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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的警/察。這下不止沐嘉樹,其他的人都反應過來了,有的人就忍不住偷偷沖衛(wèi)洵看過去,被他的目光一掃,又很快移開了視線。衛(wèi)洵靠著欄桿站著,雖然造型狼狽,但沉下臉的樣子不怒自威,雖然明明知道這事絕對跟他脫不了關系,但誰也不敢開口去問。沐嘉樹向前走了一步,驀地被衛(wèi)洵拉住了手,不由分說拽到自己身邊,他怔了一下,看了看衛(wèi)洵,也就順著他的意思站住了。既然衛(wèi)洵那邊直接叫了警/察,他的安排就用不上了,沐嘉樹把手背到身后,暗暗做了兩個手勢,然后就若無其事地一手抄兜,近距離圍觀這場鬧劇。“文少,有人舉報你藏/毒吸/毒,現在公安辦案,麻煩文少跟我們走一趟吧?!?/br>來的警/察倒是一眼都沒向衛(wèi)洵多看,直接沖著文世和就過去了,聽口氣還是以前認識的。文世和心里面一哆嗦,脫口斥道:“胡說八道!”那名警/官也不反駁,但態(tài)度相當硬氣:“請文少支持我們的工作,協(xié)同調查?!?/br>衛(wèi)洵雖然一句話沒說,但就在一邊站著,這個時候左右逢源絕對不可能,立場必須鮮明,誰也不想拖泥帶水的給他留下個壞印象。警/官說完之后,看文世和沒有配合的意思,于是一揮手,兩名警/察直接上前執(zhí)住了文世和的雙手,打算把他強行帶走。這還真是要狠到底了!要是按平時,文世和走也就走了,可是今天不行,雖然不知道衛(wèi)洵是從什么渠道得知的,但他的身上此時此刻還真的有沒處理掉的毒/品,這警/察局但凡進去,絕對出不來。誰都知道衛(wèi)家在軍政系統(tǒng)的地位,現在唯一能決定他會不會被放過去的就只有衛(wèi)洵了。文世和情急之下指著沐嘉樹道:“你們既然要帶我走,那沐少也脫不了關系吧?”他這句話一說,簡直把本來就緊張的氣氛推向了高/潮。衛(wèi)洵猛地轉頭看向沐嘉樹,在那一瞬間心都哆嗦了一下。在場的人都清楚,這種情況下,文世和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憑空捏造什么東西出來。衛(wèi)洵道:“小、小樹,你……”他的心臟怦怦疾跳,攥著沐嘉樹的手有點發(fā)抖,嗓子都啞了。萬一沐嘉樹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覺得自己真可以直接死了。在眾人的注視下,沐嘉樹慢慢吐出了口氣,莞爾一笑。他的笑容仿佛一下子打破了某種僵化的氣氛,空氣中的凝滯稍稍減退,沐嘉樹不緊不慢地道:“不好意思了,文少,今天令妹拿過來的那瓶酒就放在沙發(fā)旁邊的地上,還沒有開封。雖然很感謝你的盛情款待,但是這個東西我恐怕是無福消受了?!?/br>衛(wèi)洵一口氣松了,但臉色也沉了下來,文世和背上滲出了汗,一名警/察立刻下樓搜查,果然在沐嘉樹所說的位置找到了一瓶酒。沐嘉樹冷冷地抿了下唇角。他決定要出手治文家之后,已經把他們的各種貨源查了個底掉,早就知道了文有蓮的部分打算。正好周煬設局,他連地方都省了,干脆將計就計,早早讓衛(wèi)洵回房間安安靜靜地睡大覺,自己上門當餌,反將一軍,也順便看看他們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打算。他本來就是有備而來,文有蓮遞的酒又怎么可能去喝?只不過這回千算萬算,誰也沒算到文世和腦洞這么大,琢磨到衛(wèi)洵頭上去了,這也是幸虧他沒有上套。之前說話的那名警官道:“請問文小姐在哪里?”衛(wèi)洵淡淡地道:“2071。”外頭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文有蓮一直沒有從里面走出來,沐嘉樹現在已經意識到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個過程——肯定是文世和滿以為衛(wèi)洵喜歡文有蓮,分別給衛(wèi)洵和文有蓮喝了催/情之類的藥物,以衛(wèi)洵的性格,一旦跟文有蓮發(fā)生關系,必然是要負責的。他想的挺好,卻沒有料到衛(wèi)洵居然會反過來將了他一軍,不但沒有上當,還叫來了警/察。文有蓮一會被從房間里拖出來,這臉也就丟大發(fā)了。沐嘉樹厭煩地皺了一下眉頭,他雖然對這兩個人殊無好感,卻也一點圍觀這種丑態(tài)的興趣都沒有。他淡淡地道:“那瓶酒是皇宮會所自產,從包裝就可以看出來,我是不是沒有嫌疑了?既然這樣我就走了?!?/br>“沐少請便?!?/br>沐嘉樹微微頷首,又沖鄭柯和另外幾個人打了個招呼,徑直下樓,衛(wèi)洵自然而然地跟在他身后。良久,一個人才悄悄嘀咕了一句:“我怎么覺得,這倆人也太黏糊了一點……”沐嘉樹剛剛出了門,就立刻有個人快步迎了上來,對他微一鞠躬:“三少?!?/br>沐嘉樹點點頭,他和衛(wèi)洵都喝了酒,所以剛才就把家里的司機提前叫了過來,沒想到中間出了這么件事,倒是耽擱了好半天才出門。“今天辛苦你等這么長時間,小王你明天就在家休息一天吧?!?/br>司機連忙說了好幾句沒關系,眼看著衛(wèi)洵跟了出來,沐嘉樹就徑直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要進去。衛(wèi)洵小跑幾步拽住他的手,硬是把沐嘉樹從里面拖了出來。沐嘉樹皺眉道:“干什么?”王司機猶豫了一下,沒有上去幫忙——他覺得自家少爺可不像真生氣的樣子啊。衛(wèi)洵笑著說:“生我氣了?”沐嘉樹淡淡道:“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他在別人面前再高深莫測再派頭十足,對付衛(wèi)洵可都不好使,衛(wèi)洵笑嘻嘻地道:“就是,你為什么要生我的氣,沒有理由啊。過來,上后面坐,我喝多了,得靠著你才行?!?/br>沐嘉樹甩了他兩下沒甩開,被衛(wèi)洵硬拉著塞進后座里,衛(wèi)洵自己也高高興興坐了進去。司機:“……”他都不敢上車了。衛(wèi)洵不知道在車里跟沐嘉樹說了兩句什么,后座的車窗搖下來,沐嘉樹探出頭:“小王,開車吧。”司機這才上了車,車子發(fā)動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見三少問衛(wèi)少:“所以你這不是早有預謀,是隨機應變?”衛(wèi)洵無奈:“我吃飽了撐的么?再說了,要是早有這種想法,我又怎么可能不告訴你?!?/br>他一頓,又說:“再說了,你今天不是也一樣嚇了我一跳。告訴我你另有安排讓我配合你,我二話不說就照辦了,可你也沒說跟毒/品有關??!剛才我差點信了文世和的話,心都要跳出來了?!?/br>沐嘉樹道:“所以你是真的被……咳咳,下藥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壓的很低,前面的司機已經聽不見了,但衛(wèi)洵居然莫名其妙的從這小子的口氣里聽出了一絲絲的幸災樂禍。他忍不住在底下暗暗捏了沐嘉樹的腰一下,沐嘉樹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