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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奔跑。舞臺上傳來惡魔的笑聲,惡魔將白色的蛋向地上摔去,炸開一團團白色的煙霧。幾只黑色烏鴉的影子從舞臺上飛起。白霧散去,舞臺上又多了六個黑袍人。黑袍人的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道具。幾雙手一齊凌虐著少年單薄的rou體,rutou被夾上了穿著細(xì)鏈子的乳夾,腹部也被夾了兩排夾子。有個黑衣人用馬鞭抽打著少年的大腿,每一鞭都伴隨著少年疼痛的呻吟聲,很快,少年雪白的大腿就被抽打成緋紅,細(xì)碎的汗水在舞臺的燈光下像鉆石一樣閃爍。臺下的黑暗中開始響起一陣陣粗重的喘息,還夾雜著一些粘膜摩擦的水聲。舞臺后方一個升降臺升起,上面是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塞壬,她捧著話筒架吟唱一首抒情歌曲,聲音縹緲又圣潔。在歌聲中,惡魔們從黑袍的縫隙中掏出性器,開始輪jian少年的嘴巴和后xue。臺下各種yin亂的聲音四起,有些奴隸忍不住又痛又爽地叫了出來。章曉從來沒看過這么大尺度的表演,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坐立不安,剛想找個機會偷偷溜走,一雙手臂將他鎖在懷抱里。“怎么樣,表演好看么?”低沉帶笑的聲音,是君臨。君臨今天很不一樣,章曉感到圈著自己的懷抱綴滿了柔軟的布料,還有蕾絲……君臨穿了裙子?不止如此,章曉還聞到了甜甜的香水味,君臨說話的語氣似乎也特意放柔和了。章曉忍不住捏起那些布料,想知道那是不是自己心里想得那樣。“嗯?想看我的樣子?”君臨將章曉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章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眼前的人。高挑的身材,腳上是黑色的高跟靴子,層層疊疊的哥特式長裙,鮮艷性感的紅唇,黑色的頭發(fā)似乎卷過了,垂落在臉的一邊,上半邊臉覆蓋著華麗的羽毛面具。就是章曉幻想中女S的樣子,甚至更加有氣勢。“看呆了?我美嗎?”“很美……”君臨似乎很高興,把章曉撈起來按在自己懷里,一雙手拉開章曉的褲鏈,熟練地?fù)嵛科鹨呀?jīng)勃起的性器。剛剛沒太看清,君臨的手指似乎涂了指甲油。他還真是個完美主義……不知道內(nèi)衣是不是也……隨著君臨手指的律動,章曉的呼吸變得凌亂。“那你說,是我美,還是塞壬美呢?”章曉瞬間從情欲中清醒。君臨無視章曉僵硬的身體,繼續(xù)認(rèn)真地做著手上運動,他咬著章曉的耳朵,每一句話語都帶著熱氣,卻讓章曉發(fā)出一陣陣寒顫。章曉的胸口上還有被打過的紅腫,手指捏上去痛得他弓起了身。“你該慶幸現(xiàn)在光線很暗,我看不到別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傷痕?!本R的聲音帶著怒氣。“舞臺上的塞壬很美,是不是?她是你所期望的女S么?”“我跟塞壬也算老相識了,她通常會把全身都裹得很嚴(yán)實,只有在滿意奴隸表現(xiàn)的時候才會獎賞他們肌膚的接觸。在你面前是什么樣的?是不是手套都沒脫掉?”“你持續(xù)點塞壬的牌子,點上個兩三年,說不定她會同意跟你zuoai。不過你知道她會怎么做嗎?她會戴著假玩具狠狠cao你的屁眼。你就這么期待一個假貨?”君臨掀開了自己的裙子,章曉震驚地感覺到一根濕潤堅挺的rou柱正在后面摩擦著自己的股縫。舞臺上,一個黑袍惡魔從少年的身上離開,那紅色的rouxue中溢出幾絲白濁。少年似乎飽經(jīng)摧殘,還哭泣著吞吐嘴里的yinjing。沒多久,又一陣白色的灑在他的臉上。惡魔戴著黑色膠皮手套蹂躪少年的后xue,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綻放的xue口進進出出,一直增加到四根手指,接著,惡魔將拇指也塞了進去,整只手漸漸全部進入,在少年的肚子里握成拳,用拳頭毆打著少年的內(nèi)臟。少年的肚皮上可以清楚看到拳頭的起伏。舞臺上響徹少年的哀嚎。章曉不由地顫抖了一下。“別怕?!本R柔聲對他說。“這孩子叫凱特,是Abyss的頭牌,做這行已經(jīng)很多年了?!?/br>“你不知道他為什么戴著手套,紋著刺青。因為他斷了兩根手指,刺青也是為了遮蓋皮膚上的傷痕。他曾經(jīng)被前主人玩壞過。他本身也是個沒有痛苦和jingye就活不下去的重度嗜虐癖,舞臺上那些驚慌失措都是裝出來的?!?/br>君臨溫?zé)岬氖种胳`活地逗弄著章曉的性器。無法忽視的是屁股后面的rou柱也越來越灼熱堅挺,讓章曉怕得全身發(fā)毛。“有沒有覺得我對你已經(jīng)很好了?念在你沒有經(jīng)驗,從來不舍得傷害你。跟我玩不shuangma?塞壬真的比我好嗎?”君臨手上的動作停了幾秒,他扳過章曉的臉同他親吻。這個溫和之前的觸感稍微有些不一樣,帶著一點點濕潤粘膩的觸感和甜蜜的味道。是口紅……章曉想起君臨的嘴唇,嬌艷的花瓣形狀。他不知道君臨的嘴唇竟然那么適合口紅。接吻的感覺仍舊那么美好,他不由自主地回應(yīng)著君臨的吻,因著君臨撫慰的技巧發(fā)出讓自己都臉紅的呻吟聲。他們越吻越激烈,唾液順著下巴滴落。章曉全身guntang,期待著和那天一樣的高潮來臨。就在將要攀升的那一刻,君臨的手指狠狠捏上他的囊袋。劇烈的疼痛讓章曉在人群中發(fā)出驚呼,性器瞬間軟了下來。君臨從章曉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機,讓章曉解鎖,在里面輸入了什么。他喘著氣把手機遞給章曉。“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jiba塞進你的屁眼里。我想強jian你。現(xiàn)在我不能這么做……我不保證下次我還能不能忍住?!?/br>“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三天之內(nèi),給我打電話。如果你想放棄……我給你一個安全詞,‘紅鞋’,但是這次你把這個詞發(fā)給我的話,我們就斷掉一切聯(lián)系。你回家把那雙鞋扔掉,我也會把你的照片全部刪除,把你的電話和賬號全部拖黑,我們再也沒有聯(lián)系?!?/br>君臨整理自己的裙子,站了起來。“我只等你三天。”黑暗之中,他藏在面具下的雙眼映照著舞臺上的光,晨星一樣閃爍。章曉從abyss出來,大口呼吸這外面的空氣。他好像逃離了一個怪奇馬戲團,掙脫令人目眩神迷的漩渦,終于回到了現(xiàn)實中平凡的世界。他慢慢在路上走著,因為胯下隱隱作痛而姿勢怪異。頭腦混亂中,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打開自己的手機。通訊錄里多了一個人的電話,登記的姓名是“楚君”。我終于知道你的名字了。章曉想。楚君……如果你沒有yinjing,就好了。第五章塞壬一個小時的費用是兩千,章曉付了雙倍價格是四千。他剛開始工作沒多久,這個價格讓他很rou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