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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闭f完這句我趕緊逃回房間。 下午的時候,陳mama抱著陳灝出去閨蜜家里,我拿出從工藝品店里買的那個小燈籠走到陳圭房間門前敲了敲門。 陳圭開門,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心里有點賭氣。 “干什么?!标惞缋浔貑枴?/br> 我猶豫了半晌,把手里的那個小盒子遞了過去低聲說:“給你的。” 他看也不看:“不要,你自己留著吧?!?/br> 我瞪著他。 他諷刺地哼笑了一下說:“楊欣桃,你不就想這樣嗎?你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干什么又要來惹我?” 也許陳圭之前對我太好了,我把溫柔體貼當成的他的標簽,忘了現(xiàn)在在我面前一針見血地說話的人才是陳圭。 我心里羞憤,脾氣就上來了,那盒子往他臉上一扔,盒子的尖角不偏不倚戳到他臉頰,掉到地板上。陳圭悶哼了一聲捂住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我。 我轉(zhuǎn)身就走。 還沒走開兩步,陳圭拉開門蹬蹬兩步上來把我拖回了房間?!斑邸钡匾宦曣P(guān)上門。 我轉(zhuǎn)身要開門,陳圭一下子上前頂住我,前胸緊緊貼住我后背,大手牢牢捉住我的兩只手。 他在我耳朵后面恨恨說:“楊欣桃,王八蛋!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他的力量是一個真正的男孩子的力道,我真怕了,扭著頭想躲開他。 他用那種不容抗拒的力量慢慢把我翻了個身,困在他和門之間。 他的個子已經(jīng)高出我太多,頭發(fā)又剪短了,不再顯得那么溫和,眼底突突地冒著怒氣,眼睛里有一點血絲,眉毛鼻子嘴巴都緊緊的,好像我真的惹到他了。 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以前陳圭是男生,現(xiàn)在他是個男人了。 我不敢說話。 陳圭突然扣住我下巴迫使我抬頭和他對視。 “楊欣桃,我給你5秒鐘,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混蛋!” 我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我現(xiàn)在怕他。 他皺著眉毛,緊緊盯著我?!澳悄阏f,你把我當成什么?!” 我不能說朋友,也不能說愛人,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期待他成為什么角色。 等了半晌不見回答,陳圭的臉完全沉下來了,反手“嗑嗒”一聲鎖了房門。 ☆、分手 然后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那個小盒子,打開包裝紙拿出那個小燈籠舉著它送到我眼前。還是皺著眉,語氣倒是沒之前那么嚴肅了,夾著一絲絲懷疑:“你拿這個來,該不會是當分手禮物的吧?” 我還是不說話,心里有點氣,很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我看見他的眼下被我砸出了一個小口子。 他感覺到我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靠近我說:“你是不是把我毀容了?” 我又看了一眼他臉上的傷口,有一點血已經(jīng)流了出來。我有點愧疚。但還是不說話。 他伸手想去摸一下傷口,我拉了他一下,他的手掌順勢抓住我手腕。 “你個混蛋!”他突然又說了一句,不再那么憤怒,反而有點委屈的聲音。這讓我感覺他又變成了一個男孩兒。 說完這句,他突然伸手抱住我,緊緊地。 我突然就心酸了,好像我心里也有很多的委屈一樣。 我們好久沒擁抱接吻了,也沒聊天拉家常。此刻他抱著我,頭發(fā)融融地撓著我的脖子,被我砸傷的臉靠在我肩膀上一動不動。 我瞬間心軟了,那些在我心中突出來的刺兒此刻又奇跡般縮了回去。他的腦袋擱在我肩膀上,呼吸間撩動我的發(fā)絲,柔柔的,這讓我非常非常想憐惜他。 良久他伸手按住我后腦勺,嘴唇刷過我脖子上的皮膚,細細地吻過來。 我聞到他皮膚里熟悉的味道,排山倒海的。戰(zhàn)栗的感覺,又麻又酥。 我不能反抗,完全不能,更不用再去想我到底是要和他分手還是復合,此刻這些好似都不是問題,我只覺得他的雙唇火熱,軟得像兩瓣熾熱的玫瑰花瓣,包裹住我快要融化的心臟。 我的體內(nèi)有一把火焰。陳圭的手只需攏在上面一提,燈芯就被他拔走,他讓我燃,我就用力燃燒,火苗竄的高高的;他要我滅,只需合緊兩指輕輕一抿,我就即刻躺倒,接受他的弒殺。 他跟我靠得這么近,他吻我的臉,我一動也沒法動,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臣服。 陳圭把我抱起來,他手像一片涼涼的薄荷葉一樣,慢慢撫摸著我汗?jié)竦暮蟊?,黑濯石般的眉目緊緊盯住我,眼睫長而有力,在我臉上一上一下。我不自覺地開始顫抖,背后的雞皮疙瘩隨著他的手來回戰(zhàn)栗。 好熱。 不能拒絕,因為我是渴望的??释邶X和指間的撫慰,燈芯拔高筆直,火焰拉長竄起;灼熱的溫度融化我內(nèi)里的骨骼。 ……。 事后光溜溜的陳圭抱著光溜溜的我躺在床上,他的頭擱在我肩膀上,我知道他十分不好意思。 但我覺得他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因為我們什么也沒干成。 沒干成,但是我們和好了。 我們和好了,但是矛盾還在,分歧還在,短暫的親密只能讓我們各自倒退著互相走近一步。 陳圭對我很好,始終很好,但我覺得我沒那么依賴他的好,就像是以前我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學校里有人傳言說他跟誰在一起了,我相信了,也失落了,但也沒別的想法。 那時候我思想里面就有一種隨便,這種隨便讓我覺得自己的感受比任何人的都重要。 陳圭說過,我這種態(tài)度能夠把人氣到永遠都不想再理我。 高二下半個學期的時候,陳mama有一天看見我站在陳圭窗前說笑,陳圭拿筆敲了一下我的額頭,還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頭發(fā)。 對于很多人來講這并不能說明什么,但陳mama就是知道了。 她抱著陳灝平靜地叫了我一聲,我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的時候終于有了一種“事到臨頭”的預感。 然后她就走了,不過我知道她一定會來找我的。 我再三叮囑陳圭,不要承認。陳圭說不行,他說楊欣桃你做不了決定,我可以,我保證我們之間會好好的。 我說你不用保證,我也不相信你,你要是承認了咱么就直接分手。 陳圭聽到之后突然愣了一下,良久他苦笑了一下說你怎么這樣。 我自己也愣了下,我怎么這樣? 陳mama沒來找我,直接去找了我媽。 我從初中以后我媽就沒再打我,那天她把門關(guān)起來狠狠打了我一頓。 她說我們楊家的人,沒有像你這樣不要臉面的,這個學期完,我們就立刻回老家。 當天陳mama又把我叫去,她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表情也挺平靜,說的話也是意料之中的傷人。 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