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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和班長的關(guān)系更好一些,如果有什么事,也更多愿意交給班長去做了。喬蔚然這樣一個性子的人,當(dāng)靳寒第一次在gay吧看到他時,差點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靳寒進(jìn)來那時候,喬蔚然似乎已經(jīng)來了一陣了,喝了不少,有些醉了。靳寒走過去,喝醉的喬蔚然竟然還認(rèn)得出他來,沖他笑了笑,打了個酒嗝,“靳、靳老師,真巧啊……”在靳寒印象里,這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喬蔚然臉上有那么豐富的表情。靳寒剛想開口,喬蔚然卻站不穩(wěn)似的晃了兩晃,靳寒趕緊伸手扶住他,喬蔚然抓住他的手臂,瞇著眼,目光有些渙散,“靳老師,你也是來約Pao的么……嗝,你看我怎么樣……”靳寒嘴角抽了抽,當(dāng)時他的心里閃過一絲荒謬的念頭,莫非這家伙平時的冷淡都是裝的,其實心里早就對他愛慕已久,現(xiàn)在酒后吐真言啦?靳寒再次想說話,然而還是沒說出口,喬蔚然突然放開靳寒,捂住嘴往里跑。即使在喝了不少的情況下,也準(zhǔn)確找到了廁所,開始吐。靳寒不放心地跟上去,心里想,看來他還不是第一回來,路挺熟啊。兩次的場景重合。靳寒晃了晃神,那邊喬蔚然已經(jīng)洗好臉轉(zhuǎn)過頭看到了他,他歪了歪腦袋,“……靳寒?”居然都不叫老師了。“喬蔚然同學(xué)今天這是趕在畢業(yè)前,來約個畢業(yè)pao嗎?”靳寒倚著門開口道。喬蔚然吐過以后,好像緩了不少,聽到靳寒的話,朝他走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那靳老師約不約?”喬蔚然說著還熱情地把手搭在了靳寒身上,湊近,“我會讓你舒服的……”相比起來,靳寒反而更像是被強(qiáng)迫的那個,他往后仰了仰,躲開喬蔚然湊過來的臉。“我想,跟自己的學(xué)生上/床,我的壓力會很大的。”靳寒說?!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喬蔚然嘻笑了兩聲,“靳老師居然那么有原則,我怎么不信呢?”“我倒是沒什么原則,就是……”靳寒頓了頓,“一想到你可能在床上喊我爸爸,我就萎/了?!?/br>喬蔚然晃了晃腦袋,放開了靳寒,嘴上說著,“既然靳老師不愿意的話,那我去找別人好了?!?/br>喬蔚然晃晃悠悠地往外走,靳寒沒有跟上去,反而走進(jìn)了廁所,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抽了紙巾一點一點把手上的水滴擦干凈。等靳寒重新回到吧臺的時候,那個調(diào)酒師奇怪的問道,“你沒找到人嗎?他剛剛出來了,在那兒呢?!?/br>調(diào)酒師指了一個方向。靳寒下意識地將目光追過去,那是一個偏角落的位置,沒有什么追光,但靳寒依舊可以看清那邊的狀況。喬蔚然依舊在喝酒,不過他的旁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挨著他極近,手還摟著他的腰,那只丑陋的手似乎有些不安分地想從衣擺伸進(jìn)去。靳寒平淡無波地收回目光,就聽調(diào)酒師問他:“你不管你的小朋友了?”“他不是我的?!苯f。心下卻有些皺眉,看喬蔚然今天這樣,難不成是真想找人上/床?過了半分鐘,靳寒忍不住問了句,“作為老師,碰到自己的學(xué)生要跟陌生男人419,去阻止的話,會不會多管閑事?”調(diào)酒師一臉了然地沖他眨眨眼,“當(dāng)然不會了,保護(hù)學(xué)生不誤入歧途是老師的職責(zé)啊?!?/br>靳寒點點頭,“你說的對?!?/br>于是下一刻,靳寒站起來朝那個角落走去。此時,喬蔚然已經(jīng)被那個男人半壓在沙發(fā)上,手上喝了一半的酒因為大幅度的動作而撒了出來,胸前一片透濕。靳寒走過去,拍了拍那個壓在上邊的男人的肩膀。那男人一臉被打擾地不悅,轉(zhuǎn)頭看靳寒,“干什么?”“他是我的學(xué)生,今年還沒成年呢?!?/br>男人顯然不信,喬蔚然怎么看也不像是沒成年的樣子,以為靳寒也看上了他,來搶人的,看靳寒風(fēng)度翩翩的英俊模樣,男人對自己著實沒有什么信心,趕緊趕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啊?!?/br>靳寒沒走,指了指喬蔚然,“不信你問他叫我什么?”喬蔚然帶著醉意笑了笑,“靳老師,你是改變主意了嗎?”聽喬蔚然真開口叫靳寒老師,男人臉色變了變,他雖然愛玩,但是還沒想過要玩到未成年人身上去,從喬蔚然身上爬起來,一臉不快地走開了。靳寒這才跟喬蔚然說:“走吧?!?/br>“靳老師拉我一把,我腿軟。”靳寒只好伸過手去,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喬蔚然的手掌很燙。喬蔚然被靳寒拉了一把,站起來往他身上撲了一下,靳寒錯開半個身位,只用手臂擋住了他。喬蔚然也不在意,三步一晃地就跟著靳寒走了。“我們?nèi)ゾ频赀€是你家,靳老師?”“我家。”“我猜也是?!?/br>喬蔚然并不是第一次來靳寒的公寓,上回也是靳寒帶他回來的。在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清醒過來,似乎是把前一晚發(fā)生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知道這次醒過來以后,喬蔚然又會是什么樣的表情,靳寒不禁有些期待。喬蔚然一身酒氣,胸前的衣服都澆濕了,靳寒去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先去洗澡?!?/br>喬蔚然半醉半醒還記得先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才進(jìn)去浴室。靳寒吁出一口氣,準(zhǔn)備也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喬蔚然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卻震了起來。靳寒看了一眼是一串陌生的號碼。等震動結(jié)束,靳寒看到上面顯示著未接來電21.本來還以為是sao擾電話,看樣子不是咯。奶茶靳寒放下手機(jī),坐到了沙發(fā)上,喝醉酒的喬蔚然和平時完全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模樣,但他喝酒時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悲傷神態(tài)卻是真的。一個大學(xué)還沒有畢業(yè)的人,有什么事值得他那么難過?像是遭受了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靳寒恍然記起,兩年多以前在酒吧遇到喝的爛醉的喬蔚然,也是差不多的日子,這時間有什么含義嗎?靳寒思緒百轉(zhuǎn)間,喬蔚然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這次是短信。因為屏幕鎖上了,靳寒只能看到前面短短的半行字——蔚然對不起,我回來了,給我個機(jī)會,我們好好……好好什么?下面的內(nèi)容,靳寒看不到了。靳寒坐在沙發(fā)上沉思,過了一會兒,喬蔚然走了出來,“靳老師,我洗好了?!?/br>靳寒看向他,沒動。喬蔚然想了想走過來,“靳老師是想在客廳做嗎?我也可以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