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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逗我,我也是要正經(jīng)吃東西的啊,你可適可而止罷…… 然后指尖的小貓咪就不開心了,嗷嗚一口咬住他的手指,一雙微紅的杏眼瞪著他,滿眼都是生氣,雪白的腮幫子軟軟鼓起來,舌頭還來來回回舔著芙蓉糕的漏口。大有我吃不著,那你的手指也別要了吧的架勢。 他撓撓她的下巴,嚴(yán)肅道:“乖乖的,不鬧了。” 任豐年對他翻個(gè)白眼,你就裝。 皇帝淡淡道:“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br> 任豐年立馬就松口了,當(dāng)著喜歡的人的面,流哈喇子什么的!簡直不能更惡心了!她也是很注意形象的啊,畢竟她還這么年輕呢,生完孩子又是一個(gè)青蔥少女! 就是這樣。 昭安公主府。 昭安懶懶的靠在榻上,撫著手指上光滑的丹蔻,清冷的眉眼流露出三分魅意,像只饜足的貓一般慵懶至極。 路齊修一早起來又去前院了。她也不曉得他整日忙些甚么,仿佛是在編纂甚么俠客集。昭安對于這些不入流的東西,都沒甚么感覺,不過既然她夫君喜歡,那便去做罷。 她與路齊修一日到晚,說過的話也不過十指可數(shù),一點(diǎn)也不夸張。 夜里他回來,也不過熄了燈,抱著她行些夫妻之事,期間除了低低喘息幾聲,也是沉默不語的樣子。昭安卻有些欲罷不能,待她還想勾著腿纏他勁瘦的腰肢,他卻合衣躺下了,淡淡說一句:“睡罷?!?/br> 盡管這樣,昭安還是挺喜歡他的,因?yàn)樗軠厝帷?/br> 只是并不喜歡她。 昭安公主挑起纖細(xì)的眉毛,若有所思,嘴角帶著奇怪的笑意:“本宮的婆婆,現(xiàn)下如何了?” 素馨撥開栗子堅(jiān)硬的棕色外殼,露出里頭一囊熱乎乎冒著甜香的栗rou,垂眸道:“夫人病了許久,還在床上躺著呢。請了太醫(yī)來瞧,只說是憂思過慮了,夜里也不怎么睡得著,便比常人更易得病些。” 昭安張口,栗子特有的軟糯味道在嘴里泛開來。這是路齊修吩咐小廝送給她的,她心里也帶了些難得的暖意。 但想起自己那個(gè)婆母,昭安又開始吃吃笑起來,像是想起了甚么大笑話。 真是可笑極了,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沒用些呢。 路齊修每日都要去母親那頭請安,盡管不知如何,這幾個(gè)月下來,母親都不怎么愿意見人。仿佛也不若從前那般張揚(yáng)有底氣了,說話聲音也弱弱的,看人的時(shí)候時(shí)不時(shí)會躲閃一下。 今次他到路舅母門外時(shí),不出意料的又被丫鬟攔下了。 彤云出來道:“大少爺,夫人還在歇息呢,昨晚上又折騰了半宿不曾睡著,故而現(xiàn)下睡得沉呢?!?/br> 路齊修見怪不怪,只淡淡點(diǎn)頭道:“那你同母親說一聲,莫要誤了飯點(diǎn)?!?/br> 他不是個(gè)會多慮的人,可現(xiàn)下卻頭一次疑惑起母親這幾月的異常。 一開始他只以為母親只是太累了,昭安找了太醫(yī)來看,也不過是說母親身子疲倦些,只多歇息,莫要多思慮,身體便能好起來。 但不成想,這么幾個(gè)月過去了,母親卻愈發(fā)不肯出門了,就連往常那些貴婦人的宴請也皆推掉了。 路齊修想著,便迎面遇上來請安的昭安公主。 昭安對他溫柔一笑道:“夫君方才是從婆婆那頭過來的么?” 路齊修看著她溫柔小意的樣子,輕輕點(diǎn)頭道:“母親睡下了,夫人可不必去請安,外頭風(fēng)大,不若先回房歇息罷?!?/br> 昭安猶豫一下,才柔和道:“我還是去一下罷,說不定才去,婆婆便醒過來了呢?這樣我還能服侍她一會兒。” 路齊修低頭看著她溫柔的樣子,也道:“那夫人便早去早回,娘那頭有人照料著,你也不必太過cao心?!?/br> 昭安一笑道:“好?!?/br> 路齊修看著昭安的背影隱沒了,才轉(zhuǎn)身往回走。他覺得妻子似乎有些不對勁,但仿佛她做的一切都沒有分毫差錯。 溫柔賢淑,禮敬公婆,持家有道,一點(diǎn)差錯也沒有。 就連身為公主的傲氣,也仿佛隨著嫁人消散無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碼了半天我卻餓了,傷心極了!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任豐年的肚子已經(jīng)快足月了,圓滾滾的被她護(hù)在手間, 時(shí)不時(shí)還能突然感受肚里孩子的動彈勁兒。她還是頭一次這樣清晰的認(rèn)知到, 自己肚子里有個(gè)孩子。 她不在乎是男是女,只盼著這個(gè)孩子能健康些, 起碼過得比他們這對爹娘要幸福。這就夠了。 然而陛下的意見不盡相同。 任豐年問起他,他便直白的說想要個(gè)兒子。 任豐年略有些無語的看他:“您不喜歡閨女嗎?像我一樣可愛的那種……” 陛下頓時(shí)接不下話了, 要是閨女也像她這般自夸, 大約能成本朝幾百年來……臉皮最厚的公主。 任豐年看他不說話,就開始扯著他衣袖問:“你倒是講清爽啊, 你真的真的不喜歡閨女嘛!” 陛下才淡淡道:“哥哥先來,才會疼meimei。” “況且朕身為一國之君, 的確期待皇長子?!彼⒉幌牒弪_她。 任豐年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畢竟他都登基這么久了, 膝下還無子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即便她喜歡閨女, 也想為他解憂。 畢竟他們家是真有皇位要繼承??! 但任豐年想了想,還是纏著他道:“那要是閨女,你不準(zhǔn)不喜歡她。不然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你去同甚么襄妃秀嬪的過好了!” 陛下又給她噎了一下, 擰了眉看她道:“朕甚么時(shí)候說不喜歡閨女了?” 她生的閨女定然玉雪可愛, 而只要是她的孩子,他必然視若珍寶。 任豐年聽他這般說, 便也笑了起來,嘴巴還沒咧到耳根,就聽見他開始教訓(xùn)自己:“你這怪毛病甚么時(shí)候能改, 一日到晚要提旁人。朕若幸了她們,你就開心了?別不高興,再不高興也沒用,往后再提一次……” 任豐年趕緊不情不愿扯住他,撒嬌道:“臣妾錯了嘛,您不要怪我啦,我、我往后再也不提便是了?!?/br> 任豐年不在乎她們,所以有時(shí)候吵嘴的時(shí)候偏愛提她們,越提越開心,就是要看他面無表情滿身寒氣的樣子。 不過既然他不喜歡,那就算了嘛。 任豐年可以說是,深諳吵架之道,小時(shí)候把她爹氣得神志不清想打人,長大了把她夫君氣得面帶寒意。大約陛下之前也想干脆把她揍一頓算了,怎么就熊成這幅樣子呢? 然而小姑娘還懷了他的孩子,揍也不舍得揍。 任豐年心特別寬,知道自己臨產(chǎn)了,仍舊是吃得下飯睡得著覺的。但她身子弱些,有時(shí)候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