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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司機(jī)等了幾分鐘給陸知著發(fā)了條微信。賀見微:到家了嗎?陸知著難得快速的回復(fù)了他。陸知著:到了。賀見微揚(yáng)起嘴角,這才對司機(jī)說了他家的地址。汽車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陸知著看著手機(jī)上的信息,將身上的風(fēng)衣脫下來掛上。“知著你回來了?”陸深從房間里走出來問道。“嗯。”陸知著沒有告訴陸深他在酒吧唱歌,而是告訴陸深他在快餐店打工。“不早了,你快洗漱一下睡了吧?!?/br>“好?!?/br>陸深看著陸知著清瘦挺拔的背影,忽然開口道:“要不你辭職了吧,你都高三了,很影響學(xué)習(xí)的?!?/br>陸知著低著頭沒讓陸深看到他臉上的傷,說:“沒事,不影響,我這次月考也是全年級第一。”陸深知道陸知著這次又考了第一,但是看著兒子明明應(yīng)該是無憂無慮的年紀(jì)卻要為生活奔波,他不免心疼也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無能。第6章“見微,你真的不去嗎?老金找我說了好幾次了。”閆鴻飛在電話那頭攛掇著賀見微。賀見微將嘴里的漱口水吐了出去,“不去,你想去自己去唄。”“我一個人多無聊啊,你不去我去做什么啊?!?/br>“見微,你就去嘛,好久沒賽過車了,你心里不癢嗎?”賀見微擦了擦臉,“心里癢的是你吧,我最近很忙,沒時間?!?/br>“你忙什么?”閆鴻飛不解的問道。賀見微看著鏡子里英俊帥氣的臉,挑眉勾起一個笑容。“忙著追男朋友。”“咳咳咳……”閆鴻飛似乎是在喝水,被嗆了個正著。“你把你家狗嚇到了?!辟R見微透過電話聽見閆鴻飛家的狗在吠。“咳咳……我剛剛太激動了,把它的爪子踩到了?!?/br>賀見微心想閆鴻飛家的狗沒咬他一口可真是親兒子。“將軍沒事吧?沒被你踩斷腿吧?”將軍是閆鴻飛家狗的名字,大名閆將軍。“沒事,沒事,我還沒踩嚴(yán)實(shí)呢,它就叫起來了,真是和它媽一樣戲多。”“不是,你追男朋友?相親對象他兒子?。俊遍Z鴻飛總算是把話題拉了回來。賀見微打開冰箱打算做個三明治。“嗯?!?/br>“臥槽,見微你認(rèn)真的啊?”閆鴻飛不可置信的高聲問道。“我什么時候不認(rèn)真了?”“就是因?yàn)槟阏J(rèn)真了才是問題,他一個孩子,你找誰也不該找他啊?!伴Z鴻飛覺得他哥們兒真的有點(diǎn)難以理喻。“八字還沒一撇呢,你瞎琢磨這些做什么?!?/br>閆鴻飛總是當(dāng)著兒子cao著做爸爸的心。“要是真有一撇就晚了?!?/br>“不行不行,我得去找你好好聊聊。”閆鴻飛一激動就要跑過來找賀見微。“你別過來,我一會兒還有事,要出門。這事兒先不說了,對了俞娉娉聯(lián)系你了嗎?”提到俞娉娉話題便成功的被賀見微轉(zhuǎn)移了。“人沒聯(lián)系到,寄了一大堆包包回來,估計又買爽了,我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才把我從小黑屋里放出來,我一問她買那么包包做什么,你背的過來嗎?她就把我噴了一頓,什么老娘花自己的錢買自己的包關(guān)你屁事。然后就把電話掛了,又把我拉黑了。”“你說她怎么那么能啊,我沒不讓她買包啊,可是她買那么多也背不過來,而且那些包不是長得差不多嗎,有什么區(qū)別啊,喜歡長得差不多的,干什么不去批發(fā)一堆呢,還省錢呢。”賀見微呵呵笑了一聲,“你的球鞋也沒見你少買一雙啊?!?/br>“嘿,見微我早就想問你,你到底是誰哥們兒呀?怎么老幫著俞娉娉說話啊,要不是你是個gay我都該懷疑你們倆是不是有一腿了?!?/br>賀見微不以為意,將咖啡端到桌子上,又將三明治和雞蛋放上桌。“我覺得俞娉娉說的沒錯呀,她花自己的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是她的自由。就像你喜歡球鞋也會花錢去收集一樣,沒有幫誰不幫誰之說?!?/br>閆鴻飛忽然之間覺得賀見微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你果然是和老爺子待多了?!?/br>賀見微不置可否,吃過早飯之后他便出門去了。“良辰美景”的分店快開張了,他最近一直在忙著裝修,今天得過去盯一下。傍晚的時候賀見微接到了他媽的電話讓他過去吃飯,說是他舅舅他們過來了。賀見微打車去了一趟酒吧取了車,這才開著車去了他爸媽家。將剩下的幾個蘋果從車上拿下來,賀見微下車就遇見了鄰居。“張阿姨您跳舞去嗎?”“見微啊,好久沒看見你回來了,是的啊,原本叫你媽一起去的,但她說家里有客就不去了?!睆埌⒁叹妥∷腋舯冢荒槦崆榈暮唾R見微說話。“我舅舅他們過來了,改天您再約我媽吧。這蘋果是別人送我的,純天然沒打過藥的,您拿兩個吧?!辟R見微打開袋子讓張阿姨選。“喲,沒打過藥啊,這可難得,那張阿姨就拿兩個,謝謝啦?!?/br>“沒事,幾個蘋果而已?!?/br>賀見微提著蘋果剛走到家樓下就聽見了他媽的聲音。“見微,你去超市給我買瓶老抽回來,記得是老抽啊,要xx牌的?!?/br>賀見微不得不掉轉(zhuǎn)頭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他媽要的老抽。剛一進(jìn)門就聽見了他表哥的聲音,“見微,你從哪兒回來?。吭趺幢成线€有白灰?!?/br>賀見微換了鞋將生抽遞給他表哥,扭著脖子看了一眼,果然背上有白灰,多半是在新店鋪那邊蹭上的。賀見微脫了外套,“剛從衡新路那邊過來,多半是在那兒沾上的?!?/br>“裝修得怎么樣了?”賀見微表哥楊星河詢問道。“媽,我衣服上沾灰了,我放洗衣機(jī)里了?!辟R見微沖正在廚房里忙活的楊佩儀說道。楊佩儀一聽,立馬就從廚房里跑了出來,“你這個哈寶兒,你那衣服不能放洗衣機(jī)里攪,你放臟衣籃里我明天給你洗?!?/br>“哦,好,媽鍋里要糊了?!辟R見微一說楊佩儀又急匆匆的跑進(jìn)廚房里。“快裝修完了,已經(jīng)在收尾階段了,舅舅呢?”賀見微對楊星河說道。“和姑父在書房里下棋呢?!睏钚呛幼谏嘲l(fā)上剝了個橘子吃。賀見微將衣服放進(jìn)臟衣籃里,出來的時候問了楊星河一句:“表嫂怎么沒來?”“她出差去了,還沒回來呢?!睏钚呛颖荣R見微大兩歲,今年三十歲,結(jié)婚三年,夫妻倆都是大忙人聚少離多,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要孩子,急得楊星河他媽成天沒事就和賀見微他媽念叨。賀見微他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