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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阿辭也不想的,那些藥好難喝,可是我一點兒也不見好?!彼斐鲆唤刂閳A玉潤的手臂,手指動動想勾他,可他卻離開了床邊。 他幾乎是溫和的笑了笑,回到窗前道:“那就慢慢來?!?/br> 任豐年年歲有十幾了,再不好叫他一個成年男人碰碰摸摸的。只她醒過來之后見誰都要害怕尖叫,尤其怕女孩子,叫她想起兩個表姐的尖笑和惡意的言語,還有黑暗潮濕的下人房。經(jīng)過半月的接觸,念珠頂多能站在一兩米外給她打水,收拾,卻不能碰她。不然她會委屈的小聲哭,還會害怕的連飯都吃不下。 相反,她只親近李琨,見到他便要笑,笑完也不害臊還那眼睛看著人家。見著人,不會喊,反倒自己湊上去粘著。念珠好說歹說都不管用,只好暗自祈禱這些事往后爛在所有人的肚皮里。 作者有話要說: 土匪頭子(蘭花指):個么你們知道我的手也很疼伐?我的腳更疼都沒人憐惜我一下!哼!??! 玉芝幽幽道:我呢?我為什么要死呢? 作者:咳!……沒有為什么,人啊……這總是要死的,對吧…… 玉芝陰陰一笑,飄到屏幕前露出眼白:…………是么 ☆、第15章 第十五章 夏天統(tǒng)共沒幾日,便如此消磨過去,轉(zhuǎn)眼便到了秋日里。李琨事務(wù)繁忙,開始整日整日的沒空閑。任豐年恢復(fù)的很快,已經(jīng)記起八|九歲時候的事情了,也不是五六歲時候嬌氣怯怯的模樣。 不過這個歲數(shù)她還不認(rèn)識李琨,只當(dāng)他是鄰家大哥哥,不疑有他。只記憶中父母的部分已經(jīng)漸漸變淡,她以為李琨陪了她四五年,故而除了日常想爹媽,最期待的便是李琨能回家看她。 近幾日李琨沒有回來過,任豐年除了吃喝玩樂,便是覺著無趣。她開始寫書法,漸漸發(fā)覺自己很喜歡寫字的感覺,沉下心寫完最后一捺,看著日漸瘦潔的字體不由滿足的露齒而笑。 吃過午膳,她日常是要午睡的。即便是精神出了問題,日常的作息卻根深蒂固到無法改變。迷迷蒙蒙中聽到小院子里的丫鬟聲音。 “唉唉,公子今次帶回來的女子可安置在哪里了?聽說來頭不小,可是大官家的閨女。” “后院里罷,反正離開咱們這里少說也要有大半個院子了。” “你們說,公子這是甚么意思???” “誰知道。咱們管好自己不就得了——” 話沒說完便給念珠小聲呵斥了,幾人皆散開了。 任豐年耳朵好,便是聽得不真切也有個七七八八,不由有些難過。 吃點心的時候也怏怏不樂的,沒有什么精神,團在繡榻上打著小哈氣瞇瞇眼睛。 她的表現(xiàn)皆給如實報給了李琨,當(dāng)晚他便來了院子里。任豐年看他來了,眼睛亮了亮,又暗了下去。滿臉不高興,撇著嘴不肯說話。 叫下人都退下,他上前把她抱下來。用膳就要好生用,歪著斜著實在不像話。 任豐年重重擰了兩記他的手臂,李琨仿佛渾然不知。任豐年看他不搭理自己,便整整塞兩碗飯下肚,接著李琨又滿臉寡淡的示意仆從,把滿桌的菜肴都給她撤下了。控制食量向來是養(yǎng)生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聽說過有人積食得病的,沒聽說過有人少吃一點就病的。 任豐年嘴角都是污漬,他伸手去捏她下巴,拿干凈的巾子給她擦嘴角。她瞪大眼睛看他,使出吃奶的氣力,把他的手推開。 李琨略有些無奈,任豐年現(xiàn)在比她從前那副樣子還難養(yǎng),脾氣大還不肯說話,叫人猜不中摸不著。 他摸摸她細(xì)軟的黑發(fā),歪了一下午早就亂了,一頭亂發(fā)看著實在叫人難受。拿了篦子通幾遍,綰起來用簪子固定住,還特意給她弄了個簡約漂亮的造型,斜著插上一根水晶簪子。 任豐年攬鏡自照,頓時消氣:…………… 李琨給她梳完頭就走了。他沒那么多時間研究小女孩的心思,長安局勢不穩(wěn),連帶著平遙也動蕩起來。他不得不花費心思收攏人心,每日與官員屬下密議,早就沒有太多的精力關(guān)心其他的事情。 任豐年看他就這樣走了,立馬踩了繡鞋下了地,追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跑。可是他早就出了院門,只能依稀瞧見一個高大的背影,帶著一眾仆從,拐入假山后,瞧也瞧不見了。 她不開心,可是早就過了愛哭的年紀(jì),性格又很倔強,默默蹲在原地紅了眼眶。 “任小姐,外頭冷,快些回屋子里罷。” 任豐年抬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讓她安心的臉龐:“蓮jiejie……” 采蓮女名喚阿蓮,自從任豐年來了府里,她便負(fù)責(zé)守著任豐年的院子。 阿蓮低下頭,“嗯”一聲,把她抱起來。 任豐年紅了眼眶,圈著她的脖子,小聲在阿蓮耳邊囁嚅道:“李家哥哥會不會不要我了?外祖家的老人都說,娶了媳婦就忘了爹娘弟妹了。他要是娶了那個小姐,是不是就不幫我找娘親,也不給我梳頭了?” 阿蓮樣貌平平,人也木訥,緊了緊抱著任豐年的手臂道:“不會的,主上對任小姐很好?!?/br> 任豐年被她放進(jìn)被窩里,滾了一圈,又難過起來。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下這樣不正常。隔幾日還是會失眠,經(jīng)常焦慮不安。雖然念珠說她只是精神不足些,沒什么大礙。 秋風(fēng)起,蟹腳癢。任豐年坐在桌前吃大閘蟹,并吃點小酒。這是經(jīng)過阿蓮?fù)獾?,也就是李琨?yīng)允的。桌上擺著蟹八件兒,任豐年倒是一點也不手生。從前在家時,路氏也不準(zhǔn)旁人給她剝蟹,向來都是她自己一點點剝開的。 任豐年把下人都趕去下人房,一個人坐在桌前,邊看話本子邊吃菜。她叫念珠給收集了一書柜的話本子,閑來沒事翻翻看著,非常有意思。因著在看話本,倒是冷落了桌上的菜肴,酒倒是一小杯接著一小杯,無意間喝了許多。 她有些醉醺醺的,臉盤子都看不清了,晃了晃腦袋,想下桌睡一會兒卻一腳踩到一旁放置的火盆里,她個子小又迷糊,連人帶身子摔倒在炭火里。她嚇得清醒過來,灼熱的痛感讓她變得清明又敏銳,連聲驚叫把念珠幾個引了來。 李琨到時,任豐年正被丫鬟壓著涂燙傷膏,半邊雪白的身子露在外頭,因為疼痛和抗拒而劇烈顫抖,尖叫著不肯。她仍舊不喜歡被她們碰觸,邊抽泣邊扭動,丫頭都不敢強按她,只怕傷口崩開。 看到他來伸了任豐年手要夠,眼睛亮晶晶的。他停下腳步,沉聲叫她們?nèi)酵夂蛑?,念珠頓了頓,還是退下了。他近前,把她按下,用指腹沿著她赤|裸的后背耐心查看一番。 她沒有被燙到大片,因著衣服穿的稍多,只灼傷了一小片,大夫說好好吃藥擦傷膏不會留疤。任豐年被他碰觸到,反而太平了,也不鬧了,乖乖偏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