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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的,但隨著事態(tài)發(fā)展,煊大太太顯然很快意識到了問題關鍵:一旦四老太爺不能動彈,四房最大的長輩就四老太太,廷煊夫婦倘若想完全壓制住廷炳那一房,就必須聯(lián)合四老太太。 父親的多年老姨娘,做兒子的不好處置,但正房太太卻是盡可以動手;庶弟遠在西北,兄嫂總要體恤孤苦的弟妹及其孩兒,但四老太太卻盡可以祖輩身份教訓之。而同樣的,沒有兒子的四老太太,以及出嫁的廷熒,也需要廷煊夫婦來撐腰。 正是互利共贏。 到時候,四老太太想怎么‘照顧’四老太爺就怎么照顧,而經(jīng)過今日,她甚至還有了管束廷炳媳婦的把柄——只要她一不老實,就讓她去西北陪丈夫去;至于劉姨娘……兒子不在,男人癱了,四老太太盡可以出氣了。 明蘭心頭一陣害怕:“西北那邊,不會出事罷。倘若叫人知道是你……” “你以為我做了什么?”顧廷燁哈哈大笑。 “顧廷炳流放西北時,他大哥給帶了四個仆役兩個婆子,我又給補了兩個護衛(wèi)。這些日子,我時常叫人去叮囑那些仆役婆子好好服侍,千萬要聽主子的話,不許怠慢違逆,一定叫主子過舒服了,回來重重有賞。又吩咐那兩個護衛(wèi),西北民風彪悍,定要好好護衛(wèi)主子,不許叫人傷了去。如此而已?!?/br> 明蘭呆呆的看了顧廷燁好一會兒。 對,他的確什么都沒做;他只是順著每個人的性子,緩慢的拉好蜘蛛網(wǎng)。 四老太爺貪花好色,荒唐昏聵,整日廝混的也是這么一幫人,顧廷燁傳了話后,人家為著巴結顧侯,自然把最好的貨色拿來招待四老太爺——可是,那句傳話有什么問題嗎。 四老太太一旦入了戲,就只能照著顧廷燁的意思做下去,她什么也不能說——不過是做堂兄關心妹子,替妹子尋了門親事而已,旁的什么也沒有。 至于顧廷炳,顧廷燁太了解他了;他是那種酒色財氣,得寸進尺的貪婪小人,一旦生命沒了危險,又有一眾人好吃好喝伺候著,難道他會每日老老實實的待在流放所里? 不,他必然是耐不住的。以顧廷炳之前在京城的行徑——霸占人家祖產(chǎn),貪圖人家買**死人命,難道他在西北就會安分守己嗎?秉性難移,兼之有兩個了得的護衛(wèi),只有他打人,沒有人打他,他不橫著走才怪。 蜘蛛網(wǎng)拉好了,顧廷燁只需說些似是而非的話,然后耐心等待,便會有滿意的結果出現(xiàn)。 “當初我潦倒,他們不顧骨rou血親,肆意侮辱欺凌于我,那么,今日就該受了這報應。”顧廷燁陰沉了神色,掩飾不住眼中的戾氣。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是奇恥大辱,又是受親人背叛,當時的他該是怎樣一種屈辱悲憤的心情。 想到面前的男人居然能隱忍至此,明明知道四房父子對自己做的事,可這兩三年間,他竟不露半分聲色,暗中布置籌劃——明蘭背心發(fā)冷,環(huán)抱著被子,顫聲道:“我我,我沒有,從來沒有……”她的下巴被捏住了。 顧廷燁俯身捧著她的臉,籠出一片陰影在她的臉上。 “你嫁給我后,一直待我很好,體貼周全,聰明伶俐。該你做的事,你做的滴水不漏,不該你問的,或是你覺著會叫我不痛快的,你一句都不會問。” 陰暗中,他的眉角棱骨愈發(fā)顯得凌厲森然,不知為何,明蘭莫名的害怕。 “不論你面前有多少難題,你只自己揣度,有多少疑惑,你都死死忍著,從不主動提起。嫣紅的事,你心里藏多久了?嗯……說呀,你生團哥兒那日,那般兇險,可醒來后,你依舊不曾問起半句……你是怕我難堪吧??稍谖倚闹?,有什么是比你和團哥兒要緊的。區(qū)區(qū)難堪算什么?” 男人越來越重的喘氣,似是漸漸無法抑制怒氣。 “這幾年來,你想做的事,你想知道的,哪一樁哪一樣,我沒有依你?可你就是不放心,防著我,戒備著我,暗中揣測我,一言一行半點錯處都不肯落下!好好好,我果然討了個好媳婦!”重重一拳擊在床上,明蘭頓覺天搖地晃,眼角淌出一片濕熱。 見她淚流滿面,目露驚嚇,顧廷燁方才漸漸安靜下來,抹掉她的淚水,把她連人帶被子抱在懷里,摟得死緊死緊。 明蘭側頭輕抬,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微微鼓起的側腮,緊緊繃著,咬牙切齒般。 作者有話要說: 先跟大家請個假哦,明天晚上有飯局,可能來不及更新了,就算更新,字也不會多的。 ----------------------------------------------------------------------------- 謝謝大家的藥方,某關十分感動呢,皮膚已經(jīng)好很多了,感覺皮膚傷害還是中藥比較靠譜。 討論區(qū)的回復很熱鬧,我看是看了,實在沒有時間回復,抱歉了,大家自己聊天吧,等我有時間再來加入討論吧。 第187章 世間道 之 且走且顧,且行且思 次日起,顧廷燁便搬去內(nèi)書房睡;明蘭默默的替他備好玉皮涼席和鋪蓋,更貼心的配上一幕天青繡姜黃蟈蟈的軟紗帳,另兩尊白玉艾草熏爐,好驅(qū)蚊蟲。 顧廷燁站在書房的側廂,看著屋里整齊周全的擺設布置,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嚴格來說,這不算正常意義的夫妻吵架,不過一個配偶單方面發(fā)飆,另一個老實的聽著,還嚇哭了,可其結果卻很符合正常步驟,吵架——冷戰(zhàn)。 世界上最麻煩的問題,就是知道是什么問題,卻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面對丈夫吃人的臉色,討債般要她拿真心意出來,明蘭頭痛得很。 倘若顧廷燁是個尋常男子,明蘭自信唱作哭泣一番,必能過關,偏這男人閱歷豐富,慣會識人,這兩年把明蘭的性子摸透十之**,糊弄不了。 若明蘭這會兒跑去表痛心疾首的示‘啊,我已經(jīng)認識到錯誤了,請你原諒我吧,其實我是真心愛你的’,估計人家眼皮子都不會抬一下。 明蘭懂得那夜顧廷燁話里的意思,可至親至疏夫妻,本就不能處處實言,否則,當先便該是一句‘我其實是穿來的’。她深覺最近過的太舒服了,少了以往的細致體察,以至疏忽了丈夫的心情,真真不該。 她決心反省。 一個要對方認識錯誤的根源,對自己真誠以待,屬于感情問題; 一個卻覺得感情沒問題,是方式出了紕漏,需要改進策略,屬于技術問題。 前者覺得妻子不誠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