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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這副耳環(huán)吧,不然舅媽你就去外面買其他的藥吧?!鄙蝈钢渖系慕鸲h(huán)說。 耳環(huán)是mama送給吳桂花的,她得要回來。 “好?!眳枪鸹榱硕毮壬偈茳c(diǎn)罪,咬著后槽牙點(diǎn)頭。 反正東西遲早要還回來,暫時讓小野種保管著。 她如此安慰自己,然后取下耳環(huán)交給沈妍。 沈妍將錢和耳環(huán)收好,然后出門去上班,并答應(yīng)吳桂花晚上帶藥回來。 死丫頭,看你還能得意幾天,到時有你哭的時候。 吳桂花盯著她背影,陰著臉冷笑兩聲,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丁寶娜房間,并將房門閂上。 第15章:詛咒 丁寶娜見吳桂花忽然閂門,心里奇怪。 她身上太痛,實(shí)在沒力氣說話,就用詢問的眼神看吳桂花。 吳桂花在她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壓低聲音說,“小娜,等你傷好了去找下胡剛強(qiáng),讓他幫你做件事?!?/br> “什么事?”丁寶娜忍著痛,輕聲問。 “小娜,媽告訴你,蘇家這門親事你得不到,沈妍那小野雜*種也休想得到?!眳枪鸹ㄒа狼旋X,表情猙獰得像個魔鬼。 “媽,準(zhǔn)備讓我做什么?”丁寶娜灰暗的雙眼陡然亮了起來。 身上的傷好像也沒那么鉆心的痛了。 只要能讓沈妍倒霉,做什么她都愿意。 “胡剛強(qiáng)認(rèn)識的朋友多,身邊一定有那些沒成家的,你幫他的朋友們找個老婆,他一定會高興的。”吳桂花一雙三角眼輕輕瞇了起來。 她見丁寶娜的表情還有那么一絲疑惑,就解釋道,“只有先讓沈妍的名聲徹底爛了,蘇家才會主動來退親。 沒了蘇一辰做靠山,看小野種還怎么橫?到時小娜你一定要將今天所受的委屈討回來?!?/br> 丁寶娜終于明白了吳桂花的意思。 她開心的笑了,“媽,等我身上傷口不痛了,我就去找阿強(qiáng)哥,這個忙他一定樂意幫的。 對了,你將我那身衣服多用點(diǎn)香皂洗洗,還有皮鞋也擦擦,到時我要穿的?!?/br> “哪身衣服?”吳桂花眉皺了下問。 “就是丁心慧給沈妍買的那身,定親那天我穿了,不是弄臟了嘛?!倍毮冉忉尅?/br> “衣服呢,你收哪里了?”吳桂花搖頭。 “不是你拿去洗了嗎?”丁寶娜也急了。 那套衣服她特別喜歡啊,才穿一會兒功夫呢。 “你這丫頭……就為了那么一身衣服,沈妍那死賤人還向我要了一百塊呢?!眳枪鸹泵ζ饋碚遥瑫r向丁寶娜說了那天的事。 得知沈妍竟然要走了一百塊,丁寶娜覺得骨頭縫里都痛了。 在房間里沒找著,吳桂花又開門去其他屋里找。 恰好這時劉梅紅拿著包袱從娘家回來了,見吳桂花在找什么,就輕聲問,“媽,你在找什么呢?” 那天因?yàn)闆]有看住沈妍,回家后被吳桂花狠狠煽了兩巴掌,她氣得回娘家去了。 “你個不下蛋的雞,你回來做什么?你有本事就死在娘家別回來啊。 在我們丁家白吃白喝好幾年,讓你看個人都看不住,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條狗?!币灰姷絼⒚芳t,吳桂花將滿腹的怒氣撒在她身上。 罵著不解氣,吳桂花又抬手打了她兩耳光。 劉梅紅暗罵一聲晦氣,身子一縮,貼著墻壁站著。 都怨那該死的沈妍,要不是她,我哪里會接二連三的被打被罵。 她低頭看著腳尖不敢說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轉(zhuǎn),卻再次將沈妍給恨上了。 將劉梅紅打罵一番之后,吳桂花才冷著臉問,“小娜那件踩腳褲和馬海毛的褂子,你有沒有看見?” 劉梅紅想了想,這才垂著腦袋低聲應(yīng),“那天我看到三姑走的時候,好像夾著衣服,手里還拿著一雙鞋?!?/br> “丁心香?是了,我就奇怪她怎會乖乖的走了,原來是偷了東西呢,死貨!”吳桂花拍著桌子罵。 “你看她拿東西都不曉得攔著,養(yǎng)你果真連只狗都不如哦?!眳枪鸹ㄓ?jǐn)Q了兩下劉梅紅的胳膊。 罵得累了,吳桂花坐下喝了兩口涼開水,看著手背上的水泡,陰著臉半晌沒說話。 這兩天過的日子對她來說,不亞于是地獄。 自從嫁來丁家,日子過得還算順心順意。 她和丁世安有三兒兩女,大兒子在鄉(xiāng)供電所上班,三兒子在部隊(duì),小兒子還在念書,都挺順的。 大女兒嫁得好,小女兒雖然不是十足的大美人,但跟在她屁股后面轉(zhuǎn)的男人不少,也不愁找不到好婆家。 再加上有丁心慧那個傻貨在,他們家的日子過得更滋潤,不說整個鳳山村吧,反正在丁彎隊(duì)算是頂尖的。 原本想著讓小娜嫁去蘇家,不僅小娜享福,還能幫襯著國慶。 誰想到,沈妍那死東西忽然像變了個人,不僅不聽她的話,反而將家里鬧得雞飛狗跳。 不行,家里好好的日子不能讓小野種給毀了。 不能光聽世安的法子,我得再想想其他的主意,幾頭同時進(jìn)行,就不信弄不死一個小野種。 老娘還真不信這邪呢! 吳桂花緊緊握起左手,在桌子上狠狠捶了下,眸子里全是陰狠的算計(jì)。 “梅紅,你在家好好伺候小娜,我去趟三姑家?!眳枪鸹枚酥饕猓缓笃鹕矶趧⒚芳t。 聽說她要走,劉梅紅松了口氣,忙連聲道是。 吳桂花回房間收拾了好一會,這才拎著一只籃子出門了。 她去馬路上招停了一輛三輪車,不過目的地是老光村,并非丁心香家所在的李和莊 老光村鮑家咀是她大姐吳荷花的家。 看到吳桂花前來,吳荷花忙上前笑著問,“桂花,恭喜你啊,是來請我們喝喜酒吧。” 她比吳桂花大八歲,兩姐妹關(guān)系很好。 她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大仙,在十里八鄉(xiāng)還挺有名氣的。 “大姐,是來請你們?nèi)ズ认簿?,不過喝的是丁心慧那個雜種女兒的喜酒?!眳枪鸹ǖ怪亲永锏目嗨?。 吳荷花的丈夫在胡橋鄉(xiāng)政府上班,手里還有些權(quán)力。 “怎么回事?”吳荷花忙問。 “還不都是我那孬貨三姑子,平時看她狠得很,結(jié)果連個人都看不住你,好好的一樁事被她給弄砸了。”吳桂花罵著丁心香,將事情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下。 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搶沈妍的親事無恥。 “心香和梅紅兩個都窩囊,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搞不住。”吳荷花幫著罵。 嘆了口氣,她又惋惜道,“蘇家雖然人多事雜,婆婆也是個難纏的貨,可蘇家老四的確不錯。 他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了副營長,將來說不定將軍都能當(dāng)?shù)?,小娜嫁不了的確可惜?!?/br> “當(dāng)兵的表面看著風(fēng)光,要是打仗頭一個送命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