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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微拍了拍他的臉,“糖水好喝嗎?”可惜鱸魚已經(jīng)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賀見微哂笑一聲,“這點(diǎn)膽子還敢動我的人?!?/br>……賀見微提著一籃子的水果,站在門口沒敢進(jìn)去。門忽然被人打開了,開門的人赫然就是陸知著,“賀叔叔,你怎么不進(jìn)來?”賀見微看著陸知著頭上的紗布,心臟頓時像是被人用針扎了一樣難受。“抱歉,因為我的問題,讓你受傷了。”陸知著搖搖頭,他的腦子還有點(diǎn)暈,這么一搖,差點(diǎn)沒站穩(wěn),賀見微趕忙扶住他,進(jìn)了病房。“我沒事,一點(diǎn)小傷而已。”陸知著躺到病床上,嘴唇有些發(fā)白。賀見微忽然俯身抱住他,陸知著有些不習(xí)慣,想要推開他。“對不起……以后不會了?!辟R見微帶著愧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賀見微大概真的很愧疚吧,陸知著拍了拍他的背,“嗯?!?/br>賀見微的懷里很溫暖,但是這抱得也太久了點(diǎn),陸知著推了推他,“賀叔叔,得寸進(jìn)尺可不是好習(xí)慣?!?/br>賀見微放開他,握了握他的手,感覺有點(diǎn)涼,便用自己的手將陸知著的手包住,想要用自己手上的溫度將陸知著的手捂熱。“接到電話的時候真的把我嚇壞了,還好你沒事?!辟R見微說的是實話,要不是鱸魚動了陸知著,他也不至于發(fā)這么大的火。還好陸知著只是受了點(diǎn)輕傷,沒有傷筋動骨,他可是準(zhǔn)考生,要是耽誤了陸知著高考,賀見微大概沒臉見他了,更別信誓旦旦的說追求陸知著了。他真的是大意了,早就該在鱸魚第一次找人挑釁他的時候就把鱸魚給收拾了,雖然陸知著只是受了點(diǎn)輕傷,但賀見微心里也難受極了,比傷在他自己身上還痛。“我和鱸魚有點(diǎn)舊仇,我年輕的時候比較狂,他看我不順眼,我對他也沒有好臉色。后來我和他比賽,如果他輸了他就退出他當(dāng)時所在的車隊,如果我輸了就再也不玩賽車?!?/br>賀見微有些心虛的說:“哦,還有一件事,他當(dāng)時的女朋友喜歡我,雖然我和他說了,我對他女朋友沒興趣,但鱸魚大概覺得全世界都在覬覦他的女朋友。”“這些事加在一起,他恨毒了我,不過上天眷顧的勝利者是我不是他,他不得不退出車隊,女朋友也沒了。”第36章“他不甘心,找我再比一次,我被他糾纏煩了就答應(yīng)了?!辟R見微忽然冷笑一聲,“沒想到他根本不是想和我比賽,而是想要我死,當(dāng)時我的確差點(diǎn)被他弄死,不過好在我命硬,沒有如他所愿?!?/br>“他那個人,全世界都是錯的,他也沒錯。上次我又贏了他,他還丟了半條命,這筆賬都算到我頭上來了?!?/br>陸知著聽著賀見微的講述,鱸魚真的是一條瘋狗,講不了道理,還會惹得一身腥臭的那種人。……陸知著的傷都是皮rou傷,只是腦袋撞了一下,有些輕微的腦震蕩,觀察了一段時間確定沒有問題后,醫(yī)生就讓他出院了。陸知著坐在賀見微的車上,有點(diǎn)想吐,賀見微看他臉色煞白,心疼極了,好不容易到了陸知著家的小區(qū)門口,賀見微找了個地方停車,然后扶著陸知著回了家。陸知著推拒了半天賀見微也不放心讓他自己回去,這個時候陸深不在家,家里也沒個人,賀見微自然不可能放陸知著自己一個人在家。“賀叔叔,你請便,我休息一會兒?!标懼摿诵傻阶约捍采希R見微走過來想幫他把衣服脫了,畢竟這樣睡著不舒服。手剛放上去,陸知著黑白分明的眼睛便睜開了。“賀叔叔,乘人之危?”大概是因為躺著,所以陸知著的聲音有些許沙啞,他的眼睛是漂亮得逼人的鳳眼,瞳孔清澈干凈,未經(jīng)塵世污濁。賀見微起初并沒有任何想入非非的意思,但是當(dāng)他被這樣一雙干凈明亮的雙眼注視著時,他蠢蠢欲動了。視線不經(jīng)意從陸知著的雙目滑到他英挺的鼻梁,再是他淡色的薄唇,很適合接吻的形狀。長久的沉默之后,賀見微若無其事的直起身子,“怕你就這么睡著了不舒服,想幫你脫一下衣服?!?/br>陸知著坐了起來,“謝謝。”他的冷靜讓賀見微反而有幾分局促,賀見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想吃點(diǎn)什么嗎?我給你做?!?/br>陸知著還有些反胃,沒有什么胃口,“我不餓?!?/br>“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給你做點(diǎn)清淡的吧。”賀見微能夠猜到陸知著多半腦子正暈著,沒有食欲,但也不能夠餓著肚子。陸知著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衣柜前,背對著賀見微拿出一件白色的T恤,剛抬手準(zhǔn)備脫掉衣服,又猛地想起賀見微還在這里。“我換衣服?!?/br>若是別人陸知著就直接換了,但是賀見微不同,他明明白白的和陸知著告白過了,陸知著還在他面前若無其事的換衣服,那不是給賀見微傳遞曖昧訊息嗎。賀見微也沒有非要看陸知著換衣服的意思,他起身往外走去還貼心的關(guān)上了門,在關(guān)門的一瞬間,他看見陸知著脫掉了衣服,露出少年人稍顯單薄卻又不瘦弱的身子,只是那上面的淤青讓賀見微關(guān)門的手頓住了。他眼神一冷,今天真是便宜鱸魚了。“身上抹藥了嗎?”陸知著轉(zhuǎn)過頭來,頗有幾分無奈的說:“賀叔叔,你在我這里的信用已經(jīng)快成負(fù)數(shù)了。”賀見微不以為意的走過去,將他的白T撩起來,上面果然有不少淤青。“有藥酒嗎?我給你擦?!?/br>藥酒還是有的,陸知著將衣服拉下去,“不用了,我一會兒自己擦。”“你手長背后?不揩你油?!辟R見微總覺得自己在陸知著眼里是不是就是個惡霸。給陸知著擦完藥后,賀見微手賤的排了一下陸知著的腰,陸知著轉(zhuǎn)過頭來,額前的碎發(fā)有些凌亂,越發(fā)襯得那雙鳳眼美麗逼人。“說好的不揩油?”陸知著大概已經(jīng)對賀見微說話不算話的行為見怪不怪了,語氣倒是有幾分慵懶,像只剛睡過午覺的貓兒。“情難自禁,心上人在自己面前不穿衣服,無動于衷才有問題吧。體諒一下?”陸知著脫了上衣趴在他的單人床上,下面穿著一條黑色的運(yùn)動褲,運(yùn)動褲大概有點(diǎn)短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從背后看他光.裸的背,白的發(fā)光,當(dāng)然也是因為剛抹了藥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藥味,賀見微卻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diǎn)癢。他有些困倦的在枕頭上蹭了蹭,黑色的發(fā)尾掃過他白皙的后頸,賀見微猛地起身往外走去,輕手輕腳的給陸知著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