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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是江殊殷第一次那么霸道的吻他。也是第一次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而是使勁的撬開他的牙齒,狠狠的、深深的加深這個吻。幾乎叫沈清書感到窒息。追逐著他躲避的舌頭,最后勾住,拼死的一陣?yán)p綿。直到兩人口中傳出一陣血腥味,才終于叫江殊殷松開一點。驚懼下的沈清書惱怒異常,幾乎是用盡渾身的力氣將他推開。他推的毫不客氣,甚至是極具失禮的。被他一推,江殊殷的背部狠狠撞在堅硬的紅墻之上,一陣生疼。也是這一陣不容忽視的疼痛,終于將他從妒忌吃醋的情緒中拉出,使他清醒過來。看著沈清書羞憤的眸子,他的心底一沉:完了!果然,羞憤的退后幾步,沈清書清亮的眸閃過一絲討厭的神色,緊接著使勁一咬牙,轉(zhuǎn)身便走。見他要走,江殊殷連忙去拉,妄想拉住他雪白的衣袖。卻不想,終究是慢了一步——那一塵不染的衣袖從他手中輕輕滑過,而他并未抓住。“等等……”抬起的手僵在空中,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他心中一陣抽痛:“我只是…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從前你在的時候,江殊殷從未想過失去的痛苦。因為總以為你無所不能,是整個修真界中最強(qiáng)大的人。可此次出事,你懸命一線。也是這時,江殊殷才終于明白,大家都是人,都會有離開彼此的一天。畢竟生命的脆弱,是讓人無法想象的。故此,可以說,江殊殷怕了。他怕有一天你會離開他,因而再不能慢慢打動你,只能主動出擊!其次也是他沒能想到的:嫉妒真的,會叫人做出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情。出了此次事后,江殊殷難得沒有時時刻刻跟在沈清書左右。即便跟著也是躲到樹后,亦或是其他的地方。碎月山風(fēng)景優(yōu)美僻靜,很適合清修冥想。這天,碎月山中的長輩召集各處的弟子,讓他們下山到淺湖淵中歷練修行。在此之前值得一提的是,沈清書因為來這的時間與畢擎蒼等人不同,其次年齡也比他們小,故而他們師兄弟四人并不在同一處地方修行。去淺湖淵之際,長輩將碎月山的弟子分為幾隊,耐心的告知他們在淺湖淵中可能碰到的危險,以及三番五次的交代一定要團(tuán)結(jié)互助。此時的沈清書年紀(jì)尚小,修為斷斷不可與今后相比。若說厲害,也不過是在同齡人中,資質(zhì)優(yōu)秀,勤奮刻苦罷了。江殊殷一直躲在樹后,靜靜聽著長輩交代的事。此次任務(wù)若說危險,對此時的沈清書而言,倒的確有些難度。故此為以防萬一,江殊殷還是決定悄悄跟上??v然很可能被沈清書看到后,他會不開心,甚至沒有什么好臉色。但為了他的安全著想,江殊殷仍舊是不能掉以輕心。哪怕,此時只是在幻境之內(nèi)。可眼睜睜看著他出事,不論是否真實,也不論是否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亦或者即便做什么都無法改變,江殊殷也絕不允許沈清書在自己身邊受到任何一絲一毫的傷害。雖說此地乃幻境之地,可縱然如此卻并未限制江殊殷的修為。因而若有他一路尾隨,這對沈清書而言不失為一層保護(hù)。沈清書所在的隊伍,有二十人左右,皆是清一色的世家子弟。這些弟子若說修為,其實也并不算低,甚至還有那么一兩個,即便是極為嚴(yán)厲刻薄的江殊殷來看,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大肆夸贊他們好。這些世家弟子總的來說,為人也算謙和,并沒有擺多高的架子。對待毫無背景的沈清書,也不曾說看不起,或是排斥他。反而與他的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的。見此,悄悄尾隨他們的江殊殷心中道:看來那時的人們,除了對苗疆之人有較深的敵意外,其他風(fēng)氣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他此時側(cè)身藏在幾人身后,思慮這個問題時,隱隱有些失神,故此,當(dāng)沈清書轉(zhuǎn)身之際,正好與他撞個正著。見他也跟來了,沈清書表面上雖并未有什么表示,可心底卻已是掀起驚濤海濤。江殊殷跟來。除了顧忌他的安危,沈清書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能夠讓他跟來的理由。想到自那次他推了他一把后,那人便總有意無意的避開他。就仿佛不希望惹他生氣一般。對于他的無微不至的體貼,沈清書自己都無法說清楚,自己到底是抱有什么樣的感受。是逃避?是感動?還是……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習(xí)慣了?人們常說,習(xí)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這句話來到沈清書這里,依舊如此。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那一日,江殊殷竟會霸道的擁著他狠狠吻下!那個吻霸道而瘋狂,透著一股強(qiáng)制的占有欲,曾莫名的讓沈清書感到一陣心驚rou跳。就好似只要被他愛上,那便是再也逃不掉了。沈清書記得,在他吻下的那一刻。自己心中竟并無半點的討厭,只是感到驚訝。驚訝他的強(qiáng)制,以及他當(dāng)時的憤怒……“清書,清書?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一個白衣少年伸手在他面前輕輕一晃,神色十分古怪。沈清書回過神來,輕輕將頭低下,淡淡道:“抱歉,我不小心走神了。”那少年一手搭在他的肩頭,輕輕搖頭笑道:“嗨,這有什么好道歉的?”看看四周三五成群的世家弟子。他向沈清書輕輕一眨眼睛,架著他的肩頭去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笑容愈發(fā)曖昧:“看你這失神的模樣,莫非是有心上人了?”沈清書心頭一跳!連忙搖搖頭,否認(rèn)道:“沒有的事,你想多了?!?/br>見他想跑,白衣少年一把攬回他:“哎呀,你別忙著跑呀!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給我說說碰到什么情況了?我好給你分析分析……誒,不過你先別說,讓我猜猜!”他一手搭住沈清書不讓他跑,一手摸著尖巧的下巴做思考狀:“你們吵架了?還是……有什么誤會沒有解開?沒事,大膽的告訴我!我可是情圣喲!”沈清書撇開臉:“沒有,你誤會了?!?/br>那白衣少年一拍胸口,大聲道:“不可能!我用雙眼看出來的事,絕對不會錯,你一定有喜歡的人了!”他的聲音很大,即使隔了些距離的江殊殷都聽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說附近三三兩兩走在一起的世家弟子。這些弟子本就年輕好動,如今一聽這邊這么大的動靜,不禁全部集中過來。一些隔得較遠(yuǎn),不明是非的,豪邁討問:“怎么回事???誰有喜歡的人不好意思說的?”有方才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