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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遨游。十指穿過銀色的長發(fā),唇追逐到胸前的突起。被撕成碎片的戰(zhàn)袍,散落四方。別拒絕我。輕吻。額頭、耳際、唇、頸側………輕重不一、或急或緩地吻,「夏爾,我的夏爾……」封旗粗暴而溫柔地擁抱令夏爾終身難忘。有生以來,第一次,不加掩飾地暴露自己的內心。愛我,而不是追隨我。站在我的身旁,而不是身后。血,從胸膛的傷口涌出,從占據身體的入口處涌出。「夏爾,夏爾……」強硬地占據了身下人的呼吸和脈搏,封旗用盡生命的力量祈求地望著夏爾。別拒絕我。我不能,用王令換來一個愛人;我不能,用手上的劍,殺戮的手,觸摸應該屬于我的愛情。給我,把你的愛完整無缺的給我。給予與奪取,差了天和地的距離。夏爾粗重地喘息,他溫馴地目光沒有片刻離開封旗的臉。我的鮮血,盡情的流淌吧,讓這淡淡的腥味,永遠留在王的身上。帝朗司大陸,是鮮血鑄造的大陸,這片土地每一寸都因為鮮血的澆灌而肥沃。我不在乎,即使是用自己的鮮血,我也不在乎。我的王,我噬血的王,我注定孤獨的王。「王,王……」拱起腰肢,迎合強大的侵入。夏爾不惜釋放自己的媚態(tài),如他吝嗇開放自己內心的渴望。王,王,我發(fā)過誓,要永遠站在你的身后。沒有人能站在你身旁,我孤獨的王。舉世無雙的功業(yè)需要犧牲,犧牲的不僅僅是我,還有你。我不能,不能和你并肩。如此地感激,我衷心感激您的邀請,如我如此堅定地,拒絕這個甜蜜的未來。這是個失敗的邀請,羽圓大帳中,鮮血和白濁遺留的過去,隨之而來的風光賞賜。這不過是個失敗的邀請。你我心照不宣。封旗揭開了傷口,傷口沒有愈合,更加鮮血淋淋,紅得猶如被他的劍染紅的散昆河。三十五個外族,除了善于隱匿的小日族,已經全部跪倒在年輕的索爾王腳下。封旗高高在上品嘗勝利的果實,夏爾站在階下。他雙手推開的王,離他越來越遠,遠遠站在無人可及的高度,成為萬世敬仰的目標。頂端高處不勝寒,只容一人屹立。「從今日起,封你為羽圓將軍?!狗馄旖K于下旨意:「今夜陪我?!?/br>「謹遵王命?!?/br>他輸了。他的愛,只能用王令換來。自暴自棄地纏綿,心知肚明地,這不是外人所羨慕的寵愛。后宮中被染上污跡的白毯,低聲述說其中無人能明白的哀怨。封旗盡情的掠奪,不甘地發(fā)泄。夏爾在身下的柔順誘惑他,激怒他。羽圓將軍,和帝朗司的王。剛健有力的長腿,握劍的手腕,充滿彈性的腰肢,這叫人感激上天的恩賜,屬于封旗,同時又不屬于封旗。「王,王……」意亂情迷的呼喚,紅色的唇和細長的鳳眼,那似水柔情,屬于封旗,同時又不屬于封旗。他不是愛人,他不是臣子,他不是男寵。只是一個叫王者心碎的美夢,可觸不可及的幻象。不能再擴張的入口再度擴張,緊緊地吸附著我,嬌媚地叫嚷著我的,是你嗎?我的名字,是封旗,不是王。「我最信任的將軍,我最忠誠的將軍,我索爾族最美的將軍……」肢體交纏著,滴淌著熱汗說出謊言來吧。強而有力的插入,把這用溫柔令王者痛苦的叛徒內心深處的虛偽逼出來。「啊……王……嗚嗚……」「我索爾族最受人仰慕的紅衣將軍啊……」叛徒,叛徒,不過是叛徒。謊言,謊言,不過是謊言。吞噬著你的呼吸,我要用怨恨吞噬你。王是不該怨恨的,王只該征服。是你令我怨恨。一遍又一遍咬著白色的細細的愈合傷口,胸膛上這一刀,從靠近頸項處挨著乳尖劃過。記得羽圓大帳嗎?那個失敗的、失敗的、失敗的邀請。我想聽,你細碎的,垂死般痛苦的呻吟;我想感覺,你冰冷的血,在我齒間散發(fā)芬芳。那電光火石間四濺的鮮血,高嘶人立的戰(zhàn)馬,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的旗幟。你在我的身下,如此溫順、如此溫和、如此溫柔地,拒絕了你的王。聞到血的腥味了嗎?我撕開溫柔的表皮,剝開斑駁的骨rou,卻看不到你。沖刺,像在荒蕪的黃土上沖刺,一往無前,不留慈悲地掠奪。你拼命搖擺的姿勢仍美得不可思議,這白毯上紅色的液體,屬于你嗎?「我多想殺了你,夏爾。」「只要……這是王的旨意?!?/br>別用清冷的眸子看著我,別用這樣的眼神逼我。雙腿打開到最大限度,讓我再折斷你的腰吧。我喜歡你,咬牙忍住呻吟的媚態(tài);我喜歡親吻你,身上密密細細的蒼白傷口;我喜歡含著,花蕾似的嬌澀的乳珠。我是封旗,我是噬血的王者。夏爾,我的將軍,我索爾族最受人敬仰的紅衣將軍。「毀了你……毀了你……」「只要王愿意?!?/br>狠狠地咬破晶瑩如上佳玉石的肌膚,讓我嘗嘗你的血,是否和你的心一樣冰冷。別蹙眉,我答應自己,絕不會心軟。用王令,用王令換來的,怎可以稱為愛情?束縛著留在身邊的,怎可以稱為愛人?滿布汗珠的軀體在痛楚和快感中輾轉,無怨無悔地仰望著。王,我心愛的王,你將成為古往今來最偉大的君王。而我的鮮血,將凝固在屬于你的土地上。毀了我吧,我甘愿如此。我是如此害怕,辜負你的期望。我是如此渴望,能站在你的身旁。雖然我深深明白,沒人有資格站在你偉岸的身旁。沒有,沒有這樣的人。我注定孤獨的王,被怯弱的我所傷害的王。帝朗司最雄偉的王宮建筑成功后的一個月后,王發(fā)出最令人震驚的命令。「駐守達也門去吧?!狗馄熳诟吒叩耐跷簧希骸改阋廊皇怯饒A將軍。」別留在我的身邊。我無法壓抑,要吞沒你、撕毀你的憤怒。帝朗司最偉大的君王,將他最重要的人逐出都城。「去吧,遙遠的達也門,替我守衛(wèi)帝朗司的軍事重鎮(zhèn)?!?/br>反正,你不過是索爾族的將軍。反正,你不過是我身下一具溫順的軀殼。夏爾默默接受調令。他終于保護了他的君王,他終于保護了他的君王的孤獨。沒有淚水地接受自己栽種的果實,夏爾獨自品嘗,那應該永遠不會散去的,魂斷神傷。而,這應該永遠不會改變的,卻改變了。直到遇上夜尋。夜尋,那個美得像夢一樣,倔強地逃離王的世界的人。他不但沒有逃離,卻把夏爾也牽進了王的世界……「夏爾!夏爾!你在想什么?」王宮中敢大膽從背后推他的人只有兩個。夏爾從回憶中驚醒,不用回頭就抓住了正在背上亂動的手。「沒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