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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快了吧,應該快了。” 我媽笑了笑,彎下腰來委以重任般說道:“可不準考差,陳爺爺都向我打聽好幾次了,說是讓你和陳圭比比!” 看她喜氣洋洋的笑,眼角眉梢都風光洋溢,一副祭出殺手锏后志在必得的模樣,我有些不忍心。不僅心虛,還慚愧的很,冷汗直流,第一直覺就是護住書包。 我媽轉悠著出去之后,我琢磨著先做完作業(yè)。拉開書包拉鏈之后,頓時大跌眼鏡,里面的東西不是我的???! 急得我一骨碌把包里的東西刷刷刷全倒出來,左翻翻右翻翻,一張卷子滑出來。 97??!不是我的68。 是了,陳圭奶奶覺得我原來那個書包太臟太舊了,給我買了個和陳圭一模一樣的書包。 這無常的命運。 我猶豫不決著,想上去找陳圭把卷子換回來,又怕打草驚蛇碰到其他人,幾十秒的時間,我連把陳圭的名字改成我自己的這種想法都有了。 讓我想想,陳圭改成楊欣桃,嗯,勉強可以改,只可惜痕跡太重。然后呢,再溜出去把我的名字改成陳圭?難度未免太大? 我在屋子里團團轉,急不可耐又無可奈何。 干站著也不是辦法,所謂事在人為,我稍微穩(wěn)定了下心神,把陳圭的東西擼到一塊,裝進書包里,把書包提在手里,溜出門去。 偷偷摸摸藏進主宅,我鼓勵自己,很好。只要進陳圭房間,把卷子換回來就可以。 我知道陳圭的房間在哪,應為他的房間和我的剛好是對面,只不過他在主宅,我在偏房,分屬于兩幢房子。有時候我在房間里拉開窗簾,就可以看見他。 拉開門,我一眼看見書桌上的書包,眼看一場虛驚就要被我扭轉乾坤,勝利在望,不禁在心里夸自己機智,嗯,這么聰明的小腦袋,下次肯定考滿分。 大步?jīng)_過去,把藏在身后的書包扔在書桌上,一把拿起自己的書包想跑路。拿在手里,這才注意的我的書包異常地輕,而且拉鏈大開,一轉眼看見試卷和書本都放在課桌上,試卷上那個鮮艷的“68”格外醒目。 陳圭把我的書和試卷拿出來放在書桌上的?這么說他也知道拿錯書包了? 有點無奈。 一通收拾,把我的書和試卷全藏進書包,心里慌得很,想著趕緊出去,手一碰到門把,外面一陣嘈雜,夾雜著人聲。 我如臨大敵,一秒被逼回來,想鎖了門,不行,絕對不行。裝作來這里采風? 有病吧我?藏起來?那幾時才能出去?! 等下我媽肯定喊我做事,到時不死定了。要是大大方方說我拿錯了書包,那更不行,那不露餡了,而且私自來別人的房間,我媽不打死我才怪! 我節(jié)節(jié)后退,輪椅推動的聲音越來越近,嚇得不知所以,一轉身看見書桌,目光往上,急中生智,打開窗戶,先把書包扔下去,管她奶奶的,自己踩著椅子跳到書桌上,也不管下面有沒有人,縱身一跳。 危機來的時候,不管如何冒險,總是走一步算一步。 陳圭的房間朝南,跟傭人房相反,他的窗戶正對的,就是我房間的窗戶,相距不到五米,我一跳下來,奮力把書包甩進了自己房間。然后繞過窗戶,從正門走了進去。 關上門的時候我還在想,機智如我。 只是跳下窗的的時候,陳圭的房間門好像打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大家看完之后有什么想法,看自己寫的多了之后,我已經(jīng)不知道好壞。希望大伙可以跟我討論討論哦!??! 求評論求收藏!! 此文不坑,作者不坑,大家跳!?。?/br> ☆、怨恨 事情到了這里,只要陳圭不說,也就相安無事。而陳圭那副死樣子,見誰都是懶得多說一句,別人干什么,只要不煩他,都跟他沒多大干系。 腿部的殘疾使他成為一個特殊的存在,跟我們所有人都不一樣,也因為這樣,老師和同學對他都是格外寬容。 只是他對同學們的示好都視若無睹,鑒于他的不方便,每當我想幫他干點什么比如倒倒水,推推輪椅什么的,他就會露出一紅厭惡的表情來,好像我的舉動令他很反感一樣。 令我比較欣慰的是,他總算還不是對我一個人愛搭不理的,對其他同學也是一樣的,誰要是問他數(shù)學題,如果第一遍聽不懂,就可以回座位了。甭管多漂亮的女生,都是一樣的待遇。 那就好,我一直以為是我長得丑的緣故。 雖然我們是同學,每天還一起上下學,大部分時間卻是都形同陌路,并且他還不允許我打破這種僵局。真是相見爭如不見。 這么想來,陳圭保持沉默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他這種人,眼高于頂,應當是不屑于陷害別人的。 話雖如此,我還是提心吊膽的,晚飯前我媽叫我做了作業(yè)去買醬油,我到了超市轉了一圈,提了醬油就走,被人攔住付錢。提一壺醬油回來,回到陳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手空空,急得轉回去,醬油還放在超市的收銀臺上,售貨員一臉好笑。 吃過晚飯就安全了吧,我想。 只是還沒到晚飯的點,陳圭就找過來了。 他坐在輪椅上,目光比較嚴厲,我下意識看了看他身后,沒有別人。 很好,還有機會私了。 我心虛:“那個,我可以解釋……” “我的玉佩呢。”他沉著臉,小小年紀,這樣一看還挺兇相。 “啥?”我沒聽清。 “玉佩,我說我的玉佩在哪?!彼曇羟咫h,此刻卻帶著不耐煩,還有幾分惱火。 腦子有些模糊,過了片刻,我才算反應過來:“我沒看見呀?!” “不可能,我放在書包里了?!彼劭粗遥路鹨呀?jīng)料定一樣。 我一向軟弱,可是他這么直白,好像他已經(jīng)看透一切,審視著我,只等著我伏法。 于是我也失去了耐心,語氣不怎么好地說:“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沒見過?!?/br> “不可能。只有你碰過我的書包?!?/br> 心里有股無名的怒火在助長:“我說了不是我拿的,要我說幾遍?!憑什么說是我拿的!” 他愣了下,低頭想了想,抬頭:“也許不是你拿的,那也一定是你換書包的時候弄丟了?!?/br> 我氣呼呼地:“放屁!你自己弄丟了還怪到我頭上,我沒有!” “一定是你。”他肯定道。還是那副篤定的模樣。 我氣結,他竟敢誹謗我! “胡說八道?。?,你個瘸子!” 說這話的時候,我在心里想,即使他說得有道理,我也要攻擊他。 他猛然間盯著我,眼睛陰森森的,像要把我剮了。 對方的反應已經(jīng)告訴我他的弱點在哪里,但是我還沒解氣,于是接連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