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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對方是我媽,因為她大字不識幾個。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媽作為農(nóng)村時尚婦女的代表,在文學方面,一直支持我博覽群書,但自己絕不會走進圖書館半步。 我瞇著惺忪的眼從眼下的視線和書本交匯的縫隙里看到一雙運動鞋,彪馬。鞋底和網(wǎng)面的鞋頭是米色的,中間和鞋幫都是黑色。 那時一雙很潮的鞋子,我認得的。因為我第一次看見陳圭穿這雙鞋子的時候,就覺得它帥爆了。 當時我想,這么洋氣的鞋子,我值得擁有。 后來我媽也給我從夜市上整了一雙,外形大致相同,做功略粗糙,透氣性略差。開始我都避開他穿,后來穿習慣了,也不講究。 陳圭第一次和我撞鞋的時候,表情十分微妙,他先是驚了一驚,然后反射性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意識到他的鞋子還穿在自己腳上之后,又呆了一呆,將目光轉(zhuǎn)回我的鞋子。我轉(zhuǎn)身,露出鞋子側(cè)面那個大得離譜的PUNA之后,他好看的眼睛和嘴巴一齊抽了一下。 我還以為他再也不會穿這雙鞋了??墒撬F(xiàn)在不僅穿著,還站在在呼呼大睡的我的眼皮底下。 我立即意識到,才剛進入青春期,我就要晚節(jié)不保了! 我立即就慌了,伸手想去把書摘下來,至少蓋住書皮上那開放的插畫和通俗的書名。 那本書在我的臉上一輕,已經(jīng)到了陳圭手里。 好吧,在我有限的生活環(huán)境中,我已經(jīng)掌握了一點點規(guī)律,一件事情,發(fā)生地太突然,那么你最好不要祈求也不必心存僥幸,往往比你想象的還要糟糕一點。 只要不是眼睛或者腦子有太大毛病,基本上就能知道里面什么內(nèi)容。 試想一下,我把那本書蓋在臉上睡覺的時候,那赤裸裸的封皮該使陳圭受了多大驚嚇啊。 但也許也沒有那么大,我覺得,男生在這個年紀多多少少懂一些東西吧,要不然怎么解釋我看了他洗澡之后他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態(tài)度。 陳圭看了一眼封皮,又看了一眼活死人般與他對視的我。 這種時候,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去追究臉皮這種東西了……。 陳圭手腕翻動把那本紅艷艷的書憑空嘩啦啦翻了幾下,另一只手里還握著早上我丟在他書桌上的毛筆盒。 窘迫到極致,我趁機飛快從陳圭手里劈手奪下那本書,背著手藏在身后速度之快,饒是陳圭也一臉蒙圈,他抬眼奇怪地看著發(fā)瘋的我, 然后皺起眉毛一臉嫌棄:“你這看的什么東西?!?/br> 我確定這應(yīng)該是一句陳述句。因此他也并不是疑惑,聽他的口氣,還帶著輕微責怪的語氣。 萬分窘迫之下,我轉(zhuǎn)身慌不擇路把書塞回書架,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西方文學,你不懂的。” 塞回去之后,我轉(zhuǎn)身擋住他看向書架的視線,自覺證據(jù)毀滅,意圖給他洗腦:“就是一本關(guān)于西方愛情的?!?/br> 陳圭用一種被雷劈的眼神看著我:“西方文學?!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眼睛瞎了?” 我毫不猶豫:“你眼睛瞎了?!?/br> 他細細地觀察我臉上的表情,良久,突然“嗤”地笑了一聲:“睜眼說瞎話是你的特長嗎?”他說著還欺身上前想去翻出罪證,我連忙攔在他身前擋住他,不讓他拿那本藏在我腰后書架上的書。 少年的陳圭還沒開始真正發(fā)育,比我高了十幾厘米左右,我墊著腳的時候,基本可以和他平視,他伸手拿那本書的時候,手臂虛繞過我腰側(cè),頭也低下去看去找那本書的位置,就在身側(cè),我聞到男孩干凈衣服和脖子里的香氣。 他穿了一件V字領(lǐng)的毛衣,當我低頭,我可以從虛空的一段領(lǐng)口向里看。 看到一個少年的身體。 我拼命貼著書架,壓住他的手也擋住他視線。讓他找到那本書,我覺得自己基本就走到丟臉之巔,萬死難辭其咎,干脆可以自殺謝幕了。 可惜,我把那本書塞進去的時候心慌意亂,是把膠裝的那一頭先塞進去的,因此是書脊朝內(nèi),書頁向外,而書架上其他的書則是書脊朝外。 他的手在我腰與書架間的縫隙滑動,只需要用兩秒鐘就可以把那本書給抽出來。 也就是說,血淋淋的貞cao就在兩秒鐘內(nèi)就足以毀滅。 生死攸關(guān)之際,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他有力的右手牢牢困住,整個人都掛在上面。恨不能把它弄折了。 “我都說了,是愛情! 你知道嗎,老師上課講過的,是文學,愛情文學你懂么!”我開始瞎掰。 陳圭哼了一聲,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手被我困住還不老實,在我懷里動了動,我立即捆緊,鎖住。 “那好,你說說,這書講了什么。” 我懟道“憑什么跟你說啊,你看過嗎?啊?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可是初中文憑,你才只是個小學呢!我還是你的老師!你的知識都是我灌溉的,尊師重道懂不懂?!” “那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為人師表以身作則?” “我弄死你!”氣急敗壞的我把陳圭的手死命往外拖,手掌在我懷中滑動了一下,我連忙按住。 陳圭目光緩緩在我前胸瀏覽了一遍,然后抬頭看我,“嗖”一下把手從我懷里抽走。好像我立刻就會把他按在地上不和諧一樣。 “女流氓?!?/br> 他說著,轉(zhuǎn)身頭也不回走了。 我被罵了。同時陳圭走了。 隔了好一會兒,確定他不會回來了之后,我蹲在地上,緩緩地突出一口氣。 不管怎么樣,罪證還沒有落實,我今后就算在他面前沽名釣譽地生活,也好過就地正法。 還是十分值得慶幸的。 這么一會兒,心里跟被200伏特的電熨斗走過一樣,平整,舒坦。 開開心心站起身,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比我高。 我抬頭看了一眼,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玩笑 陳圭去而復(fù)返,而且悄無聲息,步生蓮花。我忘了,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一瘸一拐的殘疾兒童了。 他咧開嘴,朝我快樂地笑了一下,朝氣蓬勃,正經(jīng)的帥,真是無話可說。 然后他飛快饒過我,伸出右手在書架上抽出一本小黃書。 我劈手就奪,可惜這次陳圭學聰明了。我一撲過去,他就往后一閃,我在撲,他再閃,一直被我逼到下一個書架,我一下用力貼住他,用了十分的力氣不讓他動彈。他輕輕推了我一下沒推開,又加了點力氣推我。 我抬頭瞪著他,他的臉緊繃著,面上有顯而易見的不適,高直的鼻梁與眉根眼窩處的陰影相融,有點深邃壓抑的感覺,但他也還沒張開,臉上的輪廓沒有完全顯出棱角,而且睫毛很長很黑,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