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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她的美,還有她的勇氣。 不止我一個人看出倪丹妮的心思,一路上都有男生吹口哨鼓掌,陳圭啊陳圭,我該怎么形容你的桃花運(yùn)呢。 在大家的起哄聲中,我甚至有種此地?zé)o銀的心虛,想要盡可能地表現(xiàn)得自然一點(diǎn)兒。 倪丹妮離這桌還有好大一段距離的時候,陳圭就已經(jīng)看著她了,一直看著她。 在一片起哄聲中,陳圭無聲地,以幾不可察覺地動作向倪丹妮慢慢搖了搖頭,這個動作幅度太小了,但饒是這樣,倪丹妮也立刻頓在原地。 她的目光在短時間立刻呈現(xiàn)出一種還來不及抑制的羞恥,幾乎是一瞬間,她又立刻掩飾住了。仍然朝我們這桌走過來,只是調(diào)整了一個方向,走到了另一個男生面前。 沒想到陳圭定力如此之強(qiáng)。 此時陳圭突然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愣了一下:“你又傻笑什么。” “管你屁事!”我樂滋滋地吃菜。 快散會的時候,有人過來敬酒,陳圭一手拿走了我的酒杯倒酒。 我:“你拿我杯子干什么?” 陳圭糾正道:“我的杯子,你的在那邊?!?/br> 我一溜眼,嗯,是他的杯子,剛才我喝酒的時候不小心拿錯了。 得那天散會的時候我和陳圭是走回去的,沒去KTV。他說我已經(jīng)酒精中毒,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坐公交回去的話酒精沒散,我媽一準(zhǔn)兒知道我去喝酒了。 酒精襲上大腦,我感覺腦殼中間是冰冰涼的,四周熱力過人。 我尿急讓他在飯店門口等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又遇見那個不肯跟我大冒險的男生,好像叫XXX來著。 我還在記恨他下我面子,借著酒勁兒又瞪了一眼。 他搓著手十分尷尬道:“大姐,你別這么瞪著我。你們家陳圭跟頭狼似地盯著我,我也是沒辦法?!?/br> 我們家陳圭……,他說我們家陳圭。當(dāng)我在心里默念了兩遍,這句話突然變得真實(shí)起來。我想我也有點(diǎn)相信了。 ☆、告白 公交回去的話酒精沒散,我媽一準(zhǔn)兒知道我去喝酒了。中學(xué)生擅自喝酒被我媽抓到的結(jié)果就是小事放大,大事抽死我的后果。 于是我們走著走著商量去天橋坐了一會兒吹吹風(fēng)。 夏日粼粼的江面映著燈火輝煌的城市,站在天橋上偶爾還能感受幾縷熱風(fēng)的吹拂。 也許天氣真的太熱,現(xiàn)在時候也太早了,天橋上沒什么人。 我是個話癆,平時還能自我控制一下,但是只要喝了酒,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個靈活的器官尚可運(yùn)用自如——舌頭。 自顧自講了幾個奇聞怪談神魔精怪,但是陳圭既不怕也不好奇,板著臉興致缺缺的樣子。于是對癥下藥將話題拉到文藝復(fù)興,他不是愛畫畫寫字什么的嘛,就跟他談?wù)勎膶W(xué)和藝術(shù)。 面對濤濤不絕拉東扯西的我,陳圭轉(zhuǎn)身瞪著眼看了好一會兒,眉頭一皺靠過來眼對眼。 “你是不是有點(diǎn)喝醉了?”他問我。 這話問也是白問。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但我膽子突然大了。并且他一直不回應(yīng)我挑起的話題我,我心里火大,于是指著他的鼻子罵:“蠢貨,你管的著嘛?!?/br> 說完我哈哈地笑起來。 然后我沒事兒找事兒,沖他仰了仰頭:“嘖嘖,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們包廂里面有幾個人暗戀你?” 他看著我什么也沒說。意思是不想知道。 我把這個動作強(qiáng)行曲解為想繼續(xù)話題的意思,伸出三跟手指:“三個?!?/br> 陳圭沒反應(yīng)。 我趁熱打鐵,比劃道:“一個是你‘親眼’拒絕的倪丹妮,這個你是知道的;還有個你或許也察覺到了,齊劉海頭發(fā)卷卷的矮個女生,說話很輕的那個,看你的時總是偷偷摸摸一眼就移開目光,對了她還來跟你敬過酒?!?/br> 緊接著我瞄了他一眼,湊到他跟前神秘地:“還有一個絕對石破天驚,絕對是暗戀你好久了,你就算想破腦袋也是猜不到的?!?/br> 陳圭從上至下睨著我。 我也抬頭看他。 他的眼珠終于動了一下,有點(diǎn)不自然地:“誰。” 我十分嚴(yán)肅及其認(rèn)真地與他目光交流:“你斜對面那個魁梧的小哥,下巴沒刮胡子肌rou很發(fā)達(dá)看起來很成熟那個,嘿嘿,今天他傻傻盯著你笑的次數(shù)比前面說那兩個加起來的還多,哈哈哈哈哈!” 陳圭的臉幾乎是立刻就黑了。 我仰天長“笑”,覺得戲弄陳圭真是十分之痛快。 接下去的事情都在電光火石之間,我還沒笑夠5聲就雙腳一輕,人已經(jīng)離地騰空而起,被人舉到了天橋外。 笑意還掛在臉上,我勉強(qiáng)扭曲過來,側(cè)頭往下看了看,黑壓壓浮動的水面。 我及時尖叫了一聲,反射性往回鉆:“你丫瘋啦!! 每個女生都向往的公主抱,是拿來這樣用的?我手腳并用想要爬回來著陸,感覺陳圭又把我往外送了一點(diǎn)。 我那時想的是,陳圭也喝酒了,我是借酒裝瘋,但陳圭很有可能真瘋了。 居高臨下的陳圭眼朝下睨著我,臉上是沒有表情的表情。我努力攀住他脖子,心想你不仁我不義若真要?dú)⑽矣诮褚刮乙彩遣粫周浀摹?/br> 我嘗試著把腿卡在欄桿花紋里,陳圭又把我舉高了一點(diǎn)。 在空中上上下下幾個來回,失重的感覺把我嚇得就差沒屁滾尿流了,鬼哭狼嚎要死要活了一番:“變態(tài)!你有??!有病!” 陳圭靜靜看我做戲,及其淡定道:“酒醒了沒?” “沒醒!白癡!”我還是有幾分膽色的。 “沒醒我就扔你下去醒醒酒?!标惞缬职盐彝馑土艘稽c(diǎn)。不過這次我聽出來了,他的聲音里面明顯帶了一點(diǎn)戲虐。 難怪他跟范毅這么鐵,臭味相投!偽君子! 我沒說話,但是陳圭的手漸漸降低,似乎真的要往外翻把我扔出去。 “醒了!醒了!大哥把我弄回去,求您了,快把我弄回去!”我驚恐的求饒,直視陳圭的雙眼讓他看到我眼里的真誠和悔意。 陳圭嘴角勾了一下。往欄桿內(nèi)退了一步,同時松開摟住我腿的那只手。我立刻手腳并用纏住他,兩只腳緊緊盤住他大腿。 陳圭推了我一下,說你屬蜘蛛的嗎該著陸了。 我心有余悸,兩腿打顫不敢下地,抱怨說你知不知道我被狗嚇破過膽,現(xiàn)在有后遺癥。 陳圭又把我舉起來朝欄桿外送。 我連忙大喊我的意思是你和惡狗一樣讓人聞風(fēng)喪膽,這是一個比喻你懂了嗎比喻。 陳圭持續(xù)把我往外送。 我真的怕了,哭喪著臉整個人都快貼他身上了:“陳圭你別這樣好嗎,我真的好害怕。” 劊子手陳圭笑了,然后又把我平移回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