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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墨易的這個能力之后,祁曇腦袋一轉(zhuǎn),便讓墨川聯(lián)系上了墨易,吩咐他做了一件事。一件成功以后,足以震驚全世界的大事。這三個月以來,林天澤沒少和祁曇聯(lián)系,詢問他關(guān)于墨川的事,但祁曇的回答一律都是沒有進(jìn)展。林天澤自然是有些焦急,但是再焦急也沒有用,因為呆在墨川身邊的人不是他,而是祁曇。而他又極為的確信祁曇并沒有怠慢自己交給他的任務(wù),因為血契的存在依舊和以前一樣穩(wěn)定,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沒辦法,林天澤只能按捺著性子等下去。可誰知這一等便是三個月,而在他等到祁曇的消息之前,玄山宗便出事了。自從全門派大會之后,曼珠沙華的行動依舊沒有任何的收斂,恰恰相反,他們的行動似乎隱隱有更加頻繁的趨勢。就在所有人都怒不可遏,卻毫無頭緒不知從何下手的時候,玄山宗內(nèi)突然傳出了一個幾乎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的消息。在玄山宗所在的那一片山頭,距離地面足有好幾里遠(yuǎn)的地底深處,竟然藏有一個血池,而血池的周圍則盛開著一片一片妖異而茂密的血紅色花朵。而當(dāng)所有人都還沉浸在這個消息里無法回神的時候,第二個消息緊接著又傳了出來,根本沒有給他們一絲喘息消化的機會。整個玄山宗的布局,竟然是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陣法。關(guān)于這陣法的資料實在是太過于稀少,但少量殘存下來的資料卻表明,這陣法開啟的主要條件之一,便是未成年少男少女的血液。不管怎么看,這陣法都和所謂的正派挨不上邊,甚至無處不在透露著一股陰邪的氣息。而當(dāng)這個陣法,和前不久才傳出來的那一個長滿了曼珠沙華教花的血池所聯(lián)系到一起的時候,事情似乎明了了起來。玄山宗和曼珠沙華教,這兩者之間定然是有著什么密切關(guān)系的,甚至有很多人大膽地猜測,其實玄山宗就是曼珠沙華教,而玄山宗這樣一個修真門派的身份,恰恰可以為他的真實身份做一個很好的屏障和掩護(hù)。若是沒有這一次的暴露,又有誰會想到,玄山宗這樣一個大門派,竟然會和曼珠沙華教有這樣密切的聯(lián)系呢?而再一想到幾個月前的全門派大會上,由林天澤林尊者所提出的的那一個提議,也或許只是他們自導(dǎo)自演,試圖將一大盆臟水潑到其他無辜魔教的身上。想到這里,所有人都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哪怕是其他的修真門派,此刻也只覺得惡心和憤怒。這般做派,簡直比他們一直以為的魔教還要令人反胃。不過,這也算是他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誰又能想到,墨湮宮的宮主所安排到玄山宗的那個少年,竟然如此有本事,僅憑一人之力便將玄山宗的兩大秘密都挖了出來。不少人突然想起來,墨宮主在全門派大會上曾說過一句話,那話頗具深意,而他那是所看的方向,似乎正是玄山宗的那一群人。原來,墨宮主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有所懷疑了嗎?所以才會派出那個名為墨易的少年,讓他偷偷找到證據(jù)揭發(fā)玄山宗的真面目。眾人在這一刻無比地感謝墨湮宮,感謝墨湮宮的宮主墨川。若不是他,恐怕他們所有人都還被瞞在鼓里,等門派里的子弟們被捉光了,他們可能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動的手,可能還以為曼珠沙華是哪一個他們從未見過的魔教。誰又能想到,曼珠沙華竟是玄山宗呢?玄山宗的宗主林巖,那家伙看起來可不像是他實際上的那么兇惡,那林天澤林尊者也同樣如此,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將自己的徒弟送往墨湮宮,指不定是希望做什么壞事呢。諸如此類的消息,在外界瘋狂地傳遞著,沒有任何的節(jié)制,也沒有任何人想要停止這樣的行為。證據(jù)已經(jīng)非常充足,所有人的目標(biāo)都一致對向了玄山宗,哪怕玄山宗前不久還和他們站在同一邊。但他們都清楚地知道,那不過是玄山宗表面看起來的模樣。在確定了玄山宗的真面目時,他們便沒有了絲毫的猶豫,也不需再有絲毫的猶豫。因為,他們的目標(biāo)本就是曼珠沙華,那一個無惡不赦,殺生無數(shù)的恐怖魔教。————————在這兩件事情被墨易想辦法捅了出去的時候,林天澤并不在玄山宗內(nèi)。林冬寒雖已經(jīng)被他送去了墨湮宮,但三個月來卻沒有打探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林天澤自然做不到靜待消息,他依舊和以前一樣,每天奔赴在曼珠沙華所出現(xiàn)的地方。而當(dāng)消息傳到林天澤的耳里的時候,他正在一處距離玄山宗很遠(yuǎn)的地方。他的周圍有不少其他門派的人,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后,所有人看向林天澤的目光都變了。林天澤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墨川派到玄山宗的那個名叫墨易的少年有問題,這些事情都是墨易故意傳出來的,想要污蔑玄山宗。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么宗主卻沒有在事情鬧得這么大之前,將墨易推出去,告訴大家真相呢?林天澤心里一緊,不好的預(yù)感霎時就冒了出來。周圍的人中似乎有想來求證的,也有脾氣暴躁想直接動手的,但林天澤通通沒管。在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便迅速地運轉(zhuǎn)法力,離開了這個地方,全速向著玄山宗的宗門趕去。等林天澤終于回到玄山宗的時候,已經(jīng)是好幾天以后了。這個時候,第二個消息已經(jīng)傳了出來,林天澤自然是不相信的。他在玄山宗生活了那么多年,都沒有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那個古怪陣法的事情,他唯一知道的玄山宗所布下的陣法,就是一層在危機關(guān)頭會被觸發(fā)的保護(hù)陣法。但即使如此,林天澤的心里卻更加不安起來,總覺得事情似乎要往他從未想過的方向發(fā)展。這不安之感,在他趕到玄山宗宗門外的時候又一次加深。宗門外已經(jīng)聚集起了不少門派所派出來的人,林天澤粗略地掃視了一眼,將那些人收近了眼底,心里咯噔一下。那些人,無一不是各個門派的長老,甚至還有幾個大名鼎鼎的太上長老,就連一些一直隱居深山老林的老妖怪,也出來了幾個。林天澤只怔愣了一瞬家,便隱去了身形。玄山宗的保護(hù)陣法已經(jīng)開啟,也就是說,圍在玄山宗外圍的那群人已經(jīng)對玄山宗動過手腳了,他就這樣貿(mào)貿(mào)然地跑過去,定然會將眾人的焦點都移到自己的身上。他的修為雖然不低,卻是絕對打不過如此眾多的人的。因此,林天澤偷偷地從別處,憑著自己的身份玉牌偷溜了進(jìn)去。想他堂堂玄山宗羲元峰峰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