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度玷污這個嶄新的地方,就象沒有資格再去進駐夏爾溫柔的心---------在他那樣靠近封旗的懷抱后。他咬著唇,回頭。雖然,當(dāng)他回頭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掛滿淚水………….失魂落魄地讓身體帶領(lǐng)自己,不知不覺,走回最開始看見開龍和演薛的帳篷。輕輕掀開帳篷的簾子。“夜旗!”正坐在一旁焦慮的開龍猛然跳了起來。被身邊的演薛使著眼色扯了一下,又忙改口:“哦,夜尋,你………”他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從夜尋那天發(fā)瘋似的扯下頭巾闖進封旗的帥帳,失蹤到今天已經(jīng)有數(shù)日時間。他們原本是帝朗司的敵人,現(xiàn)在被夏爾帶回,身份不明,被軟禁在這個帳篷中。其他的平等軍,自然也是被看守著。營地中傳播的流言,足以讓他們知道,與他們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居然就是迷惑了君王天下聞名的美少年。夜尋黯淡的美眸瞧開龍一眼,幽魂一樣移進來,靠在椅子上。開龍和演薛本來有很多事要和夜尋說,見了他的樣子,彼此對視片刻,團團圍著夜尋坐了下來。“夜旗……夜尋,你還好吧?”開龍粗聲粗氣地問。好?我還好嗎?夜尋聽著他的問題,苦笑一下。開龍雖然粗線條,也知道夜尋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好,急得撓頭,對演薛用力眨了幾下眼睛。演薛在一旁盯了夜尋許久,語氣清晰的說:“夜尋,我們還是好兄弟嗎?”夜尋無力地看看演薛。演薛說:“好兄弟,請你領(lǐng)導(dǎo)平等軍吧。”一團亂麻似的的思緒被驀地挑了一下,夜尋終于集中幾分注意力,疑惑地看向演薛。演薛繼續(xù)道:“我們以前是帝朗司的敵人,現(xiàn)在歸順封旗,難免遭到帝朗司軍人的欺壓和鄙視,如果平等軍被解散,把我們的兄弟插到帝朗司各個軍營中,兄弟們一定會受苦。只有把平等軍作為獨立的一支軍隊,才可以保持平等軍的作戰(zhàn)能力,又可以保護各位兄弟的安全。但是…….”演薛看看開龍,嘆氣:“我們都曾經(jīng)帶頭造反,封旗必定不肯讓我們統(tǒng)領(lǐng)平等軍,所以只有求夜尋你了。”開龍也在一旁急切地盯著夜尋。夜尋沒有表情,沉默許久,才道:“保留平等軍的實力,無異于在自己身邊留個禍害,你以為封旗會答應(yīng)?”“所以才要你開口………”開龍率直地開口,話說到一半,被演薛凌厲的眼神打斷。夜尋象被刺狠狠戳了一下,偏過頭看著演薛,冷冷道:“所以才要我開口………因為我是封旗最喜歡的男寵。焰火把我當(dāng)成跟封旗交換條件的禮物,如今你又來重施故技。你難道不知道,焰火的計策沒有成功。他如今已經(jīng)人頭落地,你還想重蹈覆轍?”話說的后面,語氣越發(fā)尖刻。演薛變了臉色,霍地站起來:“焰火大哥的做法雖然不夠光明磊落,但他是為了平等軍數(shù)萬弟兄的性命著想,你若侮辱他,我絕對不饒你?!?/br>夜尋冷笑:“你怎么不饒我?你如今是歸降的叛將,我只要高呼一聲,夏爾立即就取了你的性命?!币贿呎f,一邊心里暗暗流淚,想到夏爾急趕而來,在封旗帳門前那溫婉又倒不盡苦澀的輕笑,心里一陣絞痛。演薛滿身的血往上沖。他和開龍被困在這里幾天,不明外面的戰(zhàn)局,又擔(dān)憂其他的平等軍兄弟,想起被屠戮的營地和慘死的妹子,心如刀割。來來回回想了這幾天,終于下定決心跟隨封旗,找個法子繼續(xù)上戰(zhàn)場,為可憐的演水報仇。沒想到夜尋如此冷淡,倒似完全不念當(dāng)日兄弟之情…………….演薛憤怒的朝夜尋邁進一步,張口欲言,卻看見夜尋眼眸中道不盡的酸楚,想想自己確實是在利用封旗對夜尋的寵愛,心中豪氣盡去,長嘆一聲,頹然坐了下來。“什么兄弟平等,不過是利用我罷了。”夜尋看見演薛泄氣的模樣,口氣也緩和下來,輕輕地說。開龍卻坐不住,大吼一聲:“說什么利用你!焰火大哥送你到封旗大營,我們難道沒有率兵來救?我一直把你當(dāng)好兄弟看,邀你到營地的時候,只道你是默默無名的夜旗。你先蓄意騙我,還敢怪我們?”他走到夜尋身前,塔一樣站著,舞動雙手,問:“夜尋!你還是我的兄弟嗎?演水死地如此慘,我只想為她報仇,殺光該死的淙亢國軍隊。如果你還當(dāng)我是兄弟,就幫我這個忙!”想起演水和學(xué)影雙雙偎依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慘景,開龍眼睛通紅,將夜尋冰冷的手握得緊緊:“我只想殺敵。夜尋,幫我這個忙,讓我?guī)е值軅儯唁瓤汗須€干干凈凈!”“你若不出面,平等軍多數(shù)人都會因為參與造反而受猜忌,極有可能被分派到需要苦力而不發(fā)放武器的隊伍去。而我和開龍………”演薛轉(zhuǎn)頭看看開龍,嘆氣:“不要說上戰(zhàn)場為演水報仇,只怕連性命也難保?!彼抗庖葡蛞箤?,真誠地說:“夜尋,我們當(dāng)日決定歸順夏爾,也不過是為了留著命替死去的人討回公道。”夜尋原本沒有溫度的雙手,被開龍溫暖的大手緊握著,熱氣的傳遞,讓夜尋心里泛起熱血情誼的感覺。想想平等軍營地中大家的歡歌笑語,演水的頑皮,學(xué)影的大膽和嬌羞,又想到營地中尸骸遍地,敵人連傷兵婦孺也不放過的殘忍,不禁也體諒演薛迫不得已的策略幾分。向封旗要求領(lǐng)導(dǎo)平等軍………..封旗會肯嗎?夏爾又會有什么反應(yīng)?本想一走了之,再不見這兩個仿佛是前生冤孽的人,但平等軍如何處置?如果真的撒手不管,可能真會如演薛所言。更糟糕的是,難保封旗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而遷怒平等軍。思考良久,夜尋蹙眉說道:“領(lǐng)導(dǎo)軍隊,恐怕我有心無力?!毖菅﹂_龍臉上同時黯然,他又接著說:“不過,我會作為平等軍的代表,向封旗說情,要求不要解散平等軍,并且讓平等軍有平等的作戰(zhàn)機會?!?/br>聽了夜尋的話,演薛開龍大喜過望。憑封旗為夜尋所做的一切,不難推測這件事情的成功可能。如此一來,為慘死的人們報仇就不是妄想。開龍一把將夜尋摟在懷里,虎目蓄淚,喃喃道:“演水,我一定砍下走豹的頭,為你報仇!”戰(zhàn)局變幻,淙亢國的將領(lǐng)確實有才。短短幾日,趁著帝朗司大營指揮者忙心于他事,又陸續(xù)占領(lǐng)了幾個重要的城鎮(zhèn)。硝煙在帝朗司美麗的土地上彌漫,毀了郁郁蔥蔥的是樹木,毀了百姓的家園,廣闊肥沃的平原上,回蕩凄厲的哀號。而每一天,都有逃難的人民扶老攜幼涌到帝朗司的營地。偵察的快馬往來不斷,從四面八方帶回最新的戰(zhàn)況。自那一日后,夜尋和憂心忡忡的演薛開龍呆在他們的帳篷中,封旗一心收集情報,準(zhǔn)備反擊,而夏爾,則用盡辦法躲開封旗,不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