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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法子,心驚rou跳幾個月后,她生了個閨女。說句實話,老婆子真是松了口氣!” 原來蓉姐兒是在這種情形下出生的,明蘭輕輕嘆氣。 “沒過多久,這檔子事叫侯府知道了,一時間,又是鬧的厲害。置外室,生孩子,加上那起子黑心肝的煽風(fēng)點火,老侯爺把燁哥兒吊起來用家法打?!背邒呷滩蛔∵煅柿?,“哥兒的性子,夫人是知道的。真真倔脾氣,正跟老侯爺置著氣呢,老子越叫他趕緊處置曼娘,他就越是不肯,越要好好安置那賤人。老侯爺氣的幾乎要把哥兒送宗人府了!” 這世上最麻煩的兩種人群,更年期的老男老女,和叛逆期的少年少女。明蘭可以想象當(dāng)時老侯爺?shù)男那?,莫名同情了一把?/br> 常嬤嬤揩著眼角,無可奈何道:“哥兒那時執(zhí)拗的很,誰也勸說不下,那賤人又一副可憐,這事只好這么膠著了。我跟哥兒說,置氣是一回事,可不能不顧將來呀。這回運氣好,生了個丫頭,到時候陪份嫁妝也過去了,要是個兒子…那燁哥兒還能尋著什么好親事!哥兒也覺著不妥??伤粋€少年郎,那賤人又會作媚,萬一把持不住……于是我親自去尋了個湯藥婆子來,安在那宅子里以防萬一?!?/br> 想起這事,她尤其咬牙的厲害,“誰曉得,好容易宗人府那陣子風(fēng)波過去,燁哥兒才去看了那賤人兩三回,她就又有身孕了!” 這件事很嚴(yán)肅,也很嚴(yán)重,可明蘭卻直想發(fā)笑。曼娘威武,效率真高。 “我趕去責(zé)問,曼娘只哭著說她是老實吃藥的,那婆子也說自己是照規(guī)矩送藥的。”出了這么大的紕漏,當(dāng)時常嬤嬤幾乎氣暈過去,“一陣盤查之后,發(fā)現(xiàn)那婆子常愛吃酒,大伙兒便只好以為,大約是她吃醉了酒,胡亂購置藥材,或熬藥時偷工減料了?!?/br> “這事就又不了了之了??晌沂冀K存了疑心,那婆子雖愛吃酒,可辦事從不含糊的?!?nbsp;可那時顧廷燁十分信任曼娘,她又沒證據(jù)。 常嬤嬤起身把側(cè)邊兩扇門都關(guān)了,又把窗口微留出寸余寬來透風(fēng),她咬著腮幫子,“當(dāng)時我就給哥兒跪下了,舍下老臉去哭。說大約那曼娘身子太好了,尋常湯藥對她不管用,只能求哥兒別再糊涂了,可不能再生孩子了!” 明蘭撲哧,險些笑了出來。常嬤嬤也是位妙人,居然這么給曼娘下絆子。 “大小姐就他一個骨rou,倘若他一輩子沒出息,豈不叫那起子黑心肝的看笑話?!老婆子就是到了地下,也沒臉見大小姐的。哥兒若不答應(yīng),老婆子也要尋死去!” 這是常嬤嬤的得意之作,她說的十分開快,“哥兒果然聽進(jìn)去了。后頭幾年里,燁哥兒雖也常去瞧她,卻是只說說話,看看孩子們,卻不大與她親近了。那賤人慣于扮乖,不好反駁。只說是那湯藥婆子的過失,我就說,萬一不是那婆子疏忽呢?” 明蘭大樂,這招真是損極了。若曼娘總是作出一副深明大義樣,用理解顧廷燁,支持顧廷燁作為賣點,她就不能在這件事上讓他冒險不是?!不論那幾年里顧廷燁有沒有和曼娘保持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至少定是少去了許多次,且曼娘再沒生出第三個孩子過。 常嬤嬤這招算是成功了。 “其實那賤人又不是千嬌百媚,燁哥兒原先屋里的丫頭,生的比她好的不知幾個!她還真當(dāng)自己是天仙了,男人見了就邁不動道兒?!就她那點子姿色,狐媚的本錢且不夠呢!不過是仗著一張巧嘴,趁著哥兒苦悶,一意逢迎討好,又裝出一副可憐樣來,引著哥兒不忍心棄了她!” 常嬤嬤恨極了曼娘,越說越刻薄。 明蘭笑了,其實她能聽的出,常嬤嬤想為顧廷燁開解過往,這才話里話外的極力抹淡顧廷燁和曼娘的情分,不過她不用擔(dān)心,自己不是愛鉆牛角尖的人。當(dāng)初,她之所以和賀弘文死活計較曹表妹,是因為這位表妹不但是現(xiàn)在時,而且還要成為將來時,這就很討厭了。 可曼娘呢?不論她以前和顧廷燁感情怎么樣,甚至顧廷燁是不是對她有真感情,這有什么關(guān)系?重要的是,她已經(jīng)是過去時了。現(xiàn)實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干嘛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追究那些有的沒的。這是她這輩子學(xué)到最重要的一點。 說的現(xiàn)實一點。只要所謂的真愛沒有引起現(xiàn)實變化,其實真不真愛,并不 177、第176回 ... 很重要。假若今日顧廷燁打算分一半家產(chǎn)出去,或要把爵位給昌哥兒之類的,那明蘭當(dāng)然很不滿意了。但現(xiàn)在,顧廷燁把家產(chǎn)都交在她手里,決意叫她的兒子承襲爵位,又每夜睡在她的床上,還一有空就黏在她左右。那他到底真愛是誰,有什么必要去追究嗎。 再現(xiàn)實一點。像戲文里的那樣,出于某種原因,或是為了江山社稷,或是為了野心權(quán)位,男人不得不另娶他人,離她而去,那就算是他的真愛,又有什么用呢? 好吧,她是自私自利的現(xiàn)代人,十年的職業(yè)培訓(xùn),只空裝出一副溫良賢淑的殼子,骨子里卻絲毫不具備古代女性的傳統(tǒng)美德。 “瞧嬤嬤說的,我還當(dāng)曼娘的兩個孩兒是侯爺有意要的呢?”明蘭半玩笑道。 常嬤嬤心頭一緊,嘆息道:“夫人真是……唉,叫我說什么呢。夫人倒是想想,侯爺又不是糊涂的,哪個清楚明白的世家子,會在為成婚前,急吼吼的想著生兒育女呢!” 這句論調(diào)很有說服力,明蘭點了點頭。 “昌哥兒出世后,不咸不淡的又過了三兩年,燁哥兒好容易決心與余家做親了,誰知半道上,竟換了人?!背邒邭鈶嵉?,“不是我愛說死人壞話,嫣紅夫人實是太…”她咂巴了下嘴唇,端起茶杯喝了口,繼續(xù)道,“還不如不娶!沒娶她之前,燁哥兒好歹還能囫圇過去,可娶了她,反倒雞犬不寧;日日的吵鬧打罵,沒一天消停的。過不多久,哥兒就跟老侯爺狠狠鬧了一場,只身一人,出去闖蕩了?!?/br> 說到這里,常嬤嬤眼眶又濕潤了,泣聲道:“可憐我的燁哥兒,自小錦衣玉食,連吃杯茶都要人伺候的,卻在外頭風(fēng)餐露宿,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明蘭從床上坐起來,伸手輕輕拍著常嬤嬤,輕聲勸著:“嬤嬤別哭,所謂玉不琢不成器,好歹老天有眼,叫侯爺出了頭不是?!背邒咛痤^,雙手合十虛拜幾下,念佛道:“大小姐在天有靈,沒叫哥兒一輩子不順。” 兩人又說得幾句,外頭忽有人高聲叫著:“侯爺回了?!?/br> 常嬤嬤揩揩眼角,起身站了,只見側(cè)邊門簾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