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同人/丐花]望春、藍星物種觀測日志、海盜船醫(yī)[重生]、(盜墓筆記同人)情深不壽、帝王掌心嬌、黃泉路邊開客棧、他重生了,我沒有、渣渣都哭著求我[快穿]、不要作死撩學霸、反派好像都被我嚇壞了
,使屋外的陽光透進來:“你不曾辟谷,先去吃早飯吧。”經(jīng)他提醒,江殊殷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回頭道:“那還勞煩淺陽尊在這里等一等,我買兩個包子就回來?!闭f罷,飛一般的跑了。為了不讓他等太久,江殊殷選擇了一條偏僻難行的捷徑。這條路之所以難行,是因為一路上雜草叢生,生長著不知名的刺木灌叢,底下更是明晃晃的懸崖峭壁,看著就讓人心生畏懼。偏偏路還狹窄,只要稍不留意就會一頭栽下去。然而這或許對普通人而言,算得上是一條死胡同,沒人會選擇往這里走,但對修真的人來說,卻不算什么。五月的天氣算是整個夏季最炎熱的,江殊殷才走了一小段路程就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不禁竄到樹底下,扳下一節(jié)綠葉旺盛的樹枝,頂在頭上繼續(xù)走。這次不等他走多遠,就頓足不動了。這倒不是累了,而是眼前的一幕,即便是曾經(jīng)殺人無數(shù)的他,都不禁驚呆了。只見金燦燦的陽光下,小座小座的墳一個個緊緊的擠在一起,乍一看漫山遍野,怕是有千余座之多。想不到這里居然是一處墳地??墒?,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墳?帶著種種疑問,江殊殷朝離自己最近的幾座墳躍過去,想看看埋在這里的是些什么人。然而當他過去時,卻發(fā)現(xiàn)這幾座墳都是有碑無字。根本無從知道里面葬的是誰。對此江殊殷很疑惑:哪里會有人埋自己的親人時,不寫上對方名字的?要不然等掃墓燒紙時,怎么分辨出哪個是自家的墓。總不可能這些人記憶力太好,可就算好,也不能這樣子吧?再有,他們?yōu)槭裁窗讶寺裨谶@里,這段路這樣難走,實在不像有人會來掃墓的樣子。他檢查了周圍所有的墳,發(fā)現(xiàn)不管哪一座,都是如此。這些墓碑的年代并不久遠,也就五六年的樣子,因而并不存在上面刻的字,是因為歲月而模糊不見的這種情況。另外,全部檢查后,江殊殷還發(fā)現(xiàn)一個嚴重的問題:這些墳看起來,都是同一年甚至同一月埋下的!這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不禁叫他皺起眉頭,早飯也不打算買的往回走。因為急切他回去要比來時更快,不過一會就看到肖昱的小屋子。“淺陽尊你跟我來一下……”不等他說完,沈清書就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一臉嚴肅的拿著一封信,示意他看。江殊殷剛接過來,就看到四個清秀漂亮的字跡:肖昱親啟。這字跡陌生無比,絕對不是七惡中任何一個所寫。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江殊殷趕忙展開,只見信中如此寫到:百譽山共有一千一百二十三座無字墳,皆是泣城周圍村中百姓。被鳳翎宗所殺,由我率秦家所葬。如今村中仍剩一些老人幼兒,望你保守秘密,說他們遷移逃脫,切記切記。信的最后,由一個人名而結(jié)束:秦忌。沈清書道:“這封信是我在肖昱的抽屜里找到的,而在秦忌公子寫這封信的時候,秦家必定還不曾被鳳翎宗謀害?!?/br>江殊殷默默將信折好,深深吸了口氣:“想不到這竟是一個美麗的謊言,而真相如此令人心寒?!彪y怪要埋在偏僻難行的地方。沈清書接道:“由此可見,秦忌公子是位好人?!?/br>江殊殷也道:“如此也可知道,鳳翎宗真是一群畜牲,死不足惜?!?/br>話剛剛落音,就見一位幼童歡天喜地的撲過來,一把抱住江殊殷的大腿。待江殊殷低頭看去,原來是坐過他肩頭的小孩方朔。不禁收起手中的信,彎下腰逗他:“你爺爺呢?”小孩一手指向屋外:“爺爺走的慢,我走的快?!?/br>果然,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嚹赀~的聲音:“小朔,你在跟誰說話,是不是肖公子回來了?”江殊殷笑瞇瞇的抱起方朔,跟著沈清書一并走出去,看到他們老人家嚇了好一跳,半響才束手束腳的道:“小朔沒禮貌,你怎可讓仙師抱著,還不趕快下來!”方朔出生時就不見爹娘,因而還從未有人這樣抱過他,不免貪念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死活不愿下來,一雙小手緊緊的掛在江殊殷的脖子上。幼時的江殊殷日子過的相當不錯,幾乎是被沈清書寵上天,也因為曾經(jīng)的那種待遇,導致他潛意識里就覺得,小孩子就該是被寵的。于是幫腔道:“不要緊,他喜歡被抱著,那我就抱著他,反正也沒多重?!币慌缘纳蚯鍟目粗?,一字未說。不過既然是他開口了,老人家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由著方朔牢牢的掛在他身上:“不知兩位仙師此番來,有何貴干?”江殊殷騰出一只手:“也沒什么事,只是路過此地順道來看看肖昱,誒,你們可知他去了哪里,何時回來?”老人家杵著拐杖搖搖頭,江殊殷又道:“其實你們不必一口一個仙師的叫,這么尊敬倒叫人不好意思。說到底我們這些人修來修去,最終也還是凡人而已?!?/br>老人家從未聽過這樣的話,不禁睜大了眼睛:“兩位仙師都乃修仙界里的人,如何不算是仙人?!?/br>江殊殷聽聞此話突然笑起來,一面幫他糾正:“是修真界,不是修仙界,我們都是凡人,雖說有些靈力,能夠施些法術(shù),可到底也不是仙人,算不得修仙?!?/br>老人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見只有他們兩個,疑惑道:“不知其他幾位仙師去了哪里?”聽他又是一口一個仙師,江殊殷想許是他們早就叫習慣了,若是硬要叫他們改口,怕是有些強人所難。便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又開始胡扯:“哦,那幾個啊,回家?guī)Ш⒆尤チ??!?/br>老人家一臉吃驚:“啊?”沈清書:“……”江殊殷一亮白牙,笑的好似某種尖嘴巴,大尾巴的動物:“你要相信我,他們真的是回家?guī)Ш⒆恿?!?/br>與此同時,陳澗芳等人紛紛坐著各自的坐騎直打噴嚏。紀元慶揉揉鼻子喃喃對范赫生道:“我怎么感覺,沈峰主好像很嫌棄我們?”第28章蠱毒一天下來,除了得知鳳翎宗更該死外,倒也算是別無所獲。江殊殷帶沈清書看了那千余座無字墳,兩人心情都壓抑到極點,沈清書說:“將他們葬在這里不為人所知也好,至少活著的人還有一些寄托?!?/br>畢竟誰能想到,鳳翎宗會如此滅絕人性。轉(zhuǎn)眼又是夜晚,兩人坐在一間茶樓中小談,江殊殷道:“淺陽尊,今夜過了我們可就要踏上去靈獸山的路了?!?/br>沈清書聽他話里有話,放下茶杯抬眸淺笑,見此江殊殷不再客氣,盛情邀請:“我今日聽那老鄉(xiāng)親說,今晚正值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