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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步,已經不是他要主動地解決問題,而是往日的陰影糾纏不休。沐嘉樹忍不住在身旁的大樹上捶了一拳,輕聲道:“沐浩倡,有的時候我真的想把你的腦袋切開來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br>他自言自語,好像那棵樹真的變成了沐浩倡:“爸替你遮掩,我非常生氣,可是其實很多事本應該誰都瞞不過我的,我早就應該去查,但我不敢!因為我就是想要逃避,我不愿意把什么都往你身上去想。”“......上輩子,到底是不是你殺了我?如果你想讓我死,你又為什么要這樣做?”對于沐浩倡......他不是不懷疑,不是不提防,他當然知道自己與他兄弟之間關系不近,甚至從小到大都相處的不算和諧,只是他始終不愿意去想會有可能是沐浩倡殺了自己。會嗎?沐嘉樹也無法判斷。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寶貝們,手滑_(:з」∠)_,存稿點成了發(fā)表……大家原諒我這一次吧……第78章沐家兄弟又是一道巨雷以撕裂長空之勢從頭頂劈下,腳下的大地都為之一震,身邊一棵老柳樹的枝干“咔嚓”一下在面前斷裂,一只手有力地扯住了他的手腕,沐嘉樹被踉踉蹌蹌地拉了過去。暴雨如注,打的人幾乎要睜不開眼睛,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衛(wèi)洵臉上的表情,已經被他不由分說摟進了懷里護住。雷聲很快就過去了,衛(wèi)洵放開他,用自己同樣已經濕透了的袖子抹了把沐嘉樹臉上的雨水,大聲說:“走,咱們先找個地方避雨——越下越大了,這個破天氣!”的確是這樣,現(xiàn)在應該也不過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樣子,天就已經黑的像潑了墨一樣,再加上密密的雨簾,前后看不清楚道路,腳下的積水倒是越來越深,幾乎已經沒至腳踝。路上行人稀少,附近的幾家店鋪都已經關門了,衛(wèi)洵拉著沐嘉樹躲到了一處屋檐底下,這才暫時松了一口氣:“就為了跟沐浩倡置氣,把你自己澆的和落湯雞一樣,不覺得虧嗎?”沐嘉樹毫無防備地被他突然這么來了一句,不由有些惱羞成怒,口氣微冷:“你什么時候追過來的?聽見我說話了還不出來。”他很少有這么沒風度的時候,衛(wèi)洵反倒笑了:“哎,你說我冤不冤,你的話總共就那么幾句,我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差不多了,難道我還能故意偷聽不成,這么沒勁的事,誰愿意聽?”沐嘉樹覺得自己的膝蓋中了一槍,沉著臉看了衛(wèi)洵一眼,他那張俊俏斯文的面孔板起來的時候,頗有幾分沉肅。不過衛(wèi)洵對這個可免疫,他摸了摸沐嘉樹冰涼的手,脫下濕漉漉的外衣給他披上。涼風一吹,衛(wèi)洵自己倒先打了個哆嗦:“把衣服裹好了,雖然也濕了,不過聊勝于無吧,好歹擋擋風?!?/br>他頓了一下,又嘆了口氣說:“我剛才說錯了嗎?沒有吧。這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已經發(fā)生過了,是不是他也什么都改變不了,你說你這臭小子瞎折騰什么,咱們該查查,該解決解決,誰惹你了我揍他去,瞎跑有什么用?明天感冒了怎么辦?不知道我心疼??!”沐嘉樹:“......你居然說的這么輕描淡寫?”衛(wèi)洵一本正經的說:“你還小,這些事多經歷經歷就好了嘛。我小的時候被我爸最倚重的一個副官——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就是姓張,戴眼鏡,長得很溫和的那個,我一直管他叫張叔叔......我差點就被他偷著給沉江了,這不是也挺慘的。小時候可恨他了,被救出來回到家,我還用圓珠筆戳他照片來著,現(xiàn)在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吧,反正我活著不就得了?”沐嘉樹:“......”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事被衛(wèi)三一說都會變得特別簡單,不過琢磨琢磨,又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他默默無語的時候,衛(wèi)洵就在看著他,雖然臉上帶著吊兒郎當?shù)男θ?,眼神卻非常柔和。沐嘉樹用鞋尖踢了踢一片在積水中不斷旋轉的落葉:“我剛才在家里碰到文慧了,她和我爸說話,說她自己是沐浩倡的親媽......”衛(wèi)洵心里一驚,立刻明白了這件事對沐嘉樹的影響會有多大,他的神色在那一瞬間變得冷硬,但在沐嘉樹看到之前,又很快重新掛上了笑意,把沐嘉樹的頭抬起來:“即使這樣,又能怎么樣?說來說去,不過就是文慧今天去你家瞎叫喚了一通不知道真假的東西,她愿意當沐浩倡的媽,就讓她自己當去唄。很稀罕嗎?”沐嘉樹的下巴被衛(wèi)洵托著,帶著若有所思地神情跟他對視片刻,然后抬手,“啪”,把衛(wèi)洵的手打開了。衛(wèi)洵:“......”“說的也是。”沐嘉樹反而笑起來,輕描淡寫地說:“這事的確跟我沒什么大關系——有媽了不起啊?有媽牛逼了?我雖然沒媽,但是我有衛(wèi)三哥啊?!?/br>衛(wèi)洵:“......”沐嘉樹搖搖頭,這回反倒是真的想開了,沐浩倡那邊也是一樣......該查查,該收拾收拾,不管怎么說,這不是結果還沒出來嘛!今天可真是犯傻了。他替衛(wèi)洵拍了拍短發(fā)上散亂的水珠,爽快地承認錯誤:“你就當我今天頭腦發(fā)熱突然抽風吧,還連累你挨澆了,對不起。”衛(wèi)洵還沒從“又被當成mama”的打擊中緩過神來,“切”了一聲道:“口頭道歉有什么誠意,要來就來點實在的?!?/br>他的臉上突然帶了點壞笑:“昨天晚上我的提議,你看看這個......”沐嘉樹:“......那算了反正也是你自己要跟出來的,澆成這樣活該么,我就是客氣客氣,衛(wèi)少千萬別當真啊?!?/br>對于今天的事情,衛(wèi)洵其實是很心疼沐嘉樹的,但是他不愿意把這種心疼擺在明面上讓兩個人都別扭,正如沐嘉樹此時此刻的故作輕松。于是衛(wèi)洵故意“呸”了他一聲,又看看屋檐外面的雨勢:“這樣不行,在積水就要把咱們站的門檻也沒過去了,我看前面那塊有一處亮光,要不先去那里吧?!?/br>沐嘉樹這具身體的眼神不大好使,也看不清到底有沒有,反正衛(wèi)洵說去就去了,于是點點頭抬腿就邁,這一踩,身體卻猛然一個趔趄。衛(wèi)洵連忙把他拉回來,驚訝地說:“我靠,這水都這么深了?!?/br>他們兩個光顧著說話,都沒有注意,臺階下的水幾乎已經沒膝,附近一點光線都沒有,黑黢黢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楚。衛(wèi)洵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照了一下,立刻說:“趕緊走吧,到了前面我再打電話叫人來接咱們,再不走要淹死了。”沐嘉樹笑了一下,衛(wèi)洵已經把手機塞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