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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著手,“你們走開,我不知道,別問我?!?/br>他一抬頭剛好看見阮容,抬手一指,“你們?nèi)査商旄陉懼ü珊竺娲蜣D(zhuǎn),他肯定知道。”阮容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幾個女生圍住了。“阮容,你知道陸知著和陳婉央是怎么回事嗎?他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是陳婉央追的陸知著嗎?陸知著看起來不像是會追人的?!?/br>“他們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一個個問題問得阮容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一個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彼质菙[手又是搖頭,看起來是真的不知道,但女生們怎么可能相信。“你們一個寢室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對啊,柴鋒銳說你知道的。”阮容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一眼看見了方坤,“方坤肯定知道,他和陸知著關(guān)系最好了,你們也知道,學霸和學霸比較容易建立友誼。之前不是還有他們倆的CP樓嗎。”阮容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準則,趕忙甩鍋,女生們一聽,好像的確很有道理。“方坤,你等一下,我們有點事想問一下你?!?/br>方坤面無表情,一臉兇相的轉(zhuǎn)過頭看過來。方坤長得兇,最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敢和他說話,但后來相處久了,他們都知道了方坤只是長得兇不愛說話而已,他心腸很好,找他幫忙他一般都不會拒絕。關(guān)鍵是他是個學霸,問他學習上的問題,他也會不厭其煩的和你講,直到你弄明白為止。阮容趁機溜了。陸知著坐在凳子上,認真的看著書,忽然他的書本上出現(xiàn)一塊陰影,他抬頭一看,是方坤。“怎么?”方坤像是根木頭樁子一樣站在他旁邊,冷著一張臉,問得問題卻是十分的八卦。“你和陳婉央在談戀愛嗎?”陸知著有些意外,他會問這種問題。躺在自己床上看的阮容伸長了耳朵,想要偷聽一下。雖然意外,但陸知著也沒有隱瞞方坤,也沒有這個必要,畢竟他和陳婉央除了是老同學,別的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沒有。”“嗯?!狈嚼c了一下頭,便退回去繼續(xù)看自己的書。陸知著有些莫名其妙,但見方坤看起了書,他也重新埋頭。第二天貼吧里就有人出來澄清,說陸知著親口說的他和陳婉央根本沒有在談戀愛,都是造謠!有不少陸知著和陳婉央的CP粉懟了回去:口說無憑,你說沒有就沒有,我們這邊可是有照片為證的!要不是在談戀愛,陸知著為什么要大晚上送陳婉央回宿舍?陸知著班上的女生毫不退縮的和對方撕起來。“那只能說明陸知著人好,大晚上讓女生自己回去的人才有問題吧?!?/br>陸知著埋頭苦讀,根本不知道外面關(guān)于他的緋聞越鬧越厲害。……陸深今天下班比較遲,包里還裝著沒來得及批改的試卷。他走在路上一邊和章居白講著電話。“你寧愿一個人回去住那爛房子,也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br>關(guān)于這件事章居白已經(jīng)抱怨過無數(shù)次了,但陸深一直都沒有答應。他覺得太快了,他還沒有做好和章居白住在一起的準備,而且這里是他和陸知著的家,他們一起在這里住了十八年,而陸深在這里住的時間更長。至少也要等到陸知著有自己的生活再說,他要是和章居白走了,那陸知著一個人回到這里該多冷清。“家里還有很多東西,沒人守著不安全?!标懮钪荒軐ふ腋鞣N理由推拒章居白。章居白顯然不這么認為,他冷嘲熱諷的說道:“你那個爛房子里,最值錢的就是你自己,別的都是廢銅爛鐵?!?/br>陸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章居白是在夸他還是在損他了。“我忙完這段時間就去你那邊住幾天好不好?”陸深不得不割地賠款的哄著章居白。“還有上次你不愿意做的那個姿勢,我也想試試?!?/br>章居白這個人就是你往后退一步,他就立馬蹬鼻子上臉。昏暗的路燈下,陸深白皙的臉和耳朵像是染上了煙霞。“不愿意?那我現(xiàn)在就去把你綁回來?!闭戮影椎囊粽{(diào)往上揚,明顯就是在調(diào).戲陸深。陸深知道他做得出來這種事,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好……好吧?!?/br>章居白得償所愿的笑了一聲,“這才乖。”“陸深!你是陸深對吧?我記得你?!?/br>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陸深和章居白的對話,陸深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他抬眼望去,閃爍不停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男人,他穿得破破爛爛,臉上的胡茬也沒有刮干凈,身材有些發(fā)福,目光激動而陰郁的看著他。即便變了這么多,陸深看見他的第一眼也認出了這個人是誰。他老了,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憑著一張臉就可以騙的人團團轉(zhuǎn)轉(zhuǎn)的男人。可是即便如此,陸深也能依稀從他的長眉鳳目中看見他年輕時的樣子。陸深瞳孔緊縮,手機里章居白在問他怎么了,可是他沒有聽見。“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沒長變,我一眼就認出你了,那時候你才十四歲,比我矮了一個頭,現(xiàn)在都長這么高了。”男人走過來,仿佛老朋友敘舊一般對著陸深說個不停。陸深掛了章居白的電話,揣進包里。“廖凱峰?!?/br>廖凱峰沒有察覺到陸深語氣中的冷冽,他搓了搓手,眼睛一亮。“對,就是我,你還記得我?!?/br>陸深冷笑一聲,“我當然記得你,你化成灰我都不會忘記你?!?/br>廖凱峰正想說陸深說的什么話,他的臉就被打了一拳。“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陸深怒不可遏的揪著他的衣領(lǐng)又給了他一拳,直把廖凱峰按在地上打,誰也沒有想到他看起來細瘦的手腕竟然有這么強的爆發(fā)力。但廖凱峰是什么人,他以前是個混混,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一反應過來,就和陸深撕打起來,陸深的身材不如他壯實,三兩下就被掀翻在地,廖凱峰被激怒了,他一拳打在陸深的臉上,又狠狠的踹了陸深的肚子一腳。陸深被他打得腦子發(fā)暈,視線一黑,險些暈過去。“狗娘養(yǎng)的,敢打老子。”廖凱峰毫不留情的給了陸深一拳,陸深感覺自己的肋骨多半被他打斷了,他疼得要命,可即便如此,陸深也在反抗著,和廖凱峰撕打著,別看他斯斯文文的,拼起命來,也不好惹。廖凱峰差點被他打掉一顆牙。“老子殺了你!”廖凱峰憤怒至極,拎起陸深的頭發(fā),就要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