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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著丫鬟不成?!刁奴欺主,難不成反是六丫頭不是了?!” 長楓和墨蘭見盛老太太生氣,連忙站起來,恭立一旁。 盛紘轉眼去看,果然明蘭足足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出來,小臉兒氣色萎靡,全然不復當初在壽安堂里白胖討喜模樣,頓時皺眉,責問王氏道:“你怎么照看,明蘭屋里鬧成這樣,你也不聞不問?” 王氏忽然被波及,委屈道:“…我想著姑娘大了,該自己管事了…”她其實是想讓明蘭自己處置掉可兒和媚兒,話還沒說完,被盛紘打斷:“什么大了,明蘭一直在老太太身邊里,這才剛搬出去自個兒住,你也不教教她管制奴才,只在一邊看戲?!” 這話說有些重了,不過也確正中事實,王氏臉色十分難看,心里暗恨不已,明蘭看著差不多了,慢慢站起來,低聲道:“父親莫怨太太,太太對女兒很好,還送了兩個丫頭給我使喚呢,是女兒沒本事,管不住下人?!痹秸f聲音越低,還帶著哭音。 王氏這才臉色緩和了些,裝出一副委屈樣子:“那兩個丫頭到底是楓哥兒送來,我如何好駁了他面子,小丫頭們有樣學樣也是有?!闭f著低頭瞟了盛紘一眼。 盛紘一想也是,略有歉疚,撫慰看了王氏一眼,盛老太太坐在上頭看著,嘴角浮起一絲譏諷,最后發(fā)話:“還是太太累著點兒,教教明丫頭怎么收拾屋子罷,她也好學著些。” 盛紘立刻附和:“老太太說是,本該太太來教?!闭f著手下偷偷扯了下王氏,王氏也連忙道:“明蘭也是我閨女,自然該我管?!?/br> 長楓一臉擔憂,祈求看著明蘭,明蘭拼命不讓自己轉頭,只老實站在盛老太太面前聽訓斥,如蘭面帶挑釁瞄了墨蘭幾眼,墨蘭面無表情,那幾個丫頭死活她才不在乎,只是覺得有些丟臉。 王氏雷厲風行,說干就干,當天就帶了管事mama和劉昆家殺去了暮蒼齋,讓明蘭在一旁坐著看,如蘭死活也要跟著看熱鬧,便挨著明蘭坐下了,看著外頭王氏如何發(fā)威。 劉昆家把暮蒼齋一眾丫頭都點齊了,整齊站在院子里,王氏正位坐在上方,翠微小心翼翼給她端了杯熱參茶,王氏滿意呷了口,目光一一掃射過院中女孩們,女孩們雖然平日玩鬧,但也知道今日不好,個個縮肩低頭,屏氣而立。 “……我原容你們年紀小,沒想到你們欺負六姑娘好性兒,竟一個兩個爬到頭上來了!好大膽子!”王氏拍著椅子厲罵道,“哪個是可兒?出來!” 可兒搖搖曳曳走上前,穿著一件水紅鑲毛長襟刻絲襖子,柔弱嬌媚,楚楚可憐,王氏看了看她,冷笑一聲:“好一個病西施!聽說你來了這些天,三天兩頭吃藥鬧病,竟沒好過,看來這地方與你不合了,罷了,降你為三等丫頭,還送你回原處!” 可兒心頭一喜,能回長楓身邊哪怕降級也是樂意,只低低給王氏福了福,王氏心里暗笑,擺擺手便讓婆子陪著可兒去收拾東西! 接著,劉昆家在王氏耳邊俯了兩句,然后直起身子,高聲叫道:“媚兒是哪個?出來!” 媚兒咬著牙,挺直了背出來,給王氏行了個禮,王氏斜挑了她一眼,冷聲道:“好大譜兒呀,聽說你整日打人罵狗,與mama吵架,和姐妹拌嘴,連主子都敢給排頭吃!” 媚兒輕輕顫抖著,忍著道:“回太太話,我…我并不敢,只是這屋里規(guī)矩與原來不大一樣,我便理論了幾句,并無吵架拌嘴。” 王氏目中精光大盛,用力拍了下扶手,旁邊一個婆子立刻上前,伸手就是一個響亮耳光打過去,媚兒白玉般小臉瞬時腫起半邊,那婆子大罵道:“賤蹄子!敢跟太太頂嘴!這是哪里學規(guī)矩,再有一句便打爛你嘴!” 王氏冷哼了聲,看了劉昆家一眼,劉昆家心里明白,高聲宣布:“媚兒革除月銀半年,降為三等丫頭,……拉到二門外,打十板子!” 說著便有人叉著哭喊媚兒下去,王氏端起茶碗輕輕撥動著,動作輕慢,明蘭坐在里面一動不動,如蘭看十分高興,還時不時扯著明蘭袖子道:“你也學著點,別回頭又哭著找母親搬救兵了!”明蘭強笑著應聲,小小手捏成一個拳頭在袖子里。 最后,王氏叫人拉了銀杏出來,上上下下用刀子般眼神打量她,銀杏已經(jīng)嚇瑟瑟發(fā)抖了,雙膝一軟就跪下了,王氏淡淡道:“你是我那兒出來,既然這般惦記我那兒人,還是回去吧?!?/br> 銀杏感覺到這句話里寒意,嚇連連磕頭,卻又說不出話來,劉昆家臉上掛著鄙夷笑,叫人拉走了已經(jīng)癱軟銀杏。 王氏處理完幾個出頭鳥,又高聲呵斥了余下小丫頭們幾句,便帶著如蘭走了,明蘭幾乎是僵硬著笑臉,對著王氏千恩萬謝了一番,送走了她們,暮蒼齋里忽然安靜如同墓地一般。媚兒是被抬著回來,明蘭叫丹橘去房mama處要來了藥給她敷上,自己一個人靜靜躲在屋子里,平平躺在炕上,目光虛空盯著屋頂發(fā)呆。 中午去壽安堂用午飯,祖孫倆默默無言吃過飯,見她神色委頓,老太太也不說話,只由著她,飯后默默喝了杯茶,明蘭也不肯回去,呆了一會兒,宛如迷路小狗般找到了家一般,耷拉著耳朵摸到老太太臥室,自己脫了鞋襪,小松鼠般滾進盛老太太暖閣里,衣服也不脫,拱著小身體爬進被窩。 盛老太太覺得好笑,跟著進去看她,只見明蘭蒙頭蒙腦蓋著被子,聽到有動靜,把被子掀開一線敲了敲,然后從被子下面只伸出一只小手扯著盛老太太袖子,悶悶說:“祖母,你和明蘭一起午覺罷。” 盛老太太本要去佛堂,聞言嘆了口氣,坐在床沿,掀開被子一角,把小人腦袋挖出來,溫言道:“事兒都完了?”明蘭沮喪點點頭。 老太太又問:“嚇著了?”明蘭抬起頭,木木搖頭:“沒有,早知道事,做都做了。”盛老太太揉揉孫女頭發(fā),哄道:“那又做出這幅不死不活樣子?” 明蘭埋到祖母懷里,整個腦袋都悶在熏染著檀香衣服里,忽然想起同樣味道姚媽,一陣心酸,低聲道:“祖母,我是不是個壞人?我故意縱著她們,每次可兒生病,我就放出風聲叫三哥哥知道,大哥哥下學也是我特意叫銀杏知道,銀杏跑出去第一次后劉mama來訓斥過,是我擋在前頭讓銀杏覺著有恃無恐,然后她才會一次又一次去煩惹大哥哥!……銀杏老翻我東西,打聽壽安堂事兒,我早厭了她!我知道太太最恨丫鬟勾引大哥哥,只要事情鬧大了,她必定狠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