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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廚房走去。梁君清嘴巴麻麻的,大腦還沉浸在深吻的余韻中,等白澈走了后才接收到他那句話的信息。做飯?做什么飯?他就躺在床上,白澈竟然去做飯!他迅速下了床,赤著腳跑到廚房前,“你給我回來!我不想吃飯?!?/br>“真的不想?”白澈翻著冰箱,聞言從廚房探出一個腦袋,笑著說:“我怕你待會兒沒力氣,跟條咸魚一樣癱在床上?!?/br>“……誰是咸魚!”梁君清氣結,哼了一聲,“沒力氣就沒力氣,你有力氣不就行了?!彼植挥贸龆嗌倭?。白澈無奈嘆氣,“好吧,我怕我不吃飯沒力氣,伺候不好你?!?/br>這倒是個問題,畢竟那還是個體力活,要是白澈累了,到時候自己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也挺難受。“那,那你做什么?”他捂著肚子說。白澈翻遍了廚房,沒翻出一粒米,他從廚房里出來,攤手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這廚房里別說瓜果蔬菜,連一顆米都沒有,我得出去買點東西,你也跟著一起來。”梁君清拒絕,“我不去。”白澈:“你不是我金主嗎,我得伺候好你。你跟我去看看,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做?!?/br>梁君清雙手抱胸靠在廚房門框上,笑他:“我說我要吃滿漢全席,你也做?”白澈也笑:“你要吃,我當然要做。不過等我做出來,可能咱倆都快餓死了?!?/br>——最后梁君清到底是沒有跟著白澈一起去買東西。他躺在沙發(fā)上開電視,餓得心慌慌的,四肢發(fā)軟,拿遙控器都拿不住了。他起身拿著杯子接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幾下灌了個水飽,又躺在了沙發(fā)上。終于等到門鈴聲響起,他撐著坐起來,愁眉苦臉地跑過去開門,“這都八點了,什么時候才能吃上!剛才就應該直接出去或者叫個外賣!”“喵嗚~”被數(shù)落著的白澈還沒有說話,他腳邊突然就冒出了一只小貓。小貓黑灰相間的毛發(fā)濕漉漉的全貼在它身上,顯得貓的身體更小了,它背上那條脊骨撐起了一張貓皮,瘦骨嶙峋,感覺白澈稍稍抬腳就能踩死它。梁君清瞪大了眼,“哪里來的貓?”“我買了條魚,興許是聞到魚腥味兒了,一直圍在我身邊不肯走?!卑壮哼M了屋,跟在他腳邊的小貓也順勢進門。梁君清去趕它,“我沒想養(yǎng)貓,你給我出去!”受驚的小貓被梁君清攆著在屋子里到處跑,最后它找到了這個屋子里的“防空洞”——沙發(fā)與墻形成的角落,躲了進去。也不知道這小貓是不是練了軟骨功,還是貓的骨頭都這樣軟,那洞梁君清的手伸不進去,他又推不動沙發(fā)。“喂!”他轉身想找罪魁禍首來把貓趕出去,結果客廳里哪里還有人。白澈很快做好了飯。他把飯菜端上餐桌,聞到香味的梁君清和小貓一起跑了過來。不過小貓被梁君清一瞪,又立馬跑回了洞口,喵喵地叫著,不敢出來。白澈讓梁君清先吃,他拿了一個小碗,盛了點飯菜放在“洞口”。“喂!”梁君清想說不許用他的碗喂貓,但看到那只小貓狼吞虎咽的樣子,他閉了嘴。又感覺心里一陣憋屈,只能狠狠地大口扒飯。他邊吃邊說,“我不養(yǎng)貓,你帶回來的你帶走,別留在這里?!?/br>白澈:“我也帶不走,宿舍不讓養(yǎng)?!?/br>梁君清啪地放下筷子,氣鼓鼓地說:“那你是讓我養(yǎng)?我連我自己都養(yǎng)不好,我這兒還天天吃泡面呢。把它放在這里,是你能照顧還是我能照顧?。俊?/br>“氣什么?!卑壮耗罅四笏狡饋淼哪橆a,“我也沒說就讓它呆在這里。等我明天走的時候,就把它帶走?!?/br>梁君清啪地打開他的手,繼續(xù)端著碗吃飯,看不出來這小崽子的手藝不錯啊,這魚麻辣鮮香,嫩滑爽口,聞著就讓他口齒生津,吃著更是停不下來。白澈問他:“好吃嗎哥哥?”梁君清瞥他一眼,沒說話,埋頭繼續(xù)吃。這人給根桿子就能往上爬。白澈抽了一條紙巾給他擦嘴角沾上的油漬,雙眼閃著光,露出狐貍一樣的笑容,“哥哥,你要是給我正名,我可以天天給你做。”“正名?”梁君清從飯碗里抬起頭看他。“給我男朋友的名分?!?/br>“不給。你又不是女的,還信奉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那套?”他想了想,覺得不太對,“誒我說你故意的吧,就想顯擺你能做飯,所以晚上八點了還出去買菜?”白澈坦蕩蕩地承認了,“是啊?!?/br>他想讓梁君清改變包養(yǎng)他的想法轉而跟他談戀愛,當然希望多跟梁君清相處,并無時無刻不展示自己的優(yōu)點。這做飯算一個吧,他小時候,他爸媽得上山干活,他就給他爹媽做飯。后來他爹媽去世,他就自己一個人過日子,無聊了,還自己去翻翻書看能不能做出花樣來。從七八歲就開始做到現(xiàn)在,手藝還行。不過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給人做過一頓飯了。梁君清毫不領情地撇嘴:“沒用?!?/br>作者有話要說:突然就很萌澈澈叫小清清哥哥,哈哈哈~希望你們不會覺得突?!?/br>第14章第十四章吃完飯,白澈收拾碗筷,梁君清跑到臥室找出上次蘇特給他的東西,躺在床上擺好了姿勢。紅花油味兒洗了,肚子也填飽了,接下來就該是啪啪啪的時候了。他美滋滋地想著。可是下一刻,梁君清的臉皺成了苦瓜,捂著肚子蹦下床,彎著腰跑進了廁所。接著,廁所里就傳來了撲哧撲哧的聲音,動靜挺大。梁君清心如死灰地捂臉。過了一會兒,他感覺結束了一段落,想找紙巾擦屁屁,結果發(fā)現(xiàn)廁所里并沒有紙!沒紙他怎么擦屁.股怎么出去?這范海做事依舊是不靠譜!沒辦法,他只能厚著臉皮喊白澈過來。“怎么了?”白澈聽到梁君清的喊聲,把碗上的水擦干放進柜子里,循聲找到人,就看見梁君清一臉生無可戀地坐在馬桶上,有氣無力地道:“紙”白澈沒憋住一聲笑出來,得了梁君清一個白眼,然后轉身給他拿紙去了。——梁君清接了紙,看白澈憋著笑,還有種呆在廁所陪他蹲坑的架勢,他抽了幾十張后把紙包砸向白澈:“你他媽是不是給我下瀉藥了啊?我吃了就拉!”“怎么會?”白澈表示他很無辜,“我也吃了?!?/br>“你肯定有解藥!”梁君清說,“欸欸欸,你這招很Low的知不知道,你讓我生病,趁機對我關懷備至,以為我就會對你有好感嗎?沒用的我告訴你!”“你想太多了。”白澈哭笑不得,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