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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整個周家加在一起能稱上個幾斤幾兩?!?/br>說話間兩個人已經進了房間,沐嘉樹拉開衣櫥選擇自己的正裝,不太在意地回了一句:“三哥,你可安分點吧。我還能治不了他?”他隨便找了一身西裝,剛剛準備拿出來,腰已經被衛(wèi)洵從身后摟住了,衛(wèi)洵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晃了晃沐嘉樹的身子:“我知道你厲害,我是不想你累著?!?/br>他頓了頓,又道:“小樹,我也不想你總是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br>沐嘉樹在衛(wèi)洵的懷里轉過頭來,側眼看他,短短的頭發(fā)把衛(wèi)洵的臉頰蹭的有些發(fā)癢。衛(wèi)洵忍不住在他發(fā)邊吻了一下,收緊了手臂,覺得沐嘉樹的腰非常細,好像自己一只手就能攬過來似的。他的心里愈發(fā)覺得憐惜,忽然想起什么,把他的臉板過來問道:“你今天是不是沒吃早飯就過來了?”沐嘉樹:“......沒覺得餓?!?/br>衛(wèi)洵皺著眉,有點怪自己太粗心,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給沐嘉樹買點東西吃,只好警告道:“下回必須按時吃飯!我會打電話監(jiān)督你?!?/br>沐嘉樹笑著說:“好吧。”樓下傳來一陣喧嘩,應該是哪個明星已經入場了,衛(wèi)洵知道時間不早,戀戀不舍地看著他,就要松開手:“好了,那你......換衣服吧?!?/br>沐嘉樹點點頭,把剛才就挑好的衣服拿出來,關上衣櫥。衛(wèi)洵剛剛要讓開位置,沐嘉樹卻隨手把衣服往旁邊一掛,轉身捧住他的臉,嘴唇落在了衛(wèi)洵的唇上。沐嘉樹的動作很突然,也很溫存,衛(wèi)洵愣了。沐嘉樹比他稍微矮上一點,被他捧著臉的衛(wèi)洵只能微低著頭,兩個人都沒有閉上眼睛,互相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沐嘉樹蜻蜓點水一樣在衛(wèi)洵的嘴唇上碰了碰,然后試探地伸出自己的舌尖,劃開他的唇縫,探入了他的唇齒之間。溫熱的,柔軟的觸感,仿佛帶著股醺然的醉意,衛(wèi)洵臉上的愕然褪去,眼底染上笑意,他的目光專注地落在沐嘉樹的臉上,扶住他的腰,將沐嘉樹用力按進自己懷里,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親吻,唇齒纏綿,留連不舍。沐嘉樹終于閉上了眼睛。其實經歷過死亡的人,一般都不大喜歡黑暗,那種被世界拋棄的恐慌和空洞是很難輕易克服的。雖然他的內心足夠強大,從來沒有把這種心情表現(xiàn)在明面上,但沐嘉樹其實能夠很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多疑和冷漠。不過現(xiàn)在,衛(wèi)洵的氣息已經足以讓他感到安心。隨著這個吻,心里那種因為往事?lián)]散不去的憤恨和陰霾一下子就散開了,生活的底色仍舊是晴空萬里一般的蔚藍,那樣真切地從感官一直蔓延到了內心深處。不論他經歷過什么,不論他即將經歷過什么,他知道衛(wèi)洵總是會在這里的,心里面所有開心不開心的事情都可以毫無保留地告訴他,而他也會無條件地支持自己。人生中最珍貴的東西已經得到,其余更無他求。這兩個人遲遲沒有下樓,到場的人越來越多,周煬也同樣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臉色不大好看地坐了下來。雖然沒有在這種場合拂袖而去的勇氣,可是想起剛才的事情,心里依然覺得十分憋氣,他四下環(huán)顧一圈,沒有看見沐嘉樹和衛(wèi)洵,心中一動,起身走到會場的角落,拿起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周煬剛剛發(fā)送成功,就聽見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周少這是干什么呢?”他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回頭一看,端著一杯紅酒的沐浩倡站在自己身后。沐浩倡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大笑起來,一點面子都不留。接收到旁邊好奇望過來的目光,周煬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他們沐家的人一個個不是藏頭露尾就是神神道道,都有病是吧?什么基因啊這是!他不怕神經病,但是他怕有錢有勢的神經病。周煬壓著脾氣扯出一個笑臉:“沒什么,給朋友發(fā)個短信而已,沒想到今天二少也過來了?!?/br>沐浩倡漫不經心地道:“我不在這里久留,就是辦事路過,隨便看看,我這個弟弟小門小戶出身,怕他弄不好丟了我的臉?!?/br>周煬被沐浩倡這句話說的有些驚訝,端詳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心中忽然升起一個有點不懷好意的念頭,故意道:“二少說笑了,憑令兄的本事,怎么可能一個開機儀式就把他難倒了?!?/br>沐浩倡楞了一下,然后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直接道:“周少胡說什么呢?死者為重,你如果拿我大哥開玩笑,可別怪我翻臉?!?/br>都是有身份的人,他能把話說的這么直接不客氣,顯然是真急了,周煬心里有了底,覺得很得意,都沒有顧得上為沐浩倡的態(tài)度而生氣:“哎?二少這是什么意思,沐大少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死者了。現(xiàn)在這件事雖然不是人盡皆知,平常玩的好得怎么也能猜出來點,哥幾個有沒有壞心,你們何必藏著掖著,二少這樣裝糊涂可就沒意思了?!?/br>沐浩倡沉默了一會,慢慢問:“你什么意思?”他沒有大喊大叫,表情十分平靜,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蘊藏的東西卻讓周煬無端瑟縮了一下,心中忽然有些后悔。不過現(xiàn)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周煬緩了口氣,這才保持著剛才的樣子把話說下去:“沐二少,沈樹和沐嘉樹,原本就是一個人吧?”沐浩倡盯著他,沒說話。周煬硬著頭皮把話說完:“要說沈樹一個私生子,哪來的那么大面子,就沐家和衛(wèi)少對他的那個態(tài)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二少,你......”他話還沒有說完,沐浩倡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周煬的話音淹沒在他的笑聲當中,近乎驚駭?shù)乜粗搴瞥铧c把眼淚給笑了出來。沐浩倡簡直樂不可支,仿佛八百年沒聽過笑話一樣,笑的彎下腰去,很多的目光打量過來,想看看誰在這種場合如此失禮,當發(fā)現(xiàn)是沐浩倡之后,又忙不迭地轉開了。沐浩倡過了好半天才抹了下眼角,說出話來:“你到底在胡扯什么?是腦子壞掉了嗎?我哥,沐家大少,是我親眼看著被推進焚尸爐的,骨頭都燒成渣了,居然還有人在這里瞎猜!你們都知道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有時候他媽真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有病吧?”關系親近的都親眼目睹了沐嘉樹的死亡,覺得那些推測和流言簡直都是天方夜譚,然而不明就里的人卻難免半信半疑,周煬驚疑不定,正在思考沐浩倡的話是真是假,冷不防整個人已經被揪了過去。沐浩倡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道:“如果實在太閑了,飆車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