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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奔過來牽起陶昕來的手,十分高興地道:“昕來meimei,你終于回來了,我一直不敢相信你會遇難,太好了,你回來了,一定是上天聽到了我的祈求……” 陶昕來一把甩開她的手,冷冷道:“白子蓮,不要裝了,這里沒別人?!?/br> 白子蓮一愣,定在原地沒有話說。 經(jīng)過一年的磨難,陶昕來的修為反而上升了,不止如此,她的臉也張開了些,雙眼冷凝之時竟給人一種刀鋒出鞘的尖銳感。陶昕來的相貌向來明媚張揚,此刻背著陽光站在白子蓮面前,無端讓她心里驚跳起來。 這個人,如果給她時間,她會成長成遮擋所有人光芒的存在吧。 不,不能……怎么可以這樣! “對,這種眼神才襯你?!碧贞縼碇S刺地笑著,“明明恨不得我下一秒就去死,何必裝成那種樣子叫人惡心呢?”陶昕來毫不客氣地嘲笑她,在看到白子蓮的時候,這一年來的種種驚險經(jīng)歷和心路歷程才有了發(fā)泄的方向。 白子蓮能人前人后都裝這樣倒是她的本事了,不過,眼神還要再修煉修煉。 “你說什么!我沒有!”白子蓮被激怒了。 “沒有?”陶昕來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角,然后突然靠近她的耳朵,一字一頓道:“聞人熙知道你故意放手嗎?他知不知道你純潔的外表下有一顆黑透了的心?” 陶昕來比白子蓮高半個頭,此刻她傾身過去,那模樣極有氣場。雖然白子蓮比她修為高。 白子蓮猛地推開陶昕來,一張小臉已經(jīng)灰白,可憐兮兮的十分惹人憐愛。不過,陶昕來順勢退后半步,只冷冷看著她,沒讓她碰到自己。 白子蓮眼淚花花,“你胡說!我知道你是因為靈光真人的事情才這樣心情不好,但你怎么可以說這樣過分的話!夫人托我照顧你,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誤會我了,我怎么可能故意放手,我……”不,她不是那樣的人,不是,不是! 陶昕來冷笑,“隨便你怎么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你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他日你若遭遇心魔,再對它解釋去吧!”陶昕來轉(zhuǎn)身離開,真是一個字也不想再與她多說。她與白子蓮,大概是斷沒有和平共處的機會了。 白子蓮咬牙捏緊了拳頭,手心都被掐出血印來。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時相岔了,便不由自主手勁送了一點點,她后來又試圖挽救的,但是已經(jīng)晚了。她開始害怕,害怕那虛無縹緲的心魔。為什么陶昕來沒有直接去死呢? ------------ 第141章 暗號傳信 陶昕來心里有氣,一見白子蓮就沒忍住,等走開一段距離再往回想,便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不過,她不是喜歡后悔的人,話都說出去了,要收回來是不可能的。 她左想右想,除了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她有試探性地找過白子蓮的麻煩——但那也不過時小打小鬧而已,后來根本沒怎么著白子蓮吧?難道是因為她搶了白子蓮一塊水靈石還有那個上古靈玉?可是這些白子蓮應(yīng)該不知道啊,白子蓮怎么會恨不得置她死地呢? 不過不管怎么樣,白子蓮既然對她存了那樣的心思,本來也沒有和平相處的可能了,所以兩人表面融洽背地互厭也沒什么意思,不如說開了各走各路,各憑本事。 想到白子蓮在開蒙大陸這種地方,居然能在她不在的時候晉升到筑基巔峰,陶昕來就覺得很有壓力。尼瑪,她都是跑了一趟青岐大陸的人啊,而且丹田之中還有上古靈玉,居然還比不上白子蓮的升級速度,這絕壁不科學(xué)啊!難道冰靈根這么好?白蓮花開了作弊器吧!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陶昕來決定救出師父后,要瘋狂修煉,往死里閉關(guān),她還就不信這邪了。 陶昕來本打算回到三靈峰再作打算,沒想到還沒離開天靈峰就被人攔了下來。 “聶師兄?”陶昕來皺皺眉,想到方才在天和宮中他沉默淡然的模樣,再看他此刻笑吟吟的溫情流露,就有些不習(xí)慣起來。 聶元靜拉起她的手,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說著掐訣配合著身法,兩人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原地。 聶元靜帶著陶昕來來到自己修煉的洞府,示意陶昕來坐下來,又親手給她倒了一杯靈茶,這才坐下來開始說正事。 現(xiàn)在聶元靜與白子蓮一樣,都是筑基巔峰的修為,只差一步就要踏入金丹期的,他看著陶昕來的目光柔和,心中更是柔軟?!澳恪芸嗔??!?/br> 陶昕來心中動了動,撇過臉道:“沒什么,當(dāng)是修煉了。”她以為聶元靜說的是她這一年來的遭遇,但是聶元靜說的還真不是這個。他從師父那里出來就去安排給韓鳳儀送消息的事情,之后便看到陶昕來在執(zhí)法堂附近逗留。他本來想去打個招呼,沒想到卻聽到了她與白子蓮的對話。 聶元靜代董覃執(zhí)掌門中部分職權(quán),對人心和情緒的把握比陶昕來不知強多少倍,本來他還以為陶昕來是毫無根據(jù)的猜測,不過是耍小孩子脾氣而已,但是等陶昕來轉(zhuǎn)身走后,他看到了白子蓮咬牙切齒的怨毒表情。說實話,那樣的表情出現(xiàn)在白子蓮的臉上讓他太驚訝了,他想她當(dāng)時情緒一定波動得很厲害,不然也不會從頭到尾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他不想再看下去,于是悄無聲息地離開,追著陶昕來走了。 出乎他意料并且讓他欣賞的是陶昕來的態(tài)度。她沒有對他或者董覃訴過苦,淡淡一句“當(dāng)時修煉了”,那氣度不像是受了委屈不得伸張的人,倒像是在看風(fēng)景的人,好的壞的不過是過眼的云煙而已。 只是,白子蓮到底是不是故意放手的,如果是,又是為什么呢?他覺得他應(yīng)該調(diào)查清楚,總不能讓自己心儀的道侶對象不明不白地受委屈。不過這些事情,他是不打算對陶昕來說的。陶昕來有這種心態(tài)對她修煉只會有好處,他沒必要去提醒她或者催化她的什么情緒。 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他想的和陶昕來想的顯然不是一回事兒。 “我知道你想去看靈光師叔,不過你越是往執(zhí)法堂那邊去,越是引人注目,見到師叔的可能性只會越小吧。”聶元靜道。 陶昕來看了聶元靜幾眼,觀他目中的關(guān)切不像是作偽,于是道:“不瞞聶師兄,我確實是想見師父。聽聞師父未被禁閉之時已然受傷,也不知有沒有好好調(diào)養(yǎng)。執(zhí)法堂中靈氣匱乏,戒備森嚴,師父……”陶昕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