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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暗自松了口氣,側(cè)眼瞥了下袁文纓,又覺得心虛。 她摸摸鼻子,低頭皺眉,挽起袁文纓的胳膊,一臉沉痛的往前邁步,堅定的表示:作為閨蜜,她們將同悲傷共命運,你媽被小三了,等于我媽被小三了,在這個充滿合法小三的世界里,讓她們一起努力,共創(chuàng)美好明天。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來些全面的: 都是交領,軟紗質(zhì)料,大朵花卉,探春是君子蘭,端莊華貴的秋香色,迎春是雨過天青的明亮粉藍色,惜春是嬌貴的鵝黃,頭上梳著雙鬟(和雙鬏很相似),三姐妹頸上都有赤金瓔珞項圈。 話說,古時沒有印花機,所以衣料上的花紋不是繡上去的,就是織上去的(著名的織錦),探春這件衣裳應該是薄鍛織錦,可以圖片太模糊了,看著像印花的。 紫色單廂橘紅邊橘紅牡丹花長褙子,紫色百褶裙,蝶戀花點翠掛珠釵,發(fā)型是彎月髻的復雜版,很家常的穿戴,卻很好看。 啰嗦一句眉毛,按照沈從文先生的考據(jù),古代女子雖是畫眉的,但并非一定要全部剃光,有時候眉毛天生長的好就可以留一部分下來,我特別喜歡寶jiejie這雙眉毛,端莊雅致,清麗婉約,似乎會說話。 話說,87版的演員選角可真是靠譜呀!選什么,像什么,這樣的寶jiejie,很難叫人真正痛恨,只能學寶哥哥說一句‘汝非我所愛,奈何’。 櫻草黃薄緞長褙子 白色中衣 銀紅折扇 蝶戀花點翠掛珠釵——以前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長眉入鬢,總覺得是古人的YY,現(xiàn)在想來,長眉入鬢真是一種很靜態(tài)的美麗呀。 【某關就這點兒貨色,說完了?!?/br> 127 127、第126回 ... 此時偏廳已然擺好飯桌,敞闊的十二扇廳窗全開,也不見擺設如何富貴,但只八角落地放半人高的白底青花汝窯大花瓶,插上各色新鮮花卉,古樸溫厚,又不失靈動嫵媚。 窗外的五月春光,染的天氣潤和舒適,廳畔蓮池方向,傳來幽幽清風,隨風而來的是潺潺水聲,伴著水面飄落的淡色梔子花瓣和幾片翠葉,廳中涼爽溫潤,清香盈然,眾女眷俱是怡神爽朗,贊嘆不已。 冷菜鮮果已布齊,明蘭引著眾女客全都落座后,便吩咐上熱菜溫酒,還給小姐們預備了較清淡的果酒和新榨釀制的果子露,然后仆婦們流水價的端碟傳碗上桌,眾人提筷就箸。 顧府首次辦筵,葛大娘全力以赴,拿出看家本領,雞鴨魚rou等常規(guī)大菜不說,山珍海味也是不少的,一道山蘑木耳爆炒鴨珍,一道甜酸鳳梨排骨,一道竹筒芝麻銀鱔羹,還有一道雙菇醬悶里脊rou,格外鮮美可口,吃的眾人頗是滿意。 女眷不比男人要喝酒劃拳,加之有外客,顧家女眷也不好來灌明蘭酒,又因長輩母祖都在身邊,女孩子們也矜持著,未曾提議行聯(lián)詩酒令,大家只斯斯文文的吃菜說笑。 待吃得一會兒,明蘭叫人在廳前的小小八角亭中開了戲,一班樂工帶著鼓板,曲笛和三弦等樂器,另裝扮好的幾位女先兒魚貫入亭,依次請年長女客點過曲牌后,這便開弦起鼓,那油粉戲裝的伶人依依呀呀的唱了起來。 廳亭之間隔有一脈淺池碧水,其間只用兩尺余寬的青石板鋪了條五六步長的短橋,水聲浮動,隔著旖旎花影碧樹,隔水而望,淡若煙華,景致音色俱是極好。 聽了一會兒,太夫人忍不住贊道:“這幾位女先兒請的好,曲子唱的好,你這地方安排的也好;叫我們飽了耳福,也飽了眼福?!?/br> 明蘭聽了,起身微笑謝贊,一旁的狄二太太幽幽的道:“都是皇上的厚恩,這般賞賜,弟妹實是有福氣的?!?/br> 坐對面的煊大太太趕緊接過話茬,笑道:“那也得有這心思才成呀,若要是我呀,就是給了我這么個好地方,我也想不出這么個好點子!弟妹到底是讀書人家出來的?!?/br> 王氏大感得意,忍不住笑了,明蘭玉頰微紅,謙虛道:“煊大嫂子謬贊了,這點子可也不是我想的,原是前頭那位熊麟山老大人留下的布圖這么安置的,我不過是依樣畫葫蘆?!?/br> 煊大太太忍不住埋怨道:“你這人!也忒老實了,我這正夸你呢,你漏什么餡呀!” 眾人俱是哄堂大笑,明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炳二太太趁機道:“弟妹這園子叫我瞧了實在是喜歡的不得了,來了就不想走了!我瞧這偌大的宅子也空曠,也不知我有沒有福氣和弟妹做個伴?搬來一道住著,也熱鬧些不是?!?/br> 明蘭微微而笑,看了看在桌的顧府女眷,只見她們頗有些不自在,大多都目帶責怪的去瞪炳二太太,偏炳二太太裝作不知道,還一個勁兒的等明蘭答復。 煊大太太臉上發(fā)燒的最厲害,她心中大怨,炳二太太這般沒臉沒皮的,不但在外客面前丟顧家的臉,也在全家面前丟了她們四房的臉。 她用力扯了下炳二太太的胳膊,強笑著低聲道:“你胡咧咧什么呀?公婆尚在,你往哪兒搬呀!”炳二太太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居然徑直道:“那咱們這房都搬過來不就是了?” 這下連太夫人也不悅了,眼看著四老太太面帶怒氣,正要開口責罵,誰知那邊和袁文纓坐在并排的如蘭,忽湊在袁文纓耳邊道:“不是早就分家嘛了,怎么還賴著住一起?莫不是想省飯錢吧。”她剛一說完,就叫袁文纓用力推了一把,猛丟眼色叫她住嘴。 這句話的聲音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看似是和袁文纓的‘悄悄話’,卻又叫人都聽清楚了,外客女眷們頓時樂了,笑吟吟的看著顧府內(nèi)宅的好戲,都暗自心道:就算要搬過來,也當是同房的邵夫人和朱氏,輪著你一個分了家的堂妯娌什么事? 顧廷煜是候爺,自不能搬離侯府,顧廷煒是太夫人親子,要服侍寡母,也不能搬;她們本支同房的都沒動靜,倒是四房的惦記上澄園了,真是見著不要臉的了! 如蘭這話一出,一時間,除了太夫人和朱氏以外的顧府女眷全都一陣尷尬,忍不住對炳二太太怒目而視起來。尤其是四老太太,適才閑談相看時,幾位貴夫人見廷熒落落大方,談吐明朗,頗是喜愛,她們家中都有幾位品貌上佳的子侄,眼看著好親事有眉目了,卻叫炳二太太狠丟了一回人,她這會兒吃了炳二太太的心都有! 這般目光集中注視,饒是炳二太太的臉皮厚度也抵受不住,只好低下頭去。 明蘭側(cè)頭不語,關于分家,這里頭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