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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痛了只能偷偷上點潤滑。不過,這次他有了一種全新的感觸,上次戴鳥籠,他覺得是懲罰。而這次,他體會到一種約束。這種歸屬感讓他覺得安全。天氣逐漸蕭索,沒有了楚君的房間也變得空蕩且冰冷。下班過后,章曉把疲憊的身軀拋在雙人床上,暫時不想動彈。他聞到了淡淡的,屬于楚君的味道,這味道讓他心安。昏昏欲睡之間,手機(jī)的短信提示音響了一聲。看到發(fā)件人的名字,章曉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楚君:給你點了外賣,按時吃飯?!?/br>這是什么!翻身農(nóng)奴做了男朋友??!章曉很想現(xiàn)在就去門外放一串鞭炮慶祝。之前給楚君發(fā)給短信還要猶豫半天,現(xiàn)在,對方主動給他發(fā)了短信,還給他點了外賣!章曉立刻回信千恩萬謝。楚君說工作忙起來可能顧不上他,自己要記得吃飯,把食譜給他發(fā)過去。“好的主人,主人也要保重身體?!?/br>一個一個字打上去,笑意怎么也止不住。敲門聲響起,外賣小哥在門外喊人。章曉輕快地跑去開門,因為一份外賣開心得像中了彩票。因為兩人時有聯(lián)系,獨處的日子卻并不孤獨。章曉經(jīng)常一個人笑著看手機(jī),被同事指出是不是戀愛了,他也干脆點頭承認(rèn)。唯一一個給他潑冷水的就是韓予。“戀愛?主奴之間還有戀愛?”韓予一臉嘲諷?!俺@是玩過的奴太多了,想換個新鮮玩法吧。”章曉搖搖頭,不予理會。他現(xiàn)在正對未來充滿了憧憬,無論別人怎么說,他心里喜歡楚君,而楚君能給他一點回應(yīng),就是他最開心的事了。楚君出差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上去精神不濟(jì)。當(dāng)晚就發(fā)起了高燒。章曉給他倒水喂了退燒藥,一塊一塊地?fù)Q著額上的涼毛巾。直到半夜體溫稍有減退,楚君讓他別守著,一起上床睡覺。之前出差的目的地是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地方,工作之后楚君端著相機(jī)一個人出去拍照,遇到了暴雨還沒帶傘,他把外套脫下來包著相機(jī)跑回旅館,被冬日的驟雨淋得著了涼。雙人床的那一邊是楚君略高的體溫,章曉心疼地靠過去,輕輕擁住楚君。楚君很快就睡著了,病容上顯露著疲憊。章曉又悄悄給他量了一次體溫,確認(rèn)沒什么大礙了之后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是休息日,章曉睜開眼睛時,楚君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客廳里飄蕩著粥香,楚君正穿著睡衣從廚房走出來。“還在病著就要多休息一會,怎么還起來做早飯。”章曉擔(dān)心地說。“沒事,除了喉嚨還有點痛,其他已經(jīng)沒大礙了?!背疽庹聲宰聛沓燥垺?/br>天色昏暗,窗外下著細(xì)蒙蒙的雨。兩個人坐在一起吃了頓熱騰騰的早餐,這一碗粥加幾塊點心,比什么都暖心暖胃。“怎么樣,鳥籠戴得還習(xí)慣么,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楚君挑眉看他,章曉差點把一口粥嗆在嘴里。“還好……好像沒有不舒服?!?/br>楚君的手指撫上章曉的臉頰,那里一點點熱了起來。兩人收拾完桌子,心領(lǐng)神會地去了調(diào)教室。“今天我因為發(fā)燒體力不足,該怎么玩你呢?”章曉聽到楚君這么說,心里面犯悚,但該勸還是要勸:“主人不可以耗費體力,不可以再著涼,其他什么吩咐我都會做?!?/br>“嗯……讓我想想?!背蜷_柜子,拿出幾樣道具?!敖裉?,我想要一只又乖又可愛的小狗。”章曉一看楚君手上拿的,羞恥得臉更燙了。那是棕色的狗耳發(fā)箍和一條帶著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上次收拾道具的時候還沒看到這兩個東西,不知道這楚君是什么時候帶回家的。一言既出,章曉咬咬牙脫光了衣服,先是帶上了發(fā)箍,接著在肛塞上涂滿潤滑劑,塞進(jìn)身后。心里想著自己這種塊頭不小的成年男人帶這么個賣萌的東西,肯定很難看。為了討楚君換心,他模仿狗狗的姿勢蹲在地上,用額頭蹭蹭楚君的膝蓋,仰起頭說:“主人?!?/br>“狗怎么能說人話呢?”楚君笑著說。“汪汪?!?/br>他的主人笑意更深。病容未散的緣故,他比起平常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溫柔。他伸手摸摸章曉的腦袋。“是條聰明的狗。今天你表現(xiàn)好的話,我就給你解開鳥籠?!?/br>“汪~”楚君又拿了兩個乳夾給章曉帶上。爬行的時候,乳夾和后xue里肛塞帶來的刺激讓他的情欲蠢蠢欲動,又被鳥籠帶來的痛感壓了下去。“唔……”“怎么了?”楚君回頭看停下了動作的章曉。“汪汪!汪——”章曉用兩個“前爪”撓著自己的脖子,心里喊著,這里,主人,這里少了東西。楚君意會,又拿出皮項圈給章曉系上,順便賞了他一個吻。狗狗仰著腦袋,向世界炫耀他的項圈——這才是有主人的狗??!兩個人玩了一會接球,楚君把空調(diào)開得很足,不一會章曉出了薄薄一層汗,一直跪爬的膝蓋也有些痛了。楚君適時地領(lǐng)他去客廳休息,主人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狗狗趴在他腳下的地毯上。楚君給他扔來一床薄毯,他蓋著攤子,枕著楚君的腳,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他墜入夢鄉(xiāng)之前,恍然以為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寵物……做狗真幸福啊。下午他們結(jié)束了游戲,除了rutou有點紅腫,還有他想小解的時候,楚君命令他像狗一樣翹起腿在浴室里尿出來實在過于羞恥之外,實在是一場輕松愉快的調(diào)教。楚君揉著他的腦袋,夸他聽話,拿出鑰匙解開了他的鳥籠。“我要看看我家小狗的jiba壞掉了沒有?!?/br>楚君把他圈在懷里,雙手揉搓著他的性器?!疤蹎??”他問。“唔……不痛……啊……”柔軟的rou柱瞬間在楚君的手中充血變硬。因為貞cao鎖的緣故好幾天沒有射精,那里欲求不滿地站立起來。一只手繼續(xù)搓著性器,另一只手掐上他腫痛的rutou。被乳夾調(diào)教了一天的rutou非常敏感,那里傳來的痛楚反而讓章曉更加興奮,夾雜著痛呼的呻吟變得更加甜膩。“今天你很乖很可愛,叫得也很好聽,再叫幾聲我聽聽。”“汪!——汪汪……啊,汪……啊啊啊——”狗叫聲變了調(diào),章曉在楚君的懷抱里弓起了身子,痛痛快快地射了他一手。rutou稍微有一點點破皮,楚君拿出藥膏給他上藥。“rutou摩擦到衣服會痛吧?”楚君問。“啊……我覺得沒關(guān)系。”和鞭傷之類的相比,痛感并不強(qiáng)烈。“來穿上這個吧。”楚君笑瞇瞇地拿出了一件女式比基尼上衣。本以為對楚君的惡趣味已經(jīng)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沒想到還是參不破他的套路?!拔夷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