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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吧。”來人見著柏溪回了頭,便立即跪在了地上,剛開口說了兩句,便急的紅了眼,哭的不行。“好了好了,別哭了,我安排一下就隨你去。”柏溪連忙上前將人扶起來,打發(fā)著他坐下后,連忙將外頭掃院子的金鴻喚了進來。金鴻看著那下河鎮(zhèn)前來的報信的人,眉頭不由輕蹙,可還未開口,柏溪便開了口說道:“下河鎮(zhèn)許是出了疫癥,我得隨他去一趟,沒個三五日怕是回不來,這清風(fēng)藥廬便由你打理,外頭曬著的草藥再有一日便能收進來,你可記住了沒有?”聽著柏溪喋喋不休的囑咐,金鴻似乎根本沒有聽進去,而是直勾勾的盯著下河鎮(zhèn)前來報信的人。“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卑叵B忙站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金鴻瞧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柏溪的臉,有些一愣,隨即回神道:“你不能去下河鎮(zhèn)?!?/br>“什么啊,明月大夫,我們?nèi)?zhèn)的人就指著你救命啊,明月大夫,可不能見死不救啊。”聽見金鴻說柏溪不能去下河鎮(zhèn),前來求救的人連忙上前,驚慌的說道。“他不能去,你們下河鎮(zhèn)不是什么疫癥?!苯瘌欉B忙說著:“明月,你不能去,實在要去,我要跟著你?!?/br>柏溪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金鴻,又望了一眼下河鎮(zhèn)的人,隨即點了點頭:“行,跟著你去。”雖然聽見了柏溪同意了帶著他去,可到底金鴻的眉頭一刻也沒舒展過。柏溪望著金鴻的那緊鎖的眉頭,又仔細的想了想下河鎮(zhèn)前來求救的人所說的話,總覺得事情應(yīng)該不那么容易解決,便也在心里也默許了金鴻能一同前去。落梅城與下河鎮(zhèn)相距甚遠,徒步前去也足足走了半日,頂著烈日,走的大汗淋漓。途中休息時,柏溪將一個水袋遞到了金鴻的面前,惹得金鴻一臉疑惑:“這是什么?”“你身體未好,這是為你熬的藥,你要隨著我去下河鎮(zhèn),就不能照顧你自己的身體,所以,我將藥熬好裝在水囊里,現(xiàn)在喝吧?!卑叵瘟嘶问种械乃遥瑓s惹得金鴻眉頭緊鎖。只要他一回憶,口中便慢慢的都是苦味,使得眉頭越來越緊:“能不喝么?”“可以?!卑叵卮穑骸爸皇沁@熬好的藥所用的藥材,錢還得算在你身上?!?/br>“這也算?”金鴻有些錯愕。“你是我的病人,我就要對你負責,喝不喝是你的事,我卻不能不熬?!卑叵獙⑹种械乃覄倓倲Q上蓋子,就被金鴻奪過了水囊擰開昂頭喝了一口。口中的苦味依舊在蔓延著,可下一瞬,一絲絲甜味便在口中蔓延,金鴻有些驚訝,細細的咬著口中的糖豆,迎上柏溪的笑臉:“這糖蓮子,現(xiàn)在不苦了吧?!?/br>金鴻凝望著眼前的柏溪,不止是嘴里,就連心上也被那絲絲的甜意所蠱惑,想要嘗到更多。第48章騰蛇借壽[1]一行三人到達下河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未時一刻了。烈日當空,灼的蟬鳴四起,干澀的風(fēng)夾雜著熱浪撲面而來,帶著泥土的腥氣,令人作嘔。柏溪滿臉的汗水,衣襟也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了,見著鎮(zhèn)口的那條河,連忙迫不及待的跑過去,原想著用河水洗把臉,豈料河水已經(jīng)被太陽曬的有些溫,若想涼快,水的再深一些才行。柏溪有些嘆氣的坐在河岸邊,找了個庇蔭的地方,扇了扇風(fēng),喘著氣:“這天兒也太熱了,實在走不動了?!?/br>金鴻看著柏溪臉頰緋紅,夾雜著汗水,倒是帶著幾分風(fēng)情,他朝著下河鎮(zhèn)的村民頷首一禮,這才走到柏溪的身邊坐下,也不知道手中何時多了一把紙扇,朝著柏溪扇了扇風(fēng):“可好些了?”不過才扇了兩三下,這渾身上下的熱氣便都褪了去,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陣清涼,就連原本有些渾渾噩噩的思緒,此刻也明了了不少,不由笑了笑:“還真涼快啊,我就說你怎么不熱?!?/br>金鴻的眸光深沉,似若深淵,他只為柏溪打著扇,回首看了看那下河鎮(zhèn)的人,隨即輕聲道:“這下河鎮(zhèn)的事,有些蹊蹺,若是不能救就走。”“說起來,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柏溪看著眼前的金鴻,連忙問道。“我說了,我是神,神都有未卜先知之能,卻無法泄露天機,我只做提醒,到了下河鎮(zhèn),一切聽我的?!苯瘌欔幊林p眸,雖說聲音低沉,卻依舊堅定。柏溪想了想,遂點頭算是應(yīng)下了。石橋下河水湍急的流向下游,歇息好的三個人這才再次啟程,踏上石橋,進入下河鎮(zhèn)的地界。見著人將落梅城的明月大夫請來,鎮(zhèn)長也冒著炎熱的天氣來到鎮(zhèn)口迎接,遠遠地便朝著柏溪行禮道:“明月大夫你可算來了,救救我們鎮(zhèn)上的人吧。”“您先起來?!币娭?zhèn)長痛哭著跪在了柏溪的面前,他連忙起身將他攙扶起來,隨后道:“先別著急,我先去看看病人。”鎮(zhèn)長連連應(yīng)道,抹去了眼淚后,便在鎮(zhèn)長的引薦下去了第一位發(fā)病的病人家中。籬笆圍成的小院兒,茅草屋前養(yǎng)著幾只老母雞,此刻正咯咯的叫著,茅草屋內(nèi)傳來陣陣咳嗽聲,與女人隱隱啜泣的聲音。“大力就是第一個犯病的人,昨兒個子時過后,大力他媳婦兒就哭著找大夫了,說著大力不過一夜之間,便枯瘦如柴,只剩皮包骨了,大夫看了也束手無策,結(jié)果到了后半夜,這鎮(zhèn)上陸陸續(xù)續(xù)就有人也同大力一樣,有的一夜之間宛若古稀老人,有的卻是骨瘦如柴,大夫們都束手無策,我們也是聽說明月大夫連快死的人都能救活,沒辦法才求到了明月大夫的頭上?!?/br>鎮(zhèn)長領(lǐng)著柏溪與金鴻往院子里走,一遍介紹著情況。聽著外頭來了人,這大力媳婦兒便立即從屋里走了出來,瞧著鎮(zhèn)長時立時紅了眼:“鎮(zhèn)長大人,我家大力快不行了?!?/br>大力媳婦兒哭的梨花帶雨,鎮(zhèn)長連忙上前將要下跪的她連忙扶起來,介紹了身邊的明月大夫,大力媳婦兒一臉的激動,連忙領(lǐng)著他們進屋。土炕的草席上,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安靜的躺著,奄奄一息。若不是聽鎮(zhèn)長說他今年不過二十六歲,柏溪肯定會以為他是個古稀老人,還是個受盡磨難的老人。“就是這樣的……”大力媳婦兒看著柏溪那驚愕的臉色,也忍不住啜泣。金鴻朝著柏溪頷首示意,柏溪這才近前為大力診脈,只是這一診上大力的脈搏片刻,柏溪的臉色便有些難看。“我家大力怎么了?”大力媳婦兒有些擔憂的問道。“大力的脈象虛浮,根本不像是年輕人的脈搏,反而像古稀老人……”柏溪輕聲的說著,回首看著金鴻,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