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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再次響起。 “哈哈哈……”鐵皮忽然張嘴笑了,那道猙獰的傷疤在燈光下更加扭曲。 他一笑,其他人也跟著笑了。 他們看著蘇一辰嘲諷的笑著,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 蘇一辰也在笑。 “哥們,年紀不怎么大,說話的口氣倒不小。請我們?nèi)ヅ沙鏊?,一個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二來還要看派出所敢不敢關我們?”鐵皮笑得得意而又猖狂至極。 鐵皮忽地就斂了笑容,沖著其他人一揮手,惡狠狠說道,“兄弟們上,先給這個傻瓜蛋子一點顏色看看。” 幾人揮拳抬腳的沖向蘇一辰。 他們嘴里還哇哇亂呢著,“派出所?老子先打得你進診所?!?/br> 站在樓梯口的陳冬聽著屋內(nèi)鐵皮幾人的說話聲,不由為他們默哀。 這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憑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就想對付他們營長,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陳冬耳旁傳來乒里乓當桌椅被撞倒的聲音,還有各種各樣的慘叫聲,還有磕頭求饒聲。 很快,除了求饒聲之外,一切歸于平靜,陳冬走向房間。 房間內(nèi),鐵皮一伙人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哀聲叫喚著,蘇一辰此刻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怪物。 武力值爆表的超級怪物。 蘇一辰氣息平穩(wěn),正一腳踩在鐵皮的臉上,冷冷的問,“鳳山小學那件事是誰指使你們干的?” 之前囂張得不可一世的鐵皮此時像條賴皮狗一樣,躺在那里只敢喘氣,不敢動彈。 第97章:被抓了 感受著蘇一辰堅硬的鞋底傳來的壓力,鐵皮不敢隱瞞的答道,“是鄉(xiāng)水電站站長鮑曉虎讓我們干的?!?/br> 鐵皮的答案有一點出乎蘇一辰的預料。 他和沈妍一樣,也認為這件事是丁世安他們做的可能性最大,不曾想是鮑曉虎這個恬不知恥的。 被停職后不知好好反省,反而還錯上加錯。 蘇一辰堅硬的鞋底終于離開鐵皮的臉,對著陳冬揮揮手,“讓他們上來帶人?!?/br> 陳冬應了是,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很快胡根貴帶著派出所的干警和聯(lián)防隊員上樓來。 胡根貴走向蘇一辰,笑著說,“蘇營長,辛苦了。” “下面情況如何?”蘇一辰神色依舊冷峻的問。 “院子后面那排舊房子里發(fā)現(xiàn)一對茍合的男女,兩人無法證明是夫妻,準備一起帶去派出所。”胡根貴介紹。 “胡所長也辛苦了,接下來還有兩個人需要胡所長派人去找一下?!碧K一辰說道。 然后他說了兩個人名和他們的家庭住址。 胡根貴立即安排人連夜去抓人。 陳冬幫著清點照相館的東西,準備封存時,發(fā)出了沈妍的照片,趕緊報告了蘇一辰。 蘇一辰看著面前大大小小的相框全是沈妍的照片,不由暗暗撫額,這個傻丫頭怎么放心將自個兒照片擺在這里。 “全部帶走?!碧K一辰大手一揮,親自將這些相框搬去車上。 同時他也決定要和沈妍說說,下回不許再將照片流傳在外面。 “底片全部交出來?!碧K一辰走到相館老板身前,指指沈妍的相片,冷冷的說道。 相館老板忙擺著手解釋,“底片我們這邊沒有的,她自己帶回去了,我們只是擺這些照片做為樣片的?!?/br> “確定?”蘇一辰俊朗的面上寒芒再現(xiàn)。 “絕無虛言,我要是再說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毕囵^老板忙舉指,對于發(fā)誓。 蘇一辰扭頭看向陳冬,“將所有底片都帶回去?!?/br> 陳冬立即去忙。 鐵皮從青腫的眼縫中間看著蘇一辰,一邊猜測著蘇一辰的身份,一邊暗呼倒霉,怎么遇上這么一個刺頭。 同時他更后悔接這么一單生意,錢沒賺著,反而將自個兒給搭進去了,還有這么多手下。 在向陽街混了這么久,打架傷人、傷天害理的事可沒少做,這些事一旦全部被拎出來,小事就變大事了。 他直覺這次有點麻煩,可能要吃兩年牢飯了。 鐵皮之所以這么擔心害怕,是因為他在派出所里是有認識的人,可今晚這件事卻事先一點風都沒透。 他想著有兩種可能,要么是那人自己也不知道今晚有針對他的行動,要么就是那人怕受牽連而不敢透風。 其實像鐵皮這種地痞流氓,在一個地方混久了,早和當?shù)氐呐沙鏊_成了某種共識。 你們這些小混混別太過分給我們添麻煩,我們也不抓你,萬一遇上什么大檢查,我們也會透個風給你。 或者哪里有小混混們鬧事,你們出面幫我們擺平。 而對于這些內(nèi)地里的小把戲,蘇一辰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今晚的行動他并沒有提前通知。 他事先派人摸清了鐵皮幾人的落腳點,等他帶著陳冬幾人到了,這才通知胡根貴帶人過來。 今天將鐵皮一伙給連窩端,蘇一辰不僅僅是替沈妍出氣,同時也是為整頓肅清不法分子。 先逮幾條小魚攪混水,然后引出大魚。 “走,都老實一點。”干警和聯(lián)防隊員將鐵皮和照相館老板一伙人從樓下帶下來。 他們?nèi)粠ヅ沙鏊?,暫定理由是欺凌鄉(xiāng)里,聚眾賭博,逼良為娼,具體的還要等審問之后再定。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隔壁左右的商鋪,眾人紛紛將門開了一條小縫探頭出來瞧,看到鐵皮一伙人被抓,眾人在心里拍手稱快。 這些人在向陽街為非作歹好些年了,終于有這么一天了。 在看到照相館老板被抓走了,其他人紛紛搖頭,和這些流氓們天天混在一起,有這么一天是遲早的事啊。 畢竟相館老師曾經(jīng)也是個正經(jīng)的生意人,如今淪落到這步,令人扼腕嘆息。 話分兩頭,在家里蒙頭大睡的鮑曉虎正做著美夢,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媽d,這大半夜的誰啊,是家里死了人,還是老婆偷了人?!彼贿吤谡沂蛛娡?,一邊很不耐煩的低聲罵著。 他打著手電筒走到大門口,隔著門問,“誰啊?” “曉虎啊,開門,我是文生?!遍T外傳來應話聲,是鮑曉虎隊里的隊長鮑文生。 “是文生啊,這么晚了來干什么?”鮑曉虎一邊問一邊打著哈欠拔門閂。 門閂剛剛拔下,兩道魁梧的身影立即擠開厚重的木門進屋,一左一右押了他的胳膊。 生冷梆硬的聲音在鮑曉虎耳邊響起,“鮑曉虎,請跟我們?nèi)ヌ伺沙鏊悬c事需要你去配合調(diào)查。” 鮑曉虎這才看清大門外,除了鮑文生外,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身著軍裝。 蘇一辰今晚除了陳冬之外,還帶了四名精干的兵,就是為了配合派出所的人去抓人。 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