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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重生了,我沒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的狀況,發(fā)現(xiàn)這里應該是一處廢棄了的工廠,地面上積了厚厚的一層塵埃,破舊的機器雜亂的擺在四周。

除了我,這間工廠里只有一個人。

他問我:“你終于醒了。”

那個男人坐在我面前的一把椅子上,不知看了我多久。夕陽從他身后破碎的窗戶中滲進來,像血一樣鮮紅刺眼。

我定了定神,盡量冷靜的對他說:“你抓錯了人,我不是程莽?!?/br>
但是那個男人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繼續(xù)自說自話:“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卓居夏害得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現(xiàn)在我一家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每天都過得很痛苦,恨不得能夠馬上去死。但是我一想到我的仇人還活在世上,我就只能咬著牙活下去,讓他嘗一嘗我受過的苦。聽說你是他最愛的人?卓居夏活在世上的親人已經(jīng)沒有幾個,要是你死了,他會不會痛苦,會不會后悔自己做過的事?”

男人的眼睛里充滿了血絲,眼底寫滿了“瘋狂”兩字,他看我的眼神令我害怕。

我不住掙扎,對他大聲喊:“我不是程莽,我只是個司機,你抓錯了人!”

然而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不論我怎么大喊大叫都沒有反應。他蹲在我身邊,用槍抵著我的胸口。

接著他說了我在這個世界上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愛錯了人?!?/br>
一聲槍響,子彈射入我的胸口。

映入我眼睛的夕陽被血染紅,仿佛一場凄涼的送葬。

奇怪的是,我并沒有覺得很痛,我只是恍恍惚惚想起卓居夏。那時他問我為什么要答應姜輕。

其實我也不明白。

或許我只是期待另一種結局。命運那樣吝嗇,而我這一生也只有一次孤注一擲的機會。

然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在一切發(fā)生之前,我已經(jīng)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周目結束

死得有點匆忙,主要是有點寫煩了……

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啊

☆、狼與犬

姜輕曾笑著對卓居夏說:“你不會真的愛他吧?說真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養(yǎng)一百只風sao的狐貍精,但你不能愛上一只有牙齒卻沒有野性的狗?!?/br>
卓居夏問他:“如果我愛上了呢?”

姜輕別有深意的看他一眼,沒有回答。

仿佛告誡一般,他一字一句的說:“你不能愛上一只狗?!?/br>
姜輕來告訴卓居夏,瞿子芒的尸體已經(jīng)找到。

他起初像是沒聽到,仍如常手邊手邊事物,過半天,卓居夏突然抬頭問:“為什么是尸體。”

姜輕聳聳肩:“或許是因為他已經(jīng)死了。”

卓居夏沉默了。或許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或者,他已經(jīng)根本說不出話來。

姜輕拍拍他的肩膀說:“喂,不要這副表情,我看了會害怕?!?/br>
“什么表情?”卓居夏問他。

“呃……”他仰著頭思考半天,然后像是靈光一閃道,“天崩地裂,如喪考妣?!?/br>
卓居夏冷冷的對他說:“你該重新回學校進修你的小學語文?!?/br>
“哈哈哈?!苯p聽了只是很愉快的笑了幾聲。

“那么好吧,”他十分無所謂,“或許那只是傷心的表情而已?!?/br>
卓居夏面無表情的盯著姜輕看,直到他退后一步,舉起雙手示意投降。

姜輕收起那張笑臉,終于有一點正經(jīng),

他說:“你可以把兇手,最好還有程家那小子一起抓起來碎尸萬段,但是瞿子芒不會活過來,他死了?!?/br>
瞿子芒的尸體在郊外一處廢棄的工廠找到。工廠周圍的荒地上長著半人高的野草,被傍晚的夕陽將染成淡淡的血紅色。漫漫清風吹過,它們便輕輕低伏下細長的莖葉,仿佛一場默然無聲的哀悼。

卓居夏一個人走進去,年代久遠的大門發(fā)出吱嘎的響聲,久積的塵埃慢慢飄起來,又慢慢的沉下去,而瞿子芒安靜的躺在所有塵埃的中間,看不見一切。

卓居夏低下頭看瞿子芒,仍是他記憶中那張臉,有著軟弱而溫順的表情。他側身躺著,輕輕閉著眼睛,仿佛只是睡著了。

這里宛如一片被時光遺忘之地,暮靄與晚風都在世界之外,若靜若止,悄無聲息。

一切都猶如一場沉沉老去的夢,而他在夢里,永不醒來。

只有一次,瞿子芒對卓居夏說:“你是天鵝,我只是只鴨?!?/br>
那天瞿子芒喝醉酒,他與卓居夏的前女友躺在夜店包房的地板上,胸膛輕輕起伏,睡得那樣熟。

卓居夏被人半夜叫醒,匆匆趕來,只看到他這副樣子。他冷著臉過去踢瞿子芒一腳,但他只是閉著眼睛將身體蜷縮起來,仿佛對外界并無知覺。

不知為何,卓居夏忽然氣消。

他將瞿子芒的身體從地上提起來,扛在一邊肩膀上。瞿子芒發(fā)出呻吟聲,這個姿勢令他難受,但他沒有醒過來。

醒過來的是卓居夏的前女友。

包房中幽暗的藍色燈光靜靜變換,她突然醒來,看見夢中那個人站在眼前,臉上流露出無限歡欣。

可是卓居夏對她說:“如果你愿意,仍然可以回來,但是我永遠不會愛上你?!?/br>
她眼睛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下來,那一剎那,是一朵花從盛開道到凋零。

卓居夏就那么把瞿子芒扛到車子里,然后開車回家。

一直到樓下,瞿子芒都沒有清醒,他的臉上有酒醉后的淡淡紅暈與安詳。卓居夏看他半天,忽然嘆口氣,無奈的將他背起來。

瞿子芒伏在卓居夏的背上,臉貼著他的頸側,那異樣的溫暖讓他從夢中醒來,卓居夏的臉就在眼前,一切仍在夢中。

他忽然小聲說:“卓居夏,你是一只高傲的天鵝?!?/br>
卓居夏停下腳步,轉頭看背后的人。他睜著一雙眼睛,眼底有一點點悲哀與渴望。

他說:“你是天鵝,我只是家養(yǎng)的鴨子。你在天上飛,從南到北,什么景色都見過,所以看不起我被人養(yǎng)在籬笆里,庸碌無為。但你可以飛,我卻飛不起來,因為我生來就沒有一雙能夠起飛的翅膀。我已經(jīng)很努力,可是永遠無法離你更近一點?!?/br>
他說完這句話,又伏在卓居夏肩頭靜靜的睡了。

卓居夏在原地靜默良久,背后陌生的暖意慢慢滲入皮膚,那是屬于另外一個人的體溫。

地下停車場空曠陰冷,寂靜午夜里并沒有另外一個人在場,青白的燈光冷眼旁觀一切。

其實瞿子芒說錯了,他不是什么高傲的天鵝,他不過是一只孤獨而冷漠的野獸,穿行于炎炎荒野與烈風中,不能停歇,無處容身。

而他是他輕視而又渴望的所在,水草豐美,風和日麗。他一身血腥,累累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