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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嘉樹很快地回答他,“你放心吧!”電話掛斷之后,衛(wèi)洵心里舒服不少,臉上殘存的溫柔笑意卻漸漸散去。如今兩人互相之間的秘密已經(jīng)挑明,可到現(xiàn)在為止,沐嘉樹既沒有說過要走,也一句沒問過沐家的情況。衛(wèi)洵知道他有心結(jié),再加上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大概沐嘉樹也需要一些時間去安排和過渡。反正他倒巴不得對方一輩子都可以這樣跟自己形影不離,因此也就不問。可是他上一次死亡的真相是什么,這件事到現(xiàn)在為止越來越撲朔迷離,那個幕后的人針對的到底是沐家還是沐嘉樹誰都不好定論。如果對方真的有心,沈樹也是沐家的血脈這件事瞞不了多久,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個人在外面,真的安全嗎?衛(wèi)洵這樣想著,微微嘆了口氣。他的原意是打算用龐興當餌來釣一條大魚,等了幾天那一邊還沒有動靜,倒是有一天沒事,在沐嘉樹的桌子上翻到一本看了一半的自考會計。衛(wèi)洵這才意識到他這段日子也沒閑著:“你這是要參加成人自考......哦,我說上回問你想不想讀大學你怎么拒絕了,原來自己已經(jīng)有主意了?!?/br>沐嘉樹道:“是啊,我都這么大了,再去大學校園里上四年太耽誤時間。沈樹高中畢業(yè),沒有文憑怎么說也有點不方便,我打算先弄個本科的學位再考研?!?/br>他上輩子可是在國外碩博連讀之后直接拿的博士學位,現(xiàn)在落差實在太大,衛(wèi)洵也能料到沐嘉樹那心高氣傲的性格肯定是不會甘心:“這事我本來想過一陣子跟你說,嗯……等下,給你這個?!?/br>沐嘉樹接過來衛(wèi)洵翻出的文件袋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份文憑和幾張證明:“你這……”衛(wèi)洵道:“動用了點關(guān)系。不過咱這也不是弄虛作假,你本來就有這個水平,再考一遍根本沒有意義。到時候直接報研究生吧,嗯,也可以考個在職的,清閑點?!?/br>沐嘉樹拿著東西沒說話。衛(wèi)洵拿起他桌上的杯子沖了沖,又走到飲水機前給他接了杯水:“喝點水?!?/br>“哎,我說。”沐嘉樹終于笑了,屈指敲了敲手上的文件袋,對衛(wèi)洵道,“三哥,和你相認真高興,我有時候感覺你就像我媽一樣,在你身上能體會到母愛,所以我從小就特別喜歡跟你在一塊……”衛(wèi)洵徹底噎住了,半天沒有緩過氣,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照著沐嘉樹的腦袋糊了一巴掌:“扯淡!”沐嘉樹忍不住笑了起來。衛(wèi)洵剛打完就后悔了,又伸手替他揉了揉自己剛才拍中的地方,有點擔心地道:“我不應(yīng)該打頭哦?疼不疼?”沐嘉樹推開他的手,微笑道:“你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氣還不知道,我的腦袋又不是紙糊的?!?/br>他站起身來:“不說了,今天是衛(wèi)伯伯的警務(wù)員來接你吧?那我可要回家了,姥姥還讓我給她帶點菜回去?!?/br>衛(wèi)洵難得聽沐嘉樹說出人間煙火氣這么重的話,倒是十分不習慣,偏偏他叫的那一聲“姥姥”還自然而然,目送著沐嘉樹向門口走去,他猶豫了一下,終于道:“小樹?!?/br>沐嘉樹轉(zhuǎn)過身,衛(wèi)洵道:“我……問你件事。小樹,昨天沐叔叔又向我問起你了,還說有機會想見見你。”沐嘉樹“哦”了一聲,停了片刻道:“我爸的身體怎么樣?”雖然幾乎只要打開新聞就可以看見沐言睿的身影,但這還是他頭一次主動問起他自己的家人,衛(wèi)洵道:“還好吧,你也知道,跟你過去一個毛病,但是比你輕多了,保養(yǎng)的又好,什么都不影響。不過他很想你……你想不想把真相告訴他?”聽到“他很想你”這四個字時,沐嘉樹挑了挑眉,衛(wèi)洵道:“喂,我說真的,他不說我也能看出來。你有什么打算,跟我說說也好啊。”沐嘉樹笑了笑,從他臉上收回目光道:“不好說?!?/br>他丟下了這么一句語焉不詳?shù)脑捴?,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衛(wèi)洵目送著他的背影,深深地皺了皺眉,手指敲打桌面,半晌,拿出手機發(fā)了兩條信息。天氣已經(jīng)有些熱了,沐嘉樹一走出公司的大門就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拎在手里,沿路步行回家。他路過一家超市,想起菜還沒有買,于是拐了個彎想進去,剛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后有汽車的喇叭聲不斷響起。這一片的道路十分寬敞,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車子通不過去的情況,沐嘉樹沒有回頭,直接貼著路邊走,以免自己擋了路。然而身后的汽車鳴笛依舊一聲一聲,吵得人有些心煩。他微微皺眉,轉(zhuǎn)過頭去,身后開過來一輛奧迪停在他的面前,車門打開,他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兩個人,頓時覺得一陣膈應(yīng)。如果把沐嘉樹最討厭的人列一個排行榜,黎青和文世和絕對是當仁不讓的前兩名,他聽沈澤提過黎青并不大想跟著文世和,所以當年才會把沈樹推出去當靶子,也不知道這回他倆怎么又湊到一塊去了。文世和本來已經(jīng)端好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派頭,看見沐嘉樹轉(zhuǎn)過頭倒是愣了片刻,像是有點不敢認人,反應(yīng)過來之后才伸出手來跟他打招呼:“呦,沈樹啊,又見面了。這是要干什么去啊?”沐嘉樹笑著跟他握了握手,然而文世和只是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手,就立刻輕慢地收了回來,看上去十分鄙夷。沐嘉樹一點也不在意,只說:“去超市?!?/br>他回答文世和的時候,連眼神都沒有朝黎青那個方向多分上一點,這讓黎青覺得十分不甘心,忍不住取笑道:“去超市買了東西一會還要自己提著走回家嗎?這么辛苦不如開車送送你?你說你也是,買不起轎車弄個自行車也能方便很多啊。”沐嘉樹知道這個時候才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指地說:“我想這輛車可不可以送我回家,你應(yīng)該是沒有決定權(quán)的吧?”黎青一噎,那一剎那臉色青白交加,估計也實在是被沐嘉樹氣得不輕,不由道:“你得意什么?終于能巴上個男的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旁邊的文世和一挑眉,沐嘉樹已經(jīng)明白了黎青指的是誰,也不反駁,反而笑道:“的確沒什么可得意的。你能人模狗樣地站在這里和我說話,不也是因為......巴上了個男的嗎?”黎青的表情非常難看,悄悄看了文世和一眼,不敢說話了。如果早知道沐嘉樹今天這么硬,他剛才壓根就不會開口。之前不明白情況,難免對誰都有所提防,現(xiàn)在和衛(wèi)洵把話說開了,該知道什么都知道的差不多,沐嘉樹也是沒有必要再虛以委蛇地在這里跟他們兩個套話,所以他根本就沒打算給黎青臉。“嘖嘖?!蔽氖篮偷溃捌庹媸且婇L,來來來,說說,巴上哪個男的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