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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推了進來。津韶倒是眼明手快的搶到了小木棍,但毫無卵用,他拿著小木棍抵住小方洞的蓋門,在外敲擊半天也沒人理他。那小方洞頂多也就讓津韶伸個胳膊出去,再多就不能了,津韶試了幾次,最后只好死心的收回手臂,蹲在地上看了一眼淋著亂七八糟番茄醬的蛋包飯,嘆了口氣。在津韶被困在小黑屋里長吁短嘆,認為時間的流逝已經(jīng)對他毫無意義時,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葉一清自那天和津韶分開后,害怕津韶出事就一直注意著,在發(fā)現(xiàn)津韶和他失聯(lián)后第一時間就跑到王項的公司,找到王項,讓他把津韶交出來。囚禁人是犯法的事情,王項當然不可能傻白甜的承認自己囚禁了津韶。能瞞著津韶那么長時間,王項還是有點演技的,葉一清知道他那點兒事,他也懶得遮掩,順著他的話就說自己和白笙攤牌了,兩人不歡而散,白笙走前還把他和公司的人都拉黑了,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白笙現(xiàn)在在哪兒。簡直不能更流氓。“可能是不想想起這個傷心地吧,才會斷絕這里的一切關系。走前他還拿走了護照,也許是出國了也說不定?!蓖蹴椆雌鹨贿叴浇?,邪笑道,“反正已經(jīng)玩膩了,走了倒也省的我麻煩了?!?/br>葉一清氣急,卻又苦于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一旁他愛過的聶子衍還幫王項說話,更是讓他眼前發(fā)黑。“崔浩,送客?!蓖蹴棏械迷俸腿~一清扯皮,下了逐客令。葉南君上前一步,禮貌而強硬的對葉一清微微鞠躬,伸手指示電梯方向:“還請葉先生離開?!?/br>葉一清臉上早已維持不住溫柔的笑意,他滿臉怒氣不掩失望的看了一眼聶子衍,跟在葉南君身后甩袖離開。不過在王項和聶子衍那里碰壁,葉一清也沒有徹底死心,在乘坐電梯時,他開門見山的問道:“崔助理,難道你就不擔心白笙嗎,好歹他也和你共事過,你確定要為虎作倀嗎?!?/br>葉南君皮笑rou不笑的說道:“葉先生,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白笙不吭一聲的離開,我自然也擔心,但葉先生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來質問我們總裁是不是把他藏起來了,也太輕率了些。如果真的擔心,難道首先最該做的不是報警嗎?”葉一清被噎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要報警。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我當然會報警,你們這樣有恃無恐,肯定做了萬全準備,但別忘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br>正巧這時電梯到了一層,葉南君送葉一清出去,接上他剛才的話說道:“那想必要讓葉先生失望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們總裁,可不會背黑鍋?!?/br>他回頭看了一眼大廈,平凡無奇的臉上極快的閃過一絲溫柔的愛意,如果不是葉一清因為職業(yè)的原因擅長辨別人的面部情緒,就要將這一瞬間錯過了。葉南君扭回頭,對葉一清欠了欠身,客氣道:“慢走不送?!?/br>葉一清憤恨握緊雙拳離開,葉南君在原地停留了幾秒后,轉身走回大廳。等他剛剛走到王項辦公室前準備報備葉一清已經(jīng)被送走的事時,便聽到王項和聶子衍正在談論葉一清。想著之前查的那些資料,葉南君慢慢瞇起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津韶:我犧牲太大了。葉南君:給你復仇!津韶:打死主神!主神:不干我事,隨機??!津韶:呸!第章維護師大賽11按著送飯的次數(shù)來算,就在津韶估摸著他被關的第四天時,小黑屋終于迎來了一位客人。客人來時,聽到動靜的津韶正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他以為還是那個“啞巴人”來送飯,和那位較量了好幾天后,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也懶得動彈下床去拿飯。因為這房間不大,他一天又不做什么運動,精神也因為這比囚犯還差的待遇而有些萎靡不振,根本覺不著餓。他倒是想崩個人設,自娛自樂的嗨一把苦中作樂,調節(jié)心情,但在瞧見天花板角落那個隱蔽的攝像頭后,這個剛冒出頭的想法就被掐滅了。都到了這個地步,怎么能輕易認輸!想想吧,歷史上越王勾踐臥薪嘗膽,連吳王的米田共都可以吃,他不過就是聞自己的排泄物味道而已!而已!這條件其實也不是他曾經(jīng)最差的,對不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津韶!忍??!默默將被子向上移動蓋住整張臉,想要用霉味蓋住那股尿sao味,但津韶卻發(fā)現(xiàn)好像這發(fā)霉的被子也沒能抵住那股味道的攻擊,已經(jīng)開始被同化了。忍??!要相信老葉很快就可以把自己救出去的!因為專心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所以在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時津韶也沒立即反應過來,還是等到人走到他床位前,極具諷刺的向他問好時,他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聶子衍!“你看起來好像情況不太好啊,白笙?!痹倏桃饫淇岬穆曇粢矡o法掩飾聶子衍話中的惡意與得意。津韶掀開臉上的被子,坐起身來,目光幽幽的看著聶子衍:“是你。”他沒有滿臉震驚,也沒有歇斯底里的喊叫,有的只是意料之中的平靜。原本在看到津韶蓬頭垢面而心情不錯的聶子衍略略挑眉,生出些許不滿:“你看起來并不意外?!?/br>津韶耷拉著眼皮,問道:“王項呢。”其實他還是有點意外的,在他想象中,最先憋不住想要看他這副落魄模樣的應該是王項,而不是城府更深的聶子衍。不過看著眼前明明對這里百般嫌棄,但還是克制著脾氣和他說話的聶子衍,津韶又覺得先憋不住的是他也沒錯。畢竟聶子衍城府深歸深,但一對上他智商就跟掉鏈子一般怎么修都修不好,崩冷漠冰山人設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習慣就好。“你想見他?”聶子衍瞇了瞇眼,俯身靠近津韶,在聞到津韶身上那四天沒洗過澡也沒換過衣服的酸臭味后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皺了皺鼻子,悄悄往后退了退,才繼續(xù)說道,“你還有什么資格見他,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津韶簡直要被他這強盜邏輯氣笑了,他當他想見王項嗎,是,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然后王項轉頭就給他關到這不見天日的小黑屋,像對待罪大惡極的囚犯一樣對他,他為什么沒有資格見他?他不打死他都是好的!“有您這樣的天之驕子,我自知配不上王項,甘愿退出,也不想和他計較那么多,為什么不放過我?”這是津韶最想不通的,關小黑屋可以理解,但是這像是對待仇人的小黑屋待遇他就不能理解了。津韶自認他還是稍微能猜到王項這種偏執(zhí)神經(jīng)病想法的,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