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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服務(wù)員拿了出去。任啟微愕,沒想到余弋朔還記得他的喜好,而他似乎對余弋朔一無所知。任啟點頭。余弋朔又報了幾個菜名,都是任啟喜歡的。“你怎么?”余弋朔促狹道,“難道不是你那時候一直在‘折騰’我嗎?想要記不住也難?!?/br>任啟恍惚憶起,兩人在一起后,每次去食堂吃飯,自己都特別挑,總讓余弋朔去排那幾個隊伍特別長的窗口。說是挑,其實是故意的,但也不是沒有自己的偏好作祟。誰讓他喜歡的幾個菜,排隊的人都特別多呢?所以說,他的喜好還是很大眾的。任啟想問那時候為什么要答應自己,但又覺得答案其實就是那一個。他道,“你可以不買啊?!?/br>不就是為了膈應他嘛。余弋朔故作苦惱,“誰讓我得了個‘寵妻狂魔’的稱號,偶像包袱要不得?!?/br>任啟覺得,好似再一次見面,兩人之間的敵意都淡化了不少。起碼,他沒有特別排斥的感覺。一頓飯吃下來也沒有任啟想象中的難熬,吃完余弋朔以“只認識你一個”為由,托任啟帶他在F市玩一玩,被任啟拒絕了。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結(jié)伴同游的地步。余弋朔也不強求,吃完飯就送任啟回了學校。“再見,下次換我請你吃飯?!庇噙废热螁⒁徊?,幫他解開了安全帶。余弋朔的動作突然,正好對上往左側(cè)身要解安全帶的任啟。他離任啟幾乎只隔了一個呼吸的距離,任啟能夠清晰的看到男人斂息專注的眉眼,深刻俊朗的五官近在咫尺。任啟只覺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觀察自己的“情敵”,果真是不負其實的好看。余弋朔沒有噴香水,身上帶著清淺說不出味道的沐浴露的香味,還有淡淡的煙草氣息。一股nongnong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任啟心下突地漏跳了一拍。余弋朔恍然未覺,解完安全帶也不立即退開,抬眼看了任啟一眼。那眼神柔和溫潤,帶著說不出的繾綣。帶著詢問的意味。任啟下了車,匆匆道了聲“再見”轉(zhuǎn)身往校內(nèi)走去,竟是連余弋朔的邀約也忘了回絕。不知道是不是任啟的錯覺,身后似有一道灼熱的目光一直膠著在他背后。走得遠了些,他轉(zhuǎn)身看向余弋朔停車的位置,哪里還有對方的蹤影。☆、第五章回到宿舍,室友又是一陣打趣。任啟自認身正不怕影子斜,渾然不在意三人的調(diào)笑,一本正經(jīng)地拿出書本,準備去圖書館度過剩下的半個下午。“任啟,不厚道啊,這么大的事都瞞著我們。”梁昆明是體育生,比任啟高了一個頭。他輕輕松松就壓在了任啟的肩膀上,嬉笑道。解釋就是掩飾,現(xiàn)在的情況不管任啟怎么說別人都不會信,他干脆也就不說了。“快來看快來看,我們系草的親吻照?!笨姵纪蝗慌e起手機高聲道。三人盯著手機的小屏幕笑得滿臉調(diào)侃,見任啟不為所動,繆臣躥過來,舉著手機往任啟面前送。照片是新上傳的,車窗開著,由于拍照角度的關(guān)系,兩人看起來就像是在接吻一般。任啟很清楚并非如此。看了眼底下的文字,果然是余弋朔送他回來的時候拍的。“證據(jù)確鑿!”繆臣斬釘截鐵道。“我不信你們沒看出來照片不對?!?/br>雖說上面兩人姿態(tài)親密,但也只是乍一看這么覺得而已。細細查看,就會發(fā)現(xiàn)兩人只是湊近了頭說話而已。繆臣道,“這不是太激動了嗎?”他收起臉上的調(diào)笑,說道,“任啟,你從昨天回來后就不太對勁,怎么了?跟你男朋友鬧矛盾了?”任啟在大學性格外向,活潑又愛玩,朋友不少。但從昨天回來后,對方都變得不愛笑了,氣質(zhì)也沉靜不少。不是說這樣的任啟不好看,只是突然的轉(zhuǎn)變,只會讓人覺得對方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情。任啟已然習慣了這樣的質(zhì)疑。他每次重生都會很好地掩蓋住自己的異常,慢慢轉(zhuǎn)變自己的性格。只是這一次,似乎因為余弋朔的介入,而讓他忽略了這一點。“沒有,”任啟露出一個陽光的笑,“你們不覺得這樣比較有范兒嗎?”繆臣松了口氣,想要像以往那般捶任啟胸口一拳。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我們還以為你怎么了呢!”“誰讓你們也跟著帖子瞎起哄?!比螁⒎藗€白眼。“假的???”語氣中難掩失望。“假的?!比螁⒉灰詾橐?。史連杰出聲道,“別人認為是真的就行了,反正系草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br>繆臣又高興起來,“對對對,大家都知道系草有對象了?!?/br>任啟,“……你們就不擔心我找不到對象嗎?”梁昆明拍拍他的肩膀,“單身一人,造福全校?!?/br>“大不了還有個備用男友呢嘛?!笨姵嫉溃捌鋵嵖刺由厦嬲f的,對方可比我們學校的男生優(yōu)秀多了。”他壞笑道,“任啟,真的不心動?”任啟撇嘴道,“我跟他是情敵?!?/br>“情敵?”幾人大驚。“對,高中他搶了我的女朋友?!?/br>“女朋友?!任啟你不是喜歡男生嗎?”任啟反問,“你們難道不知道為什么嗎?”三人想起為任啟做過的啟蒙,頓覺無語。竟然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女生,這情商也太低了點。也不能說情商低,只不過他在感情上比較呆。“所以說你高中還談過女朋友?”任啟沒有隱瞞的意思,將整件事簡要說明了一下。“那怎么有人說你們高中是一對?”任啟有些尷尬,“那時候比較想不開,所以……”迎著室友三人震驚的目光,任啟硬著頭皮把事情說完了。四人從大一就是室友,剛認識的時候,因為任啟在寢室中年齡最小,對他頗為照顧。在任啟的第一世,即使是畢業(yè),也沒有因此斷了聯(lián)系,時不時會聚一聚。任啟倒是不介意把事情跟三人說一說。三人頗覺無語,這腦回路也是沒誰了。“不過,任啟你不覺得你那時候可能也喜歡那個什么余弋朔嗎?”“怎么可能?!”任啟一臉排斥。見他這樣,三人互視一眼,沒有再聊余弋朔的事,而是轉(zhuǎn)開了話題。他們雖然情商不算特別高,但從旁觀者的角度看,任啟口中的余弋朔,對任啟的心思顯然不想任啟說的那么簡單。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系列******余:吃過飯了嗎?任啟剛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