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尋用濕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看了夏爾一眼。“別怕,開始是有一點不舒服,可是等一下,就象在….云端里一樣快樂?!毕臓枩厝岬陌矒嶂J种胳`巧的按摩挑動著夜尋的溫熱內(nèi)壁,等待著夜尋在懷里融化。一下、兩下.........那曾玩弄過無數(shù)美少年,讓他們徹夜呻吟的手指繼續(xù)努力著。夜尋咬著牙,繼續(xù)忍耐的等待著夏爾所承諾的快樂,實在不明白夏爾在做什么,弄得他又疼又別扭,眼眸中的濕氣越來越重,就象快墜下淚來了。還沒有動情嗎?夏爾加緊動作,觀察著夜尋至今仍神志清明的眼瞳。不可能抵擋得了他的挑逗啊,夏爾的技術可是在帝朗司有名的。難道敏感點在更深處?夏爾對夜尋鼓勵地笑了一笑,手下用力,食指完全地侵了進去。受不了了!“哇!..........”夜尋委屈的大哭起來,開始不斷地掙扎。手指猶未放棄的不停撫弄著,夏爾期待夜尋會感受到酥麻和快感而停止哭泣。蠕動持續(xù)......夜尋繼續(xù)哭著,忽然轉頭,在夏爾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好疼!夏爾悶哼一聲,手指的舉動卻沒有任何停頓。好一會,夜尋松開口,又開始大哭起來,嘴角猶掛著一絲夏爾肩膀留出的鮮血。還沒有反應?!哎!只好放棄。夏爾慢慢抽出手指,松開了夜尋。奇怪!怎么可能沒有絲毫反應呢?這么全力的侍侯,再遲鈍的八十歲老人也該感覺到渴望啊,何況是這個十五歲,身體剛剛成熟的男孩。夜尋還在哇哇大哭著,夏爾伸出手想安撫他一下,剛動,一陣刺痛從左肩上傳來,低頭一看,鮮血已經(jīng)浸透衣服,形成一小塊鮮紅的污跡。這小子,咬得可真狠?。〔挥商ь^用惡狠狠的眼光盯了夜尋一下,那知正好碰上夜尋那又委屈又責備的目光,察覺到夏爾的舉動,驕傲的小鼻子一挺,露出白花花的貝齒。如梨花帶雨般的臉蛋別有一番風情,把一腔怒火剎時消得干干凈凈。哎!這個小東西………..結果,偉大的夏爾將軍帶著肩膀的繃帶,花了整整一天,才哄笑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時間在分不清調(diào)教與被調(diào)教者的混亂中流逝著。利用夜尋的驕傲和好奇,以及信任,夏爾已經(jīng)數(shù)次讓夜尋從他的手指上品嘗到了噴射的激蕩,也曾經(jīng)數(shù)次讓夜尋答應再次嘗試蜜洞中快感的探索,可是,結果卻不能讓人滿意,每次開始都興致勃勃要嘗試新鮮的夜尋,每次都以哭鬧而告終,似乎在那個小小的入口里面,除了疼痛,再也不能帶給他其他的感覺。連一向對夜尋充滿信心的夏爾都開始相信,這個孩子的身體存在著一個讓人不能接受的缺陷----他無法作為被寵幸的一方而產(chǎn)生快感。天啊!再一次的努力之后,放開眼淚直墜的夜尋,夏爾長嘆。這么美麗的夜尋,下半身竟然只有前面是完好的,而后面,居然對任何的動作都起不了反應。“你嘆什么氣?。『逦矣衷囼灹艘淮?,結果還不是一樣嗎!騙子!你欺負我!”夜尋委屈的指控。“你.....陛下就要來了,你現(xiàn)在卻連凌紛的一半也比不上。”夏爾嘆氣。夜尋跳了起來。訓練了幾次,雖然還是沒有快感,但疼痛畢竟還是少多了。“什么比不上一半,我除了這個,別的有什么比不上的!”夏爾淡淡掃了他一眼,封旗的到來指日可待,夜尋依然無所謂,但深悉封旗的夏爾卻不能不擔憂,沒有準備的夜尋,如何能討得陛下的歡心呢?如果他不懂婉轉承歡。夏爾的態(tài)度明顯惹氣了驕傲的夜尋,烏黑的眼珠一轉,臥躺在鋪滿了鵝絨絲被的大床上。學著凌紛等人的模樣,發(fā)出嬌媚的呻吟。“....恩.....啊.........嗚.....”夏爾愕然回頭,眼前迤儷風光頓入眼簾。光滑的裸背起伏在潔白的絲被之中,優(yōu)美的下顎微微抬起,露出痛苦又甜蜜的神情,小嘴開合,吐露出讓人不自禁動情的yin語。而那藏在絲綢擺裙下隱隱約約的美腿,更讓夏爾血脈僨張,分身已經(jīng)自動的掛起了戰(zhàn)旗了。夏爾暴喝一聲:“夜尋!你在干什么!”“學習凌紛啊!我是不是比他叫得好?”停下呻吟,夜尋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這是天生來折磨我的人嗎?夏爾忍著下身的疼痛,別過頭去。這些天的調(diào)教,總是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明明知道不能做的,卻偏偏要把人誘惑得神志不清,該死的小東西。“嘻嘻....”夜尋開懷,他所做的許多事情,其實只是為了作弄夏爾罷了。在他任性又驕傲而且簡單的世界里,看著愛寵他的人因為他的關系而失去控制,情緒起伏,是一個很好玩的游戲。幸虧他對性愛之事仍是一知半解,否則受害的人就更可憐了。最吃苦的依然是夏爾。雖然被任性的夜尋作弄得痛苦無比,但心里卻總是品嘗到甜蜜的滋味,不由得不想去記住封旗陛下到來的日子。然而,時間依然從容流逝。府邸里的梅花已經(jīng)開始盛開。又十天過去了。夏爾一邊走進議事廳,一邊感嘆。既渴望陛下的駕臨,又希望可以與夜尋多度幾個夜晚。我是否太貪心了呢?夏爾搖頭。“大人?!甭衫实墓Ь吹穆曇魪纳砗髠鱽?。“快馬來報,封旗陛下的御駕已到了楚天城,將在三日后到達達也門?!?/br>陛下要來了!夏爾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但轉眼又被沉重所抹去,嘆道:“陛下要駕臨了,夜尋卻依然....。律朗,我該怎么辦?”說完,轉過身去直視律朗。自從上次踢翻了大理石茶幾后,夏爾仿佛和律朗更近了一步,兩人的相處也越來越微妙。律朗精光閃閃的眼睛迎上夏爾的丹鳳美目,問道:“在夏爾大人的心目中,是封旗陛下重要呢?還是夜尋重要?”“當然是陛下重要。”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就將沒有調(diào)教好的夜尋送給陛下吧。不用擔心,即使不懂承歡,以夜尋無雙的絕美身體,還是可以讓陛下嘗到絕對的享受的。夜尋不能感受快感,陛下感覺到就可以了。對君主而言,又怎么會關心男寵是否滿足呢?”想到夜尋只能徹底感受著疼痛來侍侯封旗,夏爾心口一緊。不愿律朗看出他的臉色微變,甩過頭去裝做專心致志地調(diào)理一盆盆栽。“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律朗當然明白夏爾的心思,朗聲答道:“可以放了夜尋,或者將他占為己有,不過這等于背叛封旗陛下。夜尋的腳上已經(jīng)掛上了代表陛下所有的腳環(huán)。即使陛下還沒有見到他,但是他已經(jīng)屬于陛下了。這也是大人在買下夜尋時候的意思吧?!?/br>夏爾無言,緩緩點頭,凝視窗外一地的枯黃落葉。。冷風刮過臉龐。陛下應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