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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對祁緯上了心,又或者是上頭有交代,總之梁志光終于對祁緯的行程安排有了詳細的安排與計劃,他認為祁緯曝光太多也不是好事,這段時間保持一定的出鏡率就夠了。劉平為此感到很高興,認為祁緯是苦盡甘來,總算迎來了事業(yè)上升期,即使他的出鏡率比前段時間要低一點,可他的人氣卻是在穩(wěn)步上升的。有梁志光的指導就是不一樣,換做以前都是祁緯自己和劉平一起去選通告,兩人都沒有經(jīng)驗,全憑直覺,也不知道上哪個節(jié)目是對祁緯有幫助的。而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劉平慶幸自己沒有因為祁緯在事業(yè)的低谷期就拋棄他,否則他就無法眼看著祁緯一步一步走出低谷,而自己也不會成為祁緯的心腹助手了。現(xiàn)在祁緯幾乎有什么事都讓劉平去辦,和以前呼來喝去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祁緯的氣質(zhì)仿佛在他出院后就發(fā)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劉平不得不感嘆,失戀果然是事業(yè)成功的最佳催化劑啊!這日,祁緯沒有工作,專心在家整理搜羅來的草藥。上次他給王師傅徒弟用的藥膏效果太好,王師傅沒有問祁緯要配方,而是以每瓶五千的價格向祁緯收購,雖然錢不是很多,可到底是一筆錢。王師傅沒問祁緯要配方已經(jīng)是很厚道了,祁緯也想著結交個好人緣,畢竟祁緯以后的目標是擁有一家屬于自己的武館。只可惜如今的中藥炮制手段與以前有很大的不同,錯誤的炮制手法容易讓藥效流失,而祁緯對藥類也沒有太深的研究,只好把買回來的藥再加以自己的手法進行二次炮制,再用來制藥,因此整個公寓都是一股中藥味。劉平聞著聞著也就習慣了,他剛開始好奇地來給祁緯搭了把手,到后面簡直對祁緯佩服得五體投地!看看,哪家的藝人像我們家這樣多才多藝的!一聲電話鈴響,打斷了劉平的心理活動,他立即起身去接:“喂?哦……哦,好的,我馬上叫他……”劉平一溜小跑回到陽臺上,對正在曬草藥的祁緯說:“祁緯,你姑姑來電話了?!?/br>祁緯怔了一下,然后擦了擦手,回客廳接電話。祁緯的父親因賭債而自殺,母親在那之后就一病不起,沒幾個月也郁郁而終,那時祁緯雖說已經(jīng)成年,可家里還欠著款,最后他的大學學費就是姑姑幫著出的。祁緯的姑姑是個好人,只是性子有些軟,姑父極其不喜他這個欠了一屁股債的倒霉侄子,只要見到祁緯的姑姑給他資助都是一頓好打。久而久之,祁緯的姑姑就再也不敢給他打電話了,一晃過去了幾年,祁緯都差點忘記自己還有個姑姑了。“姑姑?”祁緯回憶著前身的語氣道。“小緯……”電話那頭,姑姑的聲音有些遲疑,“你最近……拍戲賺了很多錢?”祁緯不著痕跡地皺起了眉,姑姑不是個貪財之人,她會這么問必有原因:“賺了一點,怎么?姑姑家有需要用錢的地方?”“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姑姑馬上否認,“我只是……只是突然得知你們家的欠款已經(jīng)全部還完了,就來問問你。我的侄子有能耐,我、我很高興,你爸媽泉下有知,也會……”后面的話姑姑也說不下去了,老實說,祁緯的父母真算不上稱職的父母,但都說死者為大,另一個還是她的親弟弟,不管怎么說血緣的情分是無法割舍的。祁緯不動聲色:“謝謝了,姑姑?!?/br>電話那頭似乎出現(xiàn)了啜泣聲,姑姑又說了幾句鼓勵他的話,就匆忙掛斷了電話,估計是趁姑父不在的時候才敢打過來的。電話掛斷后,祁緯閉了閉眼,很快消化了這個事實。欠款全部還清,應該是這兩天的事。祁緯并不沒有什么有錢親戚,連他姑姑都不知道是什么還的,還以為是祁緯自己靠演戲賺的錢填上的欠款。但只有祁緯自己知道,他賺的那點錢根本杯水車薪,不足以還完那些高利貸。所以一定是什么人幫了祁緯這個忙,而祁緯并不需要花多少時間就想到了一個人——韓州。肯定是他。想不明白韓州為什么要這么做,祁緯只好給韓州打了個電話。“你終于來找我了?!表n州仿佛早就知道祁緯會找他,一直在等祁緯,此時聲音里透露的滿是得意。“你想做什么?”祁緯開門見山,并不跟他繞彎子,補充道:“你需要我做什么?”“幫你還債,你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韓州不滿地說。“我并不需要你的幫助,我有能力自己還債?!?/br>韓州嗤笑道:“就憑你那點片酬?”祁緯不去理會這人欠揍的語氣,只是問:“你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可以說了嗎?”“簽合同?!表n州緩緩的、惡意地吐出了這三個字。“抱歉,我不賣身,也不接受挾恩圖報?!逼罹曊f,“請韓總不要欺人太甚,我不介意讓韓總永久性無法人道?!?/br>“你敢!”韓州的聲音聽上去氣急了,沒了之前的得意洋洋,他快速用深呼吸平緩自己的情緒,然后說,“我只是讓你跟我演一場戲,絕不碰你,這樣行了吧!”“是因為楊少的事?”祁緯想了想,覺得自己真相了。楊承業(yè)的結婚典禮沒幾天了,韓州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他的失意,想找個人當幌子,騙過其他人,倒不是不可能。只是祁緯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大費周章地找上自己。韓州說:“你可以這么認為,不過這場戲我需要你演一年,不僅是承業(yè),連我身邊的人都要騙過去,包括我的家族?!?/br>“又是一年?”“喂,兩千萬買你一年已經(jīng)很貴了好嗎!”韓州沒好氣地說。“好吧,我同意?!逼罹暉o奈點頭。其實他若想賴掉韓州為他出的這筆錢也是可以的,然而祁緯的良心到底不允許他這么做。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四章掛上電話,韓州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低笑。之前豪爽地砸下那筆錢幫祁緯還債,不光是身邊的秘書,就連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是瘋了。但那時的他賭了一口氣,就是見不得祁緯恨不得甩掉自己的樣子,秉持著“既然你這么討厭我,我就偏要你天天對著我這張臉”的想法,硬是干了這件很不理智的事。然而現(xiàn)在冷靜下來回頭再看,韓州卻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種喜悅的情緒。拋開幾次被祁緯氣得不輕的情況,韓州看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就算之前那個祁緯他沒真正看清楚過,現(xiàn)在這個露出了真面目的祁緯他還是下意識地就做出了正確的判斷——自從合同結束以后,祁緯身上連一絲一毫的輕浮都看不見,反而像一棵松樹般挺拔剛直,他絕不是那種會平白受人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