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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委屈屈地把廢紙扔進了街邊的垃圾桶里,感覺今日的寒風分外蕭瑟。沐嘉樹敢這么說,因為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先天身體素質不怎么樣,但是他生活條件好,無論是醫(yī)療還是飲食都跟得上,病情控制的不錯,只要稍加注意,跟正常人并沒有太大的差距。所以一方面為了鍛煉身體,一方面也是為了有點防身的保障,他從小就跟著家里雇來的幾個退伍兵練武,雖說肯定是比不上衛(wèi)洵那個從軍隊出來的,但沐嘉樹推測,以對方的性格,會同意雇傭一個貼身保鏢,絕對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試想堂堂京城衛(wèi)家的嫡子,家里又怎么可能連個身手好的保鏢都找不出來,還至于到外面去雇?看來衛(wèi)洵多半是想瞞著家里面辦點什么事情,因此打算挑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培養(yǎng)成完全屬于他自己一個人的親信。這個職位,沐嘉樹很愿意試一試。不過作為鼎豐這次主要負責招聘事宜的人員,梁平昭最近比較煩。身為特別助理,最怕的就是攤上一個天天花樣作死的老板,偏偏他家老板少爺脾氣,有錢有權,神經起來誰也擋不住,這已經瘋了一年多了還沒緩過勁來,簡直讓他每一天都活的焦頭爛額。沈澤的消息大部分是正確的,只是細節(jié)方面有一些小偏差,衛(wèi)洵會跟道上的人結梁子,不是因為給沐嘉樹報仇——沐嘉樹死的蹊蹺,他查了這么久,連根仇人的毛都沒摸到。而是因為在酒吧喝酒的時候,看見京城這邊道上的一個太子爺醉眼迷離地摟著個少爺叫了沐少的名字,衛(wèi)洵當場就挽袖子親自上陣,把人家給捶了一頓。雖然以衛(wèi)洵的身份,就算是揍了人對方也得捏著鼻子過來道歉,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被打的那個也是心狠手辣的人物,又是道上混慣了的,梁平昭這才想著給衛(wèi)洵找個貼身保鏢也好,有備無患,好歹也防范一段日子,本來以為說服他需要費很大力氣,沒想到衛(wèi)洵輕易就答應下來。只不過衛(wèi)洵自己本身就是當過兵的,身手太差來了也沒有用,更重要的是他不愿意讓父母那邊的人跟過來拘著自己,想要個合適的實在不好找。因此當梁平昭聽說有個身手還不錯的小青年連勝了三場之后,立刻把別的事扔在一邊,急急忙忙地趕過來了。面試保鏢的大廳里人多,有些亂糟糟的,然而梁平昭卻第一眼就看見了在角落里抱臂而立,懶洋洋靠在一張桌子邊上的青年。倒不是因為對方過于出眾的容貌,而是他身上的氣質讓梁平昭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冷淡、沉凝,但整體上來說并不陰郁,反倒有一種一切盡在掌中的沉穩(wěn),像……那個人。不光如此,仔細看看似乎連眉眼都有幾分相似,梁平昭心中一顫,想到衛(wèi)洵,忽然有種讓沐嘉樹立刻離開的沖動。他想到這里就要開口,身后卻突然幽幽傳出來一個聲音:“你叫什么名字?”梁平昭嚇的一哆嗦,只覺得這聲音里似乎有種山雨欲來的味道,他連忙往旁邊閃了閃,衛(wèi)洵徑直走到了沐嘉樹面前。沐嘉樹剛才是沒有注意到來了人,見到梁平昭滿臉驚疑地盯著自己看,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立刻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老老實實地回答:“沈樹。”他說完這句話,衛(wèi)洵忽然上前兩步,倒是把沐嘉樹嚇了一跳,不過他身后就是桌子,沒得退,眼睜睜看著衛(wèi)洵一只手攥住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仔仔細細地端詳。這時間久的……沐嘉樹幾乎都要覺得對方是在像武俠里那樣,檢查自己戴沒戴人/皮/面/具了。衛(wèi)洵家中世代從軍,他自己本身也是個兵痞子出身,一向霸道慣了,力氣又大,沐嘉樹索性也就不跟他較這個勁,一動不動讓衛(wèi)洵看個夠。反正臉是原裝的,雖然靈魂有點不匹配,不過一起長大的發(fā)小了,他知道衛(wèi)洵沒有陰陽眼這樣的外掛。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誠實可靠小狼君m,未名悠悠,夜雨聲煩,瑾瑜不是禁欲的金魚,貪一分月白告青書,陌子泠泠灌溉的營養(yǎng)液。謝謝路人乙,瑾瑜不是禁欲的金魚,LIME,番茄不是西紅柿,曲如燒,遠遠,sukirie,欺詐師的霸王票。以上是這幾篇文里所有之前沒感謝到的小伙伴們,愛泥萌,鞠躬~最近學校比較忙啊,評論我都看啦,就是一時沒時間回,過兩天會回的,請包涵哈,mua!第3章打架他臉上的表情收斂的恰到好處——驚慌中有一些畏縮。衛(wèi)洵注視著沈樹這張與沐嘉樹頗有幾分相似的秀美面龐,良久,才一甩手放開他,隨手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臉顯厭惡之色。沐嘉樹與他的距離近,甚至可以聽見對方低低地冷嗤一聲:“什么東西,也配和小樹比?!?/br>沐嘉樹:“……”心情有點復雜,不知是喜是怒。衛(wèi)洵似乎一眼也不想多看見他,頭也不回地大步向門外走:“讓他滾?!?/br>“這又是怎么了?誰那么大膽子敢惹我們衛(wèi)少?”他沒走兩步,就被本來跟在后面想過來看熱鬧的鄭柯攔住了肩。衛(wèi)洵心中莫名不想讓對方看見沐嘉樹,沉著臉說:“你管那么多干嘛?滾滾滾。”然而鄭柯的雙眼視力5.2,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跟沐嘉樹神似的青年,失聲道:“嘉樹?”這個名字出口,衛(wèi)洵的身體就是一顫,回頭盯著鄭柯,眼神像要吃人。好在他這間歇性發(fā)作的神經病已經犯了將近一年了,鄭柯一向嘴又欠,被瞪的有點麻木,見狀仔細看了看:“哦,不好意思認錯人了……不是嘉樹啊……”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也不可抑制地流露出一絲失落,為了轉移話題,沒話找話地向梁平昭詢問:“這人誰?。扛陕飦淼??”梁平昭小聲地解釋了兩句給衛(wèi)洵找保鏢的事,前因后果鄭柯倒也知道一些,聽完了回頭看了沐嘉樹一眼,皺眉道:“就他這小身板,也是當保鏢的料?就說咱們衛(wèi)少身手好,一般人也比不過吧,你好歹也找個胖一點的,到時候擋槍子面積也能大些啊?!?/br>“他之前是通過了好幾輪測試才到這里的,聽說身手倒是不錯?!绷浩秸严乱庾R地解釋了一句,又很快地回答道,“不過鄭少說的有道理,我這就讓他走……”“哎等等?!编嵖碌男乃妓蚕⑷f變,聽他這么一說,突然又有一個想法,“既然身手不錯,我倒想見識見識,不如讓他先跟龐興來一場試試吧?!?/br>梁平昭連忙使眼色:“鄭少……”鄭柯湊近了點,壓低聲音道:“你知道什么叫脫敏療法嗎?”他看見梁平昭一臉茫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