇文強一臉愧疚的說,“一辰,我身體完全好了,你不用掂記。 今天來找你,是有件事想對你說。” 蘇一辰親自將他扶坐在沙發(fā)上,說道,“您這剛出院,還是應(yīng)該多多休息的。 有什么事讓大哥來對我說一聲就行,您不用特意前來?!?/br> 蘇一辰對他越關(guān)心,蘇文強的心時太越內(nèi)疚。 他一個沒忍住,不由泣聲道,“一辰,我不配你對我好,我對不起你啊……” 看他忽然哭了,蘇一辰倒急了,“爸,您這是怎么了?” 蘇榮將那個泛黃的信封拿了出來,顫抖著雙手遞向蘇一辰,“蘇營長,你看看這個?!?/br> 第一更到~~~ 第661章:靈玉事件真相(2) 蘇榮忽然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蘇一辰心里也意識到什么。 他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接過信封,然后將里面的信紙抽出來閱覽。 看清信紙上所寫的內(nèi)容后,蘇一辰用無比驚詫的眼神看著蘇文強父子,“爸,大哥,你們……” 他的心情也很復(fù)雜。 震驚、憤怒、高興、欣慰等皆有之。 這是一封能證明劉秀娟罪行的信,是一樣十分重要的物證,他沒想到蘇文強父子愿意將它交給他。 他也霍然之間明白蘇榮為什么變了稱呼。 蘇榮知道劉秀娟干的這些事,哪里還能心安理得? 蘇文強老淚縱橫,“一辰,對不起,這封信正月里我就看見了,我因為太害怕了,所以一直瞞著你。 今天,要不是你大哥勸我,我還要繼續(xù)錯下去。 一辰啊,我不是人,我畜*生都不如啊。 我明明知道劉秀娟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竟然還厚著臉皮接受你的好,我不是人……” 蘇榮也紅著眼睛說,“蘇營長,我知道,說一千句一萬句對不起,都不能抹滅我媽犯的罪。 但我還是要向你說一聲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和我爸今天送這封信來,希望你早點將害您母親的兇手抓起來,替您母親討個公道?!?/br> 蘇榮不但不敢再喊蘇一辰為四弟,甚至都不敢以朋友的身份稱呼蘇一辰。 要不是為了送信,他真的沒臉再見蘇一辰。 蘇一辰長嘆一口氣,掩出眼底的淚意。 他拍了拍蘇榮的肩膀,鄭重的說道,“大哥,多謝你和爸送這封信過來。 罪不及家人,當(dāng)年的事情和你們無關(guān),全是她一人之錯,你用不著和我說對不起。” 有了這封信,當(dāng)年的事情變得明朗起來。 蘇一辰不再猶豫,立即讓人將劉秀娟控制住。 劉秀娟的行蹤一直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下。 去年臘月十八那天,劉秀娟離家之后去了縣城車站,她當(dāng)然沒去長慶的什么表姐家。 她乘車來到長慶后,便轉(zhuǎn)車去了青陽市。 在青陽市她去了一處小區(qū),看樣子是尋人。 不過,她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她在青陽逗留了三天,然后又乘車去了蘇省的南淮市。 在南準(zhǔn)市,她沒去找人,而直奔職業(yè)介紹所,并很快找了一個保姆工作。 那雇主家有五口人,男主人六十多歲,是退休老干部,女主人四十九歲,倆人屬于二婚。 同他們生活在一起的,還有男主人的兒子媳婦和孫女。 一直到今天,她依然還在這戶人家當(dāng)保姆,沒有半點想回家的心思。 有了確鑿的證據(jù),蘇一辰立即吩咐收網(wǎng)抓人。 不過,他是親自連夜趕過去抓人的。、 他是聯(lián)合南準(zhǔn)市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