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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了,來,給外祖母講講……你娘親過的怎樣了?” 其實同樣的話今日旁人已經(jīng)問過,任豐年也答過很多遍,可是知女莫若母,路家外祖母知道,女兒的日子不會太一帆風(fēng)順,卻不敢在人前露出擔(dān)憂。 任豐年道:“母親一切都順?biāo)?,父親信重她,又抱養(yǎng)了越年,身子也漸漸好許多。雖然……雖然父親妾室一個接一個,但母親也沒有在難過了?!?/br> 她說出了一部分路氏的情況,至于更加陰暗的事情,她不敢說,只怕外祖母這樣單純了一輩子的人會接受不了女兒的改變。 外祖母嗯一聲,嘆口氣給她輕輕拍背:“睡吧,阿辭,明日起來就能吃糖蒸酥酪了?!?/br> 任豐年逼迫自己不再想別的事,閉上眼果然做了個好夢。 第二日醒來還早,外祖母已經(jīng)不在床鋪上了,大約是去廚房做菜去了。路家雖不是大富大貴,廚子還是請得起的,只這次任豐年回家,路家外祖母怕廚房做的不合口味,便執(zhí)意要下廚給她做一頓。 任豐年在餐桌邊上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兩位表姐,昨日也顧不上私下里說話,之前也聽聞她們倆皆已經(jīng)定了親事,都是鄉(xiāng)紳家的少爺。路家外祖父這樣大儒的名聲一出,愿意與他們結(jié)親的官家也不少,但皆給路家拒了。到底自家?guī)捉飵變桑芳胰诉€是很明白的,他們更希望自家的女孩能嫁個差不多的人家,踏踏實實過一輩子便是。 任豐年微笑著對兩位表姐一禮,兩人皆還禮。大表姐路齊婷笑道:“許久不見你,還怕你忘了咱們?!?/br> 任豐年道:“怎么會呢?表姐小時候總帶我玩的,再如何也忘不了?!?/br> 路齊婷想起小時候不懂事,把任豐年關(guān)在黑屋子里很久的事,不由臉上有些發(fā)紅,推推手說:“哪有啊,都是二弟帶你的,咱們也就跟在他后頭撿樂子罷了?!?/br> 二表姐路齊媛吐吐舌道:“嗨呀別說啦,快用膳罷。阿辭剛回來,咱們今兒個有口福了!” 玫瑰酥里的餡料,是路家外祖母用特意在今早新采的玫瑰制成的玫瑰醬。咬下一口淡粉的酥皮,里頭香甜芬芳的餡料便緩緩流出來。一個玫瑰酥只有拇指大小,任豐年幾乎是一口一個,感受著嘴里溫?zé)岬奶鹞丁?/br> 又吃了幾樣甜咸的小點心,便見著了外祖母特意為她做的糖蒸酥酪。白膩的酥酪上頭配上幾色果脯和杏仁碎,拿小瓷勺子一點點挖來吃,幾乎是入口即化,濃郁純正的奶香盈滿口腔。任豐年捧著臉表示,她太喜歡在外祖家了,一輩子都不離開才好。 吃完膳,任豐年被兩個表姐拉著一道竊竊私語。 大表姐拿了手上的請?zhí)Φ溃骸霸龠^小半月便是嘉和郡主的生辰啦,你瞧這是什么?” 任豐年拿了請?zhí)赐瓯牬笱鄣溃骸巴邸@是,請?zhí)???/br> 二表姐敲她腦袋瓜,恨鐵不成鋼道:“你曉得嘉和郡主是誰伐?” 任豐年搖搖頭道:“我就知道她是郡主,旁的真不知。” 大表姐抿了口茶點點她的鼻子,娓娓道來:“嘉和郡主和前些日子故去的長康郡主是姐妹,她們是當(dāng)今皇后的弟弟,鎮(zhèn)國公的女兒。不過,長康郡主雖賢名在外,卻是庶出,嘉和郡主才是嫡出的。聽說當(dāng)年陛下是先封的長康郡主,后頭大約覺著封了庶出的,沒封嫡出的,有些不好,才封的嘉和郡主。” 任豐年點點頭道:“原是這樣?!?/br> 二表姐嗑完最后一顆瓜子,接話道:“長康郡主呢,聽聞是同當(dāng)今太子殿下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故而京里傳聞多有些曖昧。長康郡主死了,這些流言沒滅,反而愈演愈烈。現(xiàn)下啊,都說這嘉和郡主極有可能代替她jiejie長康,成為殿下的正妃?!?/br> 任豐年下意識的否認(rèn)道:“不可能?!?/br> 大表姐嘲笑她道:“你還不可能了?半盞茶前你連嘉和郡主是誰都不曉得呢?!?/br> 二表姐抿嘴笑,又道:“你們想,儲君都監(jiān)國了,若是嘉和郡主嫁給太子,將來不就是皇后么?” 任豐年張張口,有些食不知味,她很想反駁兩個表姐,并不是這樣的,你們表妹夫怎么可能娶別人呢?但又不知能拿什么當(dāng)證據(jù),不由有些沮喪。 大表姐又道:“我們今兒啊,是叫你同我們一道去嘉和郡主的生辰宴的。你也知道,祖父雖已辭官,在朝中卻有好幾個厲害的學(xué)生??ぶ鞯纳奖緛砭蜐M長安請人,故而咱們也蹭到這難得的席面。橫豎上頭都寫了請路家女眷的,咱們一道去也沒什么?!?/br> 任豐年發(fā)著怔,有些懵懵的點頭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我最愛外祖母的糖蒸酥酪~外祖母做的糖醋小排~外祖母做的清蒸童子雞~外祖母做的四喜烤麩~外祖母做的雞汁小餛飩~外祖母做的油煎餛飩~外祖母做的—— 任豐年:閉嘴吧你…… ☆、第44章 第四四章 其實嘉和郡主的生辰,之于任豐年完全沒有吸引力, 又不認(rèn)識, 湊什么熱鬧? 但她不得不承認(rèn),女孩都是如此, 聽到嘉和與李琨的傳聞,她實在按捺不住自己, 只想去瞧瞧嘉和有沒有她美貌。對, 她就是這么膚淺。 生辰宴當(dāng)天,任豐年中規(guī)中矩的把自己打扮一番, 又特意用了李琨送她的東西。她想,其實也沒人的眼這般尖, 能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只要她自己不說便是了。一身竹青色暗紋云錦長裙, 配上只小小妝點的烏黑發(fā)髻, 云鬢間插上一對潤澤的珍珠白玉簪子,便是一身完整打扮了。畢竟請的人多,她連嘉和郡主的面其實也不定能見著, 又何必隆重打扮。 不過旁觀兩個表姐, 倒是打扮的十分隆重, 都用了全套沉沉的赤金頭面,妝容也十分精致。任豐年開口問道:“姐啊, 我是不是打扮的太寒酸了些?” 路齊婷看她一眼,笑說:“沒有啊,你別多想, 反正咱們也未必碰上正主呢。我和齊媛只是心癢罷了,你想,咱們在家的時候能有幾次是這樣精心打扮的啊,嫁了人就更沒機(jī)會了。” 任豐年不由笑了笑,這兩jiejie還挺有意思的。 果然不出任豐年所料,鎮(zhèn)國公府門口的馬車、驢車早已經(jīng)排的水泄不通,不僅有大貴人前來,一些小官家的姑娘媳婦也收到了請?zhí)?/br> 任豐年和兩個表姐坐在車?yán)锩婷嫦嘤U,任豐年笑瞇瞇道:“這么多人啊,看來咱們要排許久?!?/br> 路齊媛也給悶的嘆氣:“早知道就不來湊熱鬧了,頭上的金頭面壓的我難受極了?!?/br> 等進(jìn)了府門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之后,任豐年三人被帶去了大院子,那里有成排的大圓桌,有好幾張桌子已經(jīng)坐滿女眷。任豐年心想,外院的人這么多,大約都是嘉和郡主不會來見的,真正混得開的都在里頭呢,想想又有些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