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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過世,再三房平分祖業(yè),賀弘文自己又能行醫(yī)治病,還有為官的大伯和其他族人可依靠,便生活無憂。 后來多說了幾句,心直口快的賀老太太還透露,賀弘文的寡母早已病入膏肓,不過是靠著婆母調(diào)養(yǎng),撐著身子想看兒子成家立業(yè),她最多熬不過三五年了――想到這里,明蘭深深懺悔,覺得自己太壞心了,當(dāng)時居然心里有一絲竊喜不用應(yīng)付婆婆。 墨蘭和如蘭老嘲笑她沒志氣,其實明蘭覺得她們倆是見識了京城繁華后,心眼太高了,在京城里有多少皇親貴戚達(dá)官貴人,那是全國級的,可是如盛紘這樣在京城不怎么起眼的,在宥陽卻是大人物了。 且讓賀弘文在京城里多學(xué)些東西,在太醫(yī)院里鍍層金,找個山清水秀的小縣城,開個醫(yī)館藥鋪便能悠哉度日了,說起來賀家的老家就在宥陽附近的一個縣城。 根據(jù)賀老太太的反饋,賀弘文也挺喜歡她的,對照幾次見面的情景,相信他們成親后,也能做到舉案齊眉,到時候,她要好好打理家業(yè),爭取當(dāng)個縣城首富,然后養(yǎng)上一二三四條護(hù)花犬,橫著在接上走,豈不美哉! 不過盛老太太也說了:不急,再瞧瞧,萬一有更合適的呢,總之她要再觀察觀察賀弘文,再考慮考慮李郁,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程咬金殺進(jìn)來呢。 墨蘭和如蘭看著明蘭在那里一個勁兒的搖簽筒,臉上露出呆呆的傻笑,如蘭不耐煩的推了她一把,然后稀里糊涂搖出一支簽來,明蘭站起身來,三姊妹擎著簽子比對,由大到小依次是:上中,中上,下下。 墨蘭和如蘭都頗有得色,然后似做憐憫狀看著明蘭手中那支可憐的下下簽,紛紛勸慰道:“不過一支破簽罷了,meimei別往心里去?!?/br> 明蘭很淡定:這支簽很真實的反映了她的遭遇。 殿門口便是解簽處,三五個老僧坐在那里,三個蘭稟過了老太太和王氏,便由丫鬟婆子陪著過去解簽,剛走到近處,便見那里一群仆婦簇?fù)碜粋€錦衣華服的妙齡少女,她背對而坐看不清容貌,只聽她對面的老僧道:“……秦瓊賣馬時,柳暗花明處;姑娘目前雖稍有不順,但只消順勢而行,總會撥得云開見月明……” 明蘭失笑了,所有的簽文都是萬金油,哪里都可用。 墨蘭和如蘭也興興頭的各找了一個老僧解簽,明蘭在后頭略略一站,聽了會兒,大約總結(jié)了一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只要努力奮斗,哪怕你是豬頭——婚姻,事業(yè),健康,皆適用。 明蘭覺得自己不可太與眾不同,便也去解簽,只見邊上坐了一個奇異丑陋的老僧,比風(fēng)干橘子皮還要皺巴的面容,還神情猙獰可怖,他獨自一人坐在冷落處,無人找他解簽,明蘭不耐煩排隊,便徑直過去坐下,雙手把簽遞過去,那老僧略略一看,正要開口,忽見明蘭面相,眉頭一皺,似是有些吃驚,便把那簽隨手一丟,揮手趕蒼蠅般讓明蘭離開:“這支簽不是你的,你以后也不用再求簽了,求了也沒用。” 明蘭大吃一驚,心想莫非遇到高人了,正要開口問,那老僧一臉不耐煩喝罵道:“去去去,多說多錯,莫來害我!” 明蘭心里似懂非懂,還想說點什么,那邊如蘭和墨蘭已經(jīng)解完簽,一婆子來叫她們?nèi)齻€回去,明蘭被尤mama拖著走了幾步,回頭一看,只見那老僧忙不迭的跑開了,活似后頭有老虎在追趕,明蘭心里大怒:誰說世外高人都愛助人為樂的?! 三個女孩先被帶入一間耳房去吃茶,只見那里出了盛老太太王氏海氏還有主持,還坐了幾個華衣貴婦,一群女人喋喋說個不休,有些成人話題姑娘在不好說,王氏便打發(fā)三個蘭到一旁的廂房里歇息。 小沙彌尋了一間清凈淡雅的空廂房,請三位姑娘進(jìn)去,誰知如蘭一角踏進(jìn)去,便瞧見里頭已有一個女孩坐在圓桌旁吃茶,看衣裳正是適才解簽的那女孩,她大約十五六歲,生的柳眉杏眼,容色嬌艷,眉目間帶著幾分嬌媚。 作者有話要說:差點食言,總算趕上了,實在太忙了,對不起這么晚,我擔(dān)心明早起不了床了,晚安。 第五十九回 廣濟(jì)寺半日游?。ㄏ拢?/br> 內(nèi)有佳人,三個蘭遲疑不前,墨蘭看了看如蘭,如蘭一昂首,便跨了進(jìn)去,墨蘭明蘭跟上,三姐妹往臨窗下的一張羅漢長椅坐了,然后丫鬟婆子們流水價的進(jìn)來,拿出隨車帶來的茶果點心一一擺放在案幾上,又去外頭要了熱水泡茶奉上。 那女孩眼見這一眾仆婦服侍,只自顧自的撥弄碗蓋,明蘭細(xì)細(xì)看她,只見她一身桃紅杭緞面子的刻絲掐腰斜襟長襖,領(lǐng)口袖口籠了一圈灰鼠毛皮,遍地繡了金色纏枝花卉,下頭露著月白挑線裙子,胸前掛著一枚碩大的吉祥如意六福赤金鎖,金光燦燦,耀眼生輝,頭上插著一對鑲珠寶鎏金碧玉簪;那女孩低頭間也打量三個蘭,只見她們各色衣著華貴,胸前的赤金瓔珞圈上墜著三枚玉鎖,玉色上乘,三姐妹舉止也都斯文大方。 墨蘭呷了幾口茶后,便上前與那女孩攀談起來,兩句便交代了自家來歷,那女孩矜持道:“我姓榮,小字飛燕,我爹爹是富昌伯?!?/br> 墨蘭頓了頓,笑道:“原來jiejie是榮妃娘娘的侄女。” 如蘭和明蘭神色各異,這戶人家聽著很精神,其實很悲催,泥瓦匠家里飛出個金鳳凰,美人一朝選在君王側(cè),便封了家人,眾所周知,除非能生下兒子或立儲或封王,否則這種原因封了爵位的大都不是世襲罔替,好些的承襲三五代,差些的一代即止或降等襲位直至庶民,所以這樣的家庭一般都會抓緊時間到處聯(lián)姻或培養(yǎng)人才,以延續(xù)家族富貴。 小榮妃寵冠后宮,可惜老皇帝有心無力,迄今為止或者永遠(yuǎn)生不出兒子來,為這戶人家的聯(lián)姻之路打上了問號。 榮飛燕笑笑,道:“我哥哥嫂嫂帶我來的,那屋里人太多,吵的我腦仁兒疼,便尋了這個屋子想清靜下,倒是叨擾了幾位meimei了?!?/br> 話雖說的客氣,但神色間明顯帶著高高在上之意。如蘭生平最恨比她強(qiáng)的,便自顧自的吃茶歇息,不去搭話,明蘭則想起了早上騎馬打人的那個榮顯原來就是她哥哥,心中厭惡,也不大想說話,剩下一個墨蘭在那里殷勤應(yīng)酬,她一味做小心逢迎,便漸漸挑起了榮飛燕的話興,說著說著便繞到盛家在登州的生活。 “……你們與齊家有親?”榮飛燕眼光發(fā)亮,頃刻發(fā)覺自己有些過了,便斂容一些,然后謹(jǐn)慎的輕問,“你們可見過他家二公子?” 墨蘭笑道:“怎么不識?在登州時,他與我家大哥哥一同讀書;年前襄陽侯壽宴,我們姐妹也去了,……還見了六王妃和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