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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一切都妥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一樣的蠢貨。做馬前卒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王氏的情況很容易理解。 盛紘最開始是個有為青年,當時他的最大需求是升官發(fā)財,所以面對妻子的種種不如意(相貌平平,人又固執(zhí)糊涂),他基本能夠忍受,但到了后來,夫妻的摩擦越來越多,他在官場上慢慢站住了腳跟,于是感情需要就上升到了和事業(yè)需要同樣的位置,于是,貌美且心靈手巧的林姨娘應運而生。 一切合情合理哦。 ——好像大部分男人都是這個人生軌跡,奮斗時希望一個吃苦耐勞又肯奉獻的老婆和自己一起打拼,等事業(yè)有成了,最好趕走黃臉婆,換個嬌滴滴的小蜜。 我覺得那些娶不上老婆的憤青不用痛恨現在女孩拜金,看看我國富翁里有多少富不易妻的奇跡,就夠給年輕女孩敲警鐘了。再罵女人之前,先檢討男人的劣根性(偶不是鼓吹小三,切記切記!) 康姨媽的事也很容易理解。 正常的心腸不是一天就會扭曲成那樣的,是日積月累的。她的不幸是從婚姻開始的,可是與她形成對比的是盛老太太。 當一個人遇到不幸時,態(tài)度是關鍵,是勇敢的面對,堅強的奮斗,依舊用善良的心胸去面對別人,甚至包括哪些讓你不平的人;還是惡毒的去傷害無辜的人,去遷怒,去殘害別人。 說起來,康姨媽畢竟是有自己骨rou的,而且兒女還比較孝順,而盛老太太卻是實打實的從一個無憂無慮的侯府千金變成個青年寡婦,最要命的是,還沒有親骨rou,在那個男權社會,這才是真正的致命傷! 她的悲劇也來源于婚姻,可人家是怎么樣的? 真正高貴善良的人格,是不會因為命運的不公而改變的。 人生百態(tài),某關因為喜歡這種不同,而著力描寫這些人物的,希望大家不要嫌棄。 -------------------------------------------------------------------- 預先報告一聲,今天某關被自己感動的太厲害了,明天不一定感動的出來哦。 打個招呼先。 174 174、第173回 ... 這夜明蘭睡的極不踏實。 她向右側臥,肚里的小混蛋踢呀踢——好,她明白這它的意思了,于是趕緊叫睡在側榻的丹橘幫自己翻個身,改成向左側臥,但小混蛋依舊踢;明蘭嘆口氣,好,現在你最大。明蘭試著艱難的挪動幾下,冒著巨大風險仰著臥,結果碩大的肚子差點沒把自己壓斷氣,大約小混蛋也不喜歡這個姿勢,更是咚咚亂踢一氣。 明蘭撐著床鋪痛苦的坐了起來,一只手捂著肚皮,忍不住哀嚎出聲,小混蛋你消停些吧,統共那么幾種睡姿,老娘都給你試過了,你還想怎么樣?難不成你想趴著睡?壓不死你丫的! 深更半夜,在暖烘烘的屋內,明蘭撫著肚皮托著腰,繞著如意小圓桌一圈圈的散步。以前她還以為不懂事的小孩最大,現在她才曉得胎兒才是最難纏的,你不能打它,罵它,甚至不能哄騙它,勸慰它,恐嚇它,一切五花八門的人類伎倆在胎兒面前均告無效。它自己不舒服,就必定讓你更不舒服,哪怕它并無不適,但他若想讓你不舒服,你還是得不舒服。 敵人太強大了,明蘭只能收起脾氣,聊勝于無的跟它說好話:“…對不住,這陣子mama沒好好待你,飯也沒好好吃,覺也沒好好睡,老想些…呃…冒壞水的事,明兒,明兒開始,咱們就接著講故事,上回到哪兒了?哦,三只小豬要蓋房子,一只蓋了稻草屋……”她也很懷念以前那種慵懶自在的日子呀,不用提心吊膽,不用疑神疑鬼,唉,真是越想越憂郁。 次日一早,明蘭懨懨的醒來,崔mama瞧的心疼,惦著她的肚皮道:“又下墜了些,怕是這幾日就要生了?!泵魈m失笑:“打七八日前,mama就這么說?!贝辪ama撫著明蘭倦倦的面龐,喃喃勸道:“以前日子沒到,怕它不足月就出來,現下又怕它老也不出來。唉,這兒女就是前世的債,這輩子找爹娘來要債的。待哥兒大了,定會報答爺娘恩,好好孝順夫人的。” 明蘭嘆口氣,小心的坐到桌旁,起手一筷子下去,插了塊胖乎乎的荷香粟米糕在嘴里咬著;其實她要求不高,不指著將來小混蛋如何出息,只要債務別利滾利就好了,這么辛苦還生了個敗家子,那可真要吐血了。一邊想著是否該找些道德文章來讀讀以做胎教,一邊用著早飯,剛把一塊圓頭圓腦的粟米糕咬成上弦月形狀,卻見丹橘一臉莫名的進來。 “夫人,余家…來人了。” 明蘭眨了眨眼:“哪個余家?” 丹橘似乎在想措辭:“就是嫣然姑娘家,也是…前頭那位夫人的娘家。”明蘭的筷子在半空中頓了半拍,她本能的起了戒備:“太夫人呢?”這死老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然后絲毫不意外的聽到如下回答——“正陪著客呢?!?/br> 明蘭一筷子把月牙粟米糕拍在桌上,瞪眼道:“去說我身子重,走不動道,不便見客!”她就存心耍無賴了,怎么樣?!丹橘臉色發(fā)苦:“來傳話的mama說,太夫人體諒夫人身子重,已將來客帶在小花廳了。而且……”她萬分為難,“來的是,是余四太太?!?/br> 這次輪到明蘭為難了。 當初熊老大人興建澄園之時,原就將臨水望山風景優(yōu)美的小花廳,建作內宅女眷宴客拜會之用,是以離主屋嘉禧居尤其近便,因這次要見的原配娘家,加之余家二嬸嬸也在,作為填房的明蘭忽覺底氣不足,便叫足了人手,穿戴的整齊莊重,前呼后擁去了小花廳。 一踏入花廳,明蘭抬頭看去,只見太夫人正陪著兩個中年錦裝婦人說話,兩溜雁翅的丫鬟婆子站在旁服侍著,眾人聞聽通報聲,俱是轉頭來看。坐在太夫人右側的一位身著藕荷色對襟夏衣褙子的婦人,站起走過來,拉起明蘭的手,喜悅道:“這不是明蘭么,快叫我瞧瞧,唉,都長的這么高了,人也張開了,更好看了?!?/br> 明蘭見她,也倍覺親切,笑著福身道:“給四嬸嬸請安了,余四叔的清塘樂譜可修編好了,弟弟meimei們可好?說起來,嫣容meimei快及笄了罷?!?/br> 余四太太眼眶有些發(fā)紅,似是連日哭泣的痕跡,她泣笑道:“好,都好。你四叔那是瞎忙,哪日有個消停,難為你還記得容丫頭,這孩子也常念叨著你和嫣然?!?/br> “嫣然jiejie前陣子還與我來信,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