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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但卻無法如同從前一般自如的回應(yīng)。 況且她還想著兒子呢! 陛下無語:“…………” 任豐年頓時就有些怕他,她也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的意識在作怪啊,反正看見他擺個臭臉就忍不住覺得害怕,也不知道怕甚么。 他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一股柔意涌動,親親她的白皙光滑的額頭,低柔道:“兒子現(xiàn)下還在睡呢,早上再見他好不好?我們年年最乖了?!?/br> 任豐年即便心里頭想念,但仍舊不舍得吵著兒子睡覺,故而還是依依不舍地放棄了。 甚下的幾個時辰,任豐年可以說是,度、日、如、年! 她曉得的,躺在她身旁的是她的夫君,是她很親近的人。 但她真的不曉得怎么同他相處啊,因為他一臉冷淡沉肅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她會喜歡的那種,健談溫和的謙謙君子嘛! 陛下并不是很在意她那點小心思,反倒縱容她用各種各樣探究的眼神看他,眨巴著眼睛謹(jǐn)慎而好奇。 然后陛下起身洗漱,而可能是由于身體的慣性,任豐年也隨著他起身,洗漱完看著他穿戴朝服?,F(xiàn)下天色還早呢,她不記得他何時上朝的了,但想想也知道,定然很辛苦吧。 任豐年想想就覺得累人,怎么一國之君還累得像頭騾子一樣,也不知道圖的什么。還有她這夫君啊,是不是成日都是這幅樣子……? 她也不曉得自己從前是怎么了,竟然會喜歡上他這樣的男人,還把自己嫁給他,給他生了兒子。 不過也對,人家是皇帝,根本不需要她自己同意啊。 所以任豐年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南肓艘怀鰪姄屆衽然楹髳偟膽虼a,看著他的眼神都變了,有點羞澀還有點不好意思,反正就非常像是未出閣的小姑娘,糯糯的像一棵剛抽條的嫩芽。 陛下就把她叫到面前。穿戴好冕旒后,他身上又多了一份尊貴禁欲之氣。冕旒下他的神情叫她瞧不清,但他只是低頭,扣住她嫩生的下巴,吻住她柔軟的雙唇。 這個吻并不曾深入,只是淺嘗輒止。一吻結(jié)束,他仿佛輕笑一聲,冕旒下深邃的黑眸,不聲不響地凝視她。 反正任豐年整張臉都紅透了,就像一只被烤熟的小兔子,滋滋冒油,焦香四溢。 然后她趴在窗口,看著他的御攆漸漸遠(yuǎn)去,一顆心還是沒法平靜下來。 雖說,這大概也不是她頭一次與男人親密接觸了。 可是她畢竟不記得了啊!籠統(tǒng)一算,不就是頭一次嗎! 害得她連兒子的事體都放在一邊了!真是非常尷尬又羞澀了! 角落里傳來一聲嬌軟的喵嗚聲,任豐年循聲望去,便見一直橘色的貓咪團(tuán)著身子,圓溜溜的眼睛瞪著她,抖抖胡須又喵嗚一聲。 任豐年的心馬上就化開了。 她心想這貓咪也是夠肥的,皮毛養(yǎng)的這般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就是她養(yǎng)的??! 貓咪大約見她不來,便不耐地抖抖胡子,屈尊下了地,露出四只白白軟軟的爪子,慢慢挪騰過來,又沖著她嬌軟地喵嗚一聲。 任豐年控制不住地搔搔貓咪的下巴,不輕不重地給它撓撓脖子,這只肥貓就四腳朝天,露出雪白的肚皮給她,澄黃的眼睛瞪得溜溜圓,喵嗚喵嗚,沖她細(xì)聲細(xì)氣叫喚。 任豐年:“…………?。?!” 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過得,那是甚么神仙日子……!??! 即便有個肅著臉一臉冷淡還喜歡親她的相公,這貓!這貓??!難道不是為她而生的么! 于是任豐年就蹲在地上,滿臉癡迷暈眩地擼起了這只肥碩的橘貓,待婢女發(fā)現(xiàn)自家娘娘的時候,她已經(jīng)滿袖子都沾了貓毛了。而橘貓喉嚨里發(fā)出小小的呼嚕聲,被侍候得很舒服。 那婢女看見她,眼眶有些泛紅,似乎強忍著甚么,只恭敬道:“娘娘,小殿下醒了。” 任豐年見她的樣子,又覺得有三分眼熟,不由沖著她笑一笑:“你叫甚么?” 那婢女垂眸,有些呆呆道:“奴婢叫念珠……是、是您給起的名字。這名字跟了奴婢十多年了?!?/br> 任豐年哦一聲,點點頭笑道:“念珠……是么?我有些忘事情,你且見諒?!?/br> 念珠慌忙道:“大小姐能回來便是萬幸了!奴婢怎敢逾矩?” 任豐年聽她喚自己“大小姐”,心里頭的小鼓便打了起來。 她問道:“……我的家人呢?他們在哪里?” 念珠拿袖子擦擦眼淚,笑道:“奴婢在宮里住著,外頭的事體也不全知曉。但老爺同夫人都過得很好,小少爺也很健壯!” 任豐年唇邊露出一絲笑意,才點點頭道:“這就好?!?/br> 她又隨著念珠去瞧了兒子。 這胖小子長得又白又嫩,叫她心里的柔意點點融化。只他的五官更像是陛下一些,隱約可見高挺的鼻梁,和淡薄的唇瓣。不過這臭小子倒是好,一會兒功夫又睡著了,一身暖暖的奶香味,小呼嚕打得呼哧呼哧的。 任豐年沒忍住,撲哧一聲輕輕笑起來,淚水也順著面頰滑落下來。 她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不經(jīng)意間落了地。 接下來,她回到了殿里頭,心思漸漸變得沉靜。 她想要知曉,到底發(fā)生了甚么事體。無論如何,她也不愿做沒有記憶的人,如此,她的人生便仿佛奏樂到深處,卻戛然而止,又要從毫不相干的地方奏起,即便相似,卻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支樂曲。 她定然是不甘心的。 她不曉得自己的夫君愿不愿意同她講,但她不認(rèn)為他能夠隱瞞住她。 因為若他打算同她相守一輩子,那便不可能一直瞞她下去。之前那個大殿里的女人,怎么看都與他有莫大的聯(lián)系。他為甚突然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是不是他早就知曉自己被囚禁在那里了,可他又如何不愿去救她?她又怎會失了記憶呢? 這些事體她都不曉得。 如鯁在喉,仿佛永遠(yuǎn)無法也遺忘。 然而任豐年想得實在太多了,陛下根本就沒打算把這件事瞞到天荒地老。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大家好呀~~下一章正文就完結(jié)啦!??! PS:么么么么噠??!~~愛你們!!mua~~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任豐年盤著腿在床上,聽著他講完了事情的始末。 雖然她已經(jīng)沒了記憶, 但仍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在想, 他到底生在一個怎樣的家庭呢? 扭曲的,瘋狂的, 絕望的,欲壑難填的。 他的父親奉元帝當(dāng)年, 是以太子之位順利一路登基的。而他的母親, 出身于書香世家,雖不顯赫, 卻是長安有名的才女。她自十五歲便入了東宮,成了奉元帝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