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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不管是不是忘了許多的過往,但我在你心里永遠(yuǎn)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沈子珺就是擠破頭,也達絕對不到的高度!”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沈清書遲疑道:“沈子珺是誰?他為何……也姓沈?”聽他提到這個,江殊殷做出一個很不屑的表情,直將沈清書都看呆了:“切,他呀?是一個經(jīng)常破壞別人好事的壞家伙!”昧著良心的說人家壞話,也可簡稱睜眼說瞎話:“師父我跟你說,這小子壞得很!小時候常常背著你,仗著我比較憨厚老實不常說話,他竟然時常欺負(fù)我!”江殊殷小時候憨厚老實不常說話?他還時常被別人欺負(fù)?原諒沈清書,即便此時的他來聽這種話,都覺得極其的不可思議。甚至江殊殷不尷尬,他都替他感到尷尬!畢竟,以他對此人的認(rèn)知,他說的這些,實在很有可能是反話。但說的那人絲毫不覺得害羞,簡直可謂臉不紅心不跳,說的有板有眼:“有次你給我們帶糖。那小子明明也有的,卻還不知廉恥的湊過來,讓我給他。”沈清書詫異一下:“你給了嗎?”江殊殷點頭:“我給了啊,還給了不少!”輕輕頓了頓,他動動身子:“還有啊,小時候我不愛說話,人也是安安靜靜的。他卻每天都要來招惹我,氣得我常常發(fā)火追他?!?/br>沈清書皺眉陷入沉思:他既能舉出例子,豈不是說明,他說的這些,很可能都是真的了?瞄了眼俊逸的江殊殷:可這家伙,顯然不太像被欺負(fù)的那個。倒反而,更像是欺負(fù)人的那一個。他想這個問題時,想了好一陣,期間也沒回江殊殷的話。那人倒也算乖,靜靜的撐在他的兩側(cè),小心翼翼的護好他,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感受到他發(fā)上的鮮血滴到自己衣上時,沈清書尖細(xì)的指尖微微一顫??粗∶罍仨樀哪橗?,他的腦海中猛然閃過幾個支離破碎的畫面——有呱呱哭泣的襁褓小兒、有調(diào)皮好動的白色小孩、有俊美瀟灑的翩翩少年,輕輕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輕喚:“師父?!甭曇魰崦恋统?,像是滿山飛舞的桃花,多情凄美。最后,是一個黑衣黑發(fā)的霸氣男子,總是慵懶邪魅的叫道:“淺陽尊?!?/br>這些片段,零零散散,猛然浮現(xiàn)!像是一陣忽如其來的洪水,猛地一下涌入他的腦海中,撐得腦袋生疼。暗自咬牙克制住這股猛烈的疼痛,他輕輕顫著手指,撫上江殊殷白暫的臉龐。感受到他的手觸碰到他的時候,江殊殷輕輕合上眼睛,極為依賴的主動靠上。就似一只溫順柔和的小獸,期待著他的輕撫。這個神情,這個動作。竟如此如此的熟悉,像是深深刻進沈清書的骨子,叫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靠上他的手掌,江殊殷才緩緩睜開閉上的眼睛。如同璀璨星星般的眼睛里,燃起親昵疼惜的神色:“如果我能早出生幾千年,早點能遇到你。是不是就能替你分擔(dān)一部分痛苦?哪怕不能,哪怕江殊殷什么也做不了,但至少,能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陪著你共度難關(guān)。這樣…你就再也不是一個人了?!?/br>可惜世間里,哪里來的那么多如果?因而,怪就怪天意弄人,同時安排他們碰見最好的人,與最壞的事。靠著他微涼的掌心,再一次輕輕一嘆,江殊殷的聲音心疼又悲傷:“沈清書啊沈清書,你說你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上天要罰你獨自在紅塵中受了幾千年的苦,才等到能與你一同承擔(dān)的江殊殷?”“又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在這險惡苦難的紅塵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千余年,遇到了幾乎同樣命運的江殊殷?”這一嘆,短短的兩段話,卻不知道盡多少辛酸苦楚。從前江殊殷總以為,是自己何其有幸遇見他。可到了如今,深入困住沈清書的幻境,親眼看到他的過往,江殊殷才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他們兩人都是何其有幸,才能遇到對方。也正因碰到了能改變自己一生的人,在沈清書那兩段至痛的記憶中,才會有江殊殷的片段。而江殊殷帶給他的,也不僅僅只是痛苦??梢哉f,想把他從這幻境中救出,非他不可——不救醫(yī)九黎,看這些事,看得真的很毒。可盡管如此,江殊殷還是忍不住要抱怨他一句:“不救醫(yī)這家伙,在我進來時,他可沒說,在這幻境之內(nèi)受傷,會那么痛!”作者有話要說: 從此章開始,試試晉江的防盜系統(tǒng)~第108章噩夢再續(xù)江殊殷修為縱使很高,可若讓他強行撐下這突如其來的重量,也是極為吃力的。看著他染血的側(cè)顏,沈清書手掌顫的愈發(fā)厲害:“你走開吧,再這樣下去,你也會被一起掩埋的。”江殊殷展顏一笑,幽深的目中似乎有那么一瞬間閃過一絲華光。他的笑容燦爛明媚,像是熾熱耀眼的陽光,將沈清書心底的霜雪一點點融化:“沒事,我撐得住?!?/br>他說這話時,音色一如往常的俏皮歡愉,仿佛根本不將肩上壓著的重量放在眼中。聽著他這么輕巧的話,沈清書忍了許久的淚水,終于從他精致的眼角流下。看著他清亮的淚水,江殊殷心中百感交集,可不等他說只字片語,雙眼便猛地被一只微涼小巧的手掌蒙上。這只手細(xì)長秀美,美到不像男子寬闊溫暖的手掌,反倒更似女子柔軟小巧的柔荑。然而這手雖小,卻是有力冰涼的。帶著不容忽視的孤傲,由不得他人踐踏!“不準(zhǔn)看。”清冷驕傲的聲音,淡漠的好似天間飄動的云彩,只要風(fēng)一過便會將它吹散。明明脆弱的好似一個易碎的珍寶,可他從骨子中透出的驕傲仍在!輕輕用手捂著他的雙眼,沈清書秀氣的眉痛苦的皺起,另一手也不住的抓住他的領(lǐng)口:“為什么?”他問他,為什么。為什么對自己那么好?為什么明知如今的情況如此危險,卻還是要苦苦支撐,不愿離開?明明憑他的修為,若想離開,那一定是有辦法的。江殊殷何嘗不知他的疑惑,只是堅定的用身軀為他撐起一片安全的空間,頓了許久才道:“倘若我走開,那你就要獨自面對這些危險?!?/br>九黎說,江公子,你在幻境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不論你怎樣拼命的去補救,都無法改變事實。江殊殷深深的記得他的話。可就是因為記得,刻骨銘心的不敢忘記,才更舍不得讓他再承受一次!哪怕知道不能改變,但不論如何,也要拼盡全力的去挽救!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