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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學(xué)’。自房mama來遞話后,她就知道,康兆兒已不在顧府之事瞞的越久越好。虧得嘉禧居內(nèi)外管束甚緊,知情的不過五六個,小桃自告奮勇去服侍被關(guān)在后屋的‘康表小姐’,時不時在屋外噓寒問暖,又端著食盒進(jìn)屋去送飯,然后在里頭大吃一頓,再摔兩個碟子意思意思。此時,聽得聲響的綠枝就會竄出來,冷言冷語的譏罵幾句。群策群力,居然也頗有欺騙性。 為了好好休息,也為了少露馬腳,反正要撕破臉了,太夫人假惺惺的來看望勸說,明蘭索性一概推說身子不適,不肯相見,只在朱氏和邵氏面前一言不發(fā)的故作憂郁;全府上下更覺的夫人是真上氣了。 康姨媽算著日子,兩日后便上門來鬧,吵著要見兆兒,明蘭懶得理會跟這頭瘋母狗,直言拒見,太夫人便領(lǐng)人過來,明蘭直接把人攔在澄園與原侯府之間的內(nèi)儀門口??狄棠赴l(fā)狠說要把事鬧開,廖勇家的便道‘請便’。明蘭冷笑,她倒很想看看世家康氏的宗婦如何在顧府門口撒潑給全京城的人看。 一計不成,康姨母只好出言威脅,說攔著不讓見人,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廖勇家表情輕蔑,冷冰冰道:“是呀,我家夫人已把康姑娘毀尸滅跡了。你趕緊去順天府尹告狀罷,若覺著不夠,還可去撞天鐘告御狀!若不識路,我這就去叫門房給您備車馬。” 說完這句,廖勇家的轉(zhuǎn)身就走,留了一群粗壯婆子攔在路口。 康姨媽氣了個踉蹌,太夫人卻勸她稍息怒氣:“你想想,若不是氣的狠了,她未必會這般。這是窮途末路的氣勁兒呢?!笨狄虌屪屑?xì)想想,便回去了。 又過了三兩日,嘉禧居依舊無聲無息,太夫人自己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其實逼迫納妾這個招數(shù)并不高明,以她對明蘭的了解,這樣聰明達(dá)觀的人,怎會為了這么件事生氣這么久,卻始終沒有對應(yīng)計策出來? 她心頭一驚,連忙去康府傳信;康姨母也深覺不妥,便又來了一回。 “都這么些日子了,也不知她身子康健否,好歹叫我見她一面!”康姨媽強(qiáng)自按捺怒氣,好聲好氣的說,誰知卻引得面前一群粗壯婆子譏笑不已。 一個鐵灰薄綢緞子比甲的媳婦尤其尖刻,只見她兩眼翻了翻:“這會兒來充慈母,早做什么去了?不是自己親生的,就是心狠!”她身旁的婦人笑道:“誰說不是,當(dāng)日把好好的黃花閨女硬是丟下,那會兒怎么不顧著死活了!”更有那躲在后頭的冷言冷語:“還主子呢?拿閨女來攀高枝,便是我們鄉(xiāng)下的癩頭婆娘也比她要臉面些!” 聲音雖不大,傳過來聽見了卻是極為刺耳,康姨母幾乎又要拂袖而去,叫向mama攔住了。 太夫人從后頭緩緩走來,她面露微笑,眼底卻隱含威勢:“到底是康家閨女,便是賣身進(jìn)府的丫頭,人家父母要見,難道不讓見不成?” 對著她,一眾下人卻不敢放肆,廖勇家的恭敬卻堅定道:“夫人說了,若康太太實在想女兒的緊,便把康姑娘領(lǐng)來。不過,丑話說前頭,這兒可不是茶樓酒肆,想來想走的變卦,夫人更不是什么親近的長輩,沒有留人姑娘長住的道理。待康姑娘來了后,就請康太太把人領(lǐng)走罷!侯爺尚未回府,滿府中的成丁主子也只三老爺一個,想來也壞不了康姑娘的名節(jié)?!?/br> 康姨媽一陣猶豫,轉(zhuǎn)頭去看太夫人;太夫人也是決議不下,她幾乎能肯定康兆兒已經(jīng)不在顧府了,可若這其中有詐呢?會不會是盛明蘭故意泄出去的風(fēng)聲? 待會兒若康兆兒好端端的出來了,叫不叫領(lǐng)走?若不領(lǐng)走,豈非自打嘴巴,若領(lǐng)走了,整場納妾風(fēng)波無疾而終,自己直成了個笑話。 空城計當(dāng)前,司馬懿舉步不敢,城中有詐否?太夫人遲疑了。 “若康太太覺著好,就請挪步往門房,我們這就把康姑娘送過去,待母女相逢,身體無恙,您起車便可回府了?!绷斡孪眿D笑的恭謹(jǐn)有禮。 太夫人一咬牙,不成!哪怕留康兆兒在那兒,只氣氣盛明蘭也好。 康姨媽再次鎩羽而歸。 又過了兩日,一封短短的字條從盛府送到明蘭手里。 明蘭見字而笑,幾日來的郁氣一掃而空,朗聲道:“來,給我收拾收拾,咱們?nèi)ポ孳茍@。” 太夫人正在里屋逗賢哥兒頑,滿面慈愛俱是發(fā)自肺腑,叫人全看不出胸膛底下是怎樣一副詭譎心肝。她見明蘭含笑而來,愣了愣,笑道:“你身子大好了?快坐快坐。” 一旁的朱氏頗有些不安,但還是快步上前來扶明蘭。明蘭捧著偌大的肚子穩(wěn)穩(wěn)坐下,看著羅漢床上的小男孩清秀可愛,略贊了幾句,然后開門見山道:“我來給您報個喜信。” “什么…喜信?”太夫人隱隱覺著不安。 明蘭仔細(xì)盯著她的表情,緩緩道:“康家表妹終有了好歸宿呢?!?/br> “你什么意思?”太夫人立刻放下臉來,“姑娘家的名聲要緊,你不要胡說?!?/br> 明蘭笑的冷淡:“康表妹已叫家人接走了,以后您就不必為她cao心了。若您不信,大可使人去問康太太,不過……”她譏諷的笑了笑,“她這會兒大約忙的很,沒空見您?!?/br> 太夫人霍的站起,神色驚疑不定。 “還有一句話?!泵魈m慢悠悠的站起來,扶著丹橘往外走,“康太太以后大約都不會上門了。我身子又重,以后再有什么姨媽舅母或表妹表姐的親戚要來,您就不必叫我了?!?/br> “你……”太夫人受氣,指著門口怒視。 明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事到如今也不必裝了,撕破臉也好,開戰(zhàn)就開戰(zhàn),誰怕誰! 她絲毫不懼的出了門,往外走出幾步,忽回過頭來,仰頭看著門梁上方巨大的匾額,油亮光潔的百年紅木雕著繁復(fù)精致的吉祥如意麒麟三回頭,當(dāng)中凝重端正的筆墨,楷書兩個大字——萱芷。哼,這種蛇蝎婦人根本配不上這樣美好的兩個字! 明蘭短促的冷笑兩聲——她下次 172、第171回 ... 再來之時,便是把此處主屋大院里外拆洗一遍之日!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人以前都說王氏有些可憐,盛紘寵妾滅妻很可惡,大家想想,遇上這么個糊涂又愛固執(zhí)的老婆,老盛也很可憐,偏當(dāng)時王氏的娘家比夫家厲害,老盛又不能狠狠教訓(xùn)。 于是,林姨娘應(yīng)運(yùn)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