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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但是你知道,不好直接和錢欣欣說,可是又想為我們的表演作出貢獻,所以能不能請你轉(zhuǎn)達?”趙子晨愣了片刻,露出了然的神情:“沒問題——”“我沒有——”“沒關(guān)系的,雅言同學(xué)。”趙子晨轉(zhuǎn)向她,一臉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要緊我一定會幫助你的這不僅是你的意見也是我們班級的榮譽……光看到他那張臉,李雅言的話就被他臉上那一長串句子堵了回去。趙子晨語氣認(rèn)真地說:“排練是每個同學(xué)都應(yīng)該參與的事。雅言同學(xué)專門來看排練,還提出寶貴的意見真的讓我很感動。“我也很感動?!苯彪S口說著,往后門走去。從頭到尾沒插上話的李雅言用目光在他后背穿了個洞。舒臨安沒走多遠(yuǎn)。靳北跑了過去。聽到腳步聲的舒臨安放慢步伐,回頭看到他,朝他笑了。走廊里相比教室,光線十分充沛,靳北跑過地面上大塊的光斑,跑向那個籠罩在光里的身影。“我也出來透透氣。”他在舒臨安身旁剎車,若無其事地說。“好啊?!?/br>他們向走廊盡頭走去。中午打掃完樓梯的清潔工拿著大拖把迎面向這邊走來。靳北忽然拿過舒臨安手中的飲料,舒臨安疑惑地抬頭,就見靳北把飲料遞給與他們擦肩的清潔工:“大叔,中午辛苦了!休息一下吧?!?/br>大叔一愣,在衣擺上搓了搓手,接過飲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謝謝你喲小同學(xué)?!?/br>“不客氣,教學(xué)樓這么干凈都是您的功勞!”兩人走過后,舒臨安看著靳北滿面正氣的神色,忍不住笑了出來。走廊盡頭的樓梯旁有自動販賣機。靳北問:“你想喝什么?”“橙汁吧?!笔媾R安想了想說。剛才李雅言遞給他的就是一罐橙汁。“嗯?!苯秉c點頭:“不好意思,剛才看到清潔大叔,忍不住就把橙汁給他了。”“沒關(guān)系,我想喝你買的。”舒臨安笑著說。靳北眼睛微微睜大,又很快低頭去掃自動販賣機上的二維碼。舒臨安靠在走廊對面的大窗旁邊,好整以暇地看著靳北買了兩罐橙汁,遞給自己一罐。他面對樓梯背靠窗邊,靳北走到他身邊,面對窗戶,手搭在護欄上。兩人沉默地喝著飲料。看了剛才舒臨安和錢欣欣的排練靳北總覺得心里不舒服,雖然知道是演戲而且還是借位,可是看到舒臨安投入地親別人……他就是不舒服。靳北在手心轉(zhuǎn)著飲料罐,狀似調(diào)笑地問:“吻戲感覺怎么樣?”“不怎么樣?!笔媾R安不假思索地回答。聽到這個回答靳北有點開心,側(cè)過身,抬頭看了一眼舒臨安:“怎么?女主角不夠美?”舒臨安笑著看他,沒回答。“那……下次,”靳北忽然湊過去,“你把對面想象成我試試?”玩笑的語氣,類似的玩笑兄弟之間也不是沒有開過,但是故作平靜地對舒臨安說出來之后,靳北完全無法平靜,心跳清晰地在耳邊打出鼓點,他仍然故作平靜地看著地面,眼睛都看酸了。為了顯得坦然一點,他眼角余光轉(zhuǎn)了轉(zhuǎn),偷瞥舒臨安,就看到舒臨安望著他,似乎在認(rèn)真思考般,然后點點頭說:“可以?!?/br>“咳?!苯辈挥勺灾鞯啬缶o了飲料罐,刮著上面的包裝。走廊內(nèi)陷入沉默,開著的窗戶外有輕俏的鳥鳴傳來。靳北找了找語氣,說:“說不定會感覺好點?!?/br>“嗯。會啊?!笔媾R安點頭。拜托了!別這么認(rèn)真地回答??!周一下午。大禮堂內(nèi)坐滿了人,開幕式還未開始,禮堂中擠擠嚷嚷,沸反盈天。最先表演的幾個班已經(jīng)在后臺準(zhǔn)備。表演是按年級來的,高一先上,然后是高二,高二一班的節(jié)目在整個開幕式的偏后的部分,因此演員們還都坐在觀眾席。周靜、錢欣欣、靳北和舒臨安幾個人坐在靠走廊的地方。錢欣欣與靳北嘰嘰喳喳地品評著臺上高一的節(jié)目。靳北炫耀自己高一的時候帶著班里的人表演過武術(shù),錢欣欣說那應(yīng)該是那一年得分最低的節(jié)目吧,靳北說正好相反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低年級生,錢欣欣說奇怪不管怎么看我們現(xiàn)在都是一個年級呢……舒臨安靠在椅背上聽他們說話,時不時露出笑容。靳北送給錢欣欣一個白眼,徹徹底底地轉(zhuǎn)過了頭。“臨安你覺得哪個節(jié)目最好?”“我們的?!?/br>靳北笑了:“當(dāng)然。還有呢?”“或許……你當(dāng)年的也不錯?”靳北心想,都是同學(xué),聊天的愉快程度怎么就差別這么大呢。工作人員走到高二一班,提示他們?nèi)ズ笈_。一排人浩浩蕩蕩地站了起來,順著走廊繞到后臺。換好衣服,幾人在后臺百無聊賴地等待。魔王的衣服是黑色披風(fēng),公主、王子和國王是十八世紀(jì)的宮廷禮服模樣。公主的裙子拖到了地上,讓錢欣欣十分苦惱自己會不會摔倒。“如果你摔倒了,先不要爬起來,翻個身坐在地上,看著遠(yuǎn)方自言自語:邪靈的力量已經(jīng)開始涌動了嗎,看來要快一點才行……”靳北嚴(yán)肅地對她說。錢欣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以……”“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永遠(yuǎn)不用爬起來了?!敝莒o淡淡地說。趙子晨有些緊張,其余幾個主角則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文娛委員也面無表情。但她的手指交握,拇指不自覺地相互摩擦,畢竟還是很在意這場表演吧。“這個結(jié)束,我們前面還有一個表演,大概還要快二十分鐘才到我們上場?!壁w子晨說。“可以再背背臺詞,或者預(yù)演一下有突發(fā)情況能怎么反應(yīng)?!敝莒o說。她話音剛落,整個后臺的燈全部滅掉,場內(nèi)黑了下去。到處響起女孩子的尖叫聲和男生的咒罵,還有人被絆倒的聲音。“這個……算突發(fā)情況嗎……”錢欣欣低聲嘟囔。“我剛才是不是說了一句類似死亡預(yù)告的東西?!敝莒o涼涼地說。作者有話要說:靳北:下次,你把對面想象成我試試?舒臨安:……現(xiàn)在就試試?第10章第10章靳北感覺有些異樣。他們站在后臺的出入口不遠(yuǎn)處,原本舒臨安站在他右側(cè),幾乎是和他肩并肩的。可停電后不久,他忽然感覺身后有人經(jīng)過,背后的披風(fēng)被輕輕蹭過。他直覺地向右側(cè)移了移,沒有碰到人。“臨安?”沒有回應(yīng)。換了戲服后演員們的手機都沒有帶在身上。從前臺傳來的聲音看,禮堂里面也停電了。周靜打開了手機的電筒。靳北借著冷白的亮光四下張望,沒有看到舒臨安。“沒關(guān)系,表演應(yīng)該也暫停了。”趙子晨說,“我們只要等著就好——靳北?你去哪里?”靳北推開他朝后臺的出口跑去,沒有理會他的叫喊。出口外面是一條漆黑的走廊,走廊中間有岔路通向禮堂內(nèi),盡頭是禮堂的側(cè)門。靳北后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