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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更不是小顏?!?/br>“為什么是我?”試著夾起雙腿,忽略掉那只越來越放肆的手。“我情愿不是你?!焙鋈蛔兊谜J真的眼眸狠狠攫住了他,雙手摟住他一個翻身,肌理分明的胸膛欺上來,下身交纏,兩具熱燙的身軀嚴絲合逢地貼在一起。“那就放手!”他又慌又怒。“我是想過放手,可又是誰先穿著女人衣服來招惹我,”于天麟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捏住他的雙頰,逼他直視自己,黑眸越發(fā)陰鷙,“每次你穿成那樣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或者從你十四歲時穿著那身該死的戲服出現(xiàn)開始,我都想像現(xiàn)在這樣,壓住你狠狠地……做(*)愛。”方嚴渾身一震,心臟像通了電似的,全身忍不住顫栗起來。他從未見過這樣直白到近乎粗暴的于天麟,害怕得很,卻也心悸得很。他還記得十四歲那年自己曾代替生病的meimei出演的女主角繁漪,當時與他搭戲的正是于天麟。不曾想竟是從那時開始他就對自己懷有那種見不得人的心思。“變態(tài)……”震驚之下,只能勉強從舌尖擠出這兩個字。沒想到男人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說不出的味道。下一秒,嘴唇就被兇猛地噙住,像是要釋放胸中沉積多年的渴望似的,于天麟的吻更像是野獸的啃咬嚙噬,火辣的長舌很快撬開唇齒,長驅(qū)直入,纏住方嚴有些畏縮的舌尖,直至舌根,吸吮每一處津液,兇猛地沒有一絲躲閃的余地。封住,輾壓,攻進,這個激狂的吻里包含太多壓抑的情感和多年的守候,足夠讓方嚴渾身發(fā)軟,腰腹以下就像不屬于自己似的,綿軟地絲毫使不上勁,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凌虐,吻吮輕薄。轉(zhuǎn)眼,身上輕薄的布料就被擼到胸口,露出白晳而結(jié)實的胸膛,一層薄薄肌rou覆蓋的胸膛此刻正劇烈地起伏,性感無儔。方嚴自小酷愛踢球,所以身上肌rou勻稱,雙腿修長,腰部線條流暢柔韌,一點也沒有富家子弟四體不勤的模樣,相比起于天麟的寬肩勁臀,肌rou緊賁的成熟形象又有另一種清雅俊美的姿態(tài),惹得男人愈加激狂。大手一扯,褲頭也被褪至膝蓋處,露出叢林覆蓋的隱秘處,一只溫?zé)岬氖终齐S即覆上來,托住下面的雙珠,揉捏起來。帶著薄繭的手掌有種略微粗糙的觸感,全身最脆弱的部分被牢牢握在掌心,推捻滑動之間,火一樣的快感迅速燎遍全身,那處竟自動抬頭起立,冒出粘稠的珠液來。腰部像電流穿過似的酥麻不斷,胸口悸動得厲害,連發(fā)聲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知多久,越發(fā)火熱的吻繼續(xù)向下,移到胸前,拖出一道濕潤光澤的水線,然后在早已挺立欲綻的兩點和肚臍凹陷處流連。感覺到危險的方嚴掙扎起來,長腿一動,便被于天麟洞察先機,捉住兩腿,強健的腰腹擠進來,卡在他的兩腿之間,再將方嚴亂踢的兩條長腿纏在腰上,再次俯身下去,含住胸前在冷空氣中越發(fā)挺立的一點,細細品嘗起來。“媽的你干什么?”這樣的姿勢實在是過于羞恥,忍住胸前竄向四肢百骸的酥麻,方嚴大罵,聲音卻沙啞得沒有一絲震撼力。“干什么?干你?!庇谔祺胱苑絿腊讜懢o實的胸膛抬起頭來,右手兇狠地捏住他的下巴,投桃報李地也甩出一句粗話。下一瞬,方嚴猛地感覺到大腿內(nèi)側(cè)猛地抵上一個火熱的硬物,隔著薄薄的布料,磨著自己那處,火熱兇猛的觸感就像眼前氣勢洶洶的男人,磨得心窩處一軟,下面那處卻顫巍巍地跟著立起來。“于天麟我cao你祖宗,信不信我把你那根燒火棍折了……”情急之下他什么話都說出來了。這樣的淪陷太駭人,更駭人的是自己的失控,于天麟驟然釋放的情緒早已醞釀成海,而自己就像拍浮海浪的旅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岸邊的燈光離自己越來越遠。于天麟不由低沉地笑起來,胸膛震動:“怎么折?用這里嗎?”說著又惡劣地往那微翕的xue口處頂了半寸。被那桿長槍冷不丁地這么一戳,小腹的熱焰一下子就燎開了,方嚴有點繃不住,索性別開眼,咬住下唇,按捺住脫點脫口而出的低吟,死死咬住唇默不作聲。沉默在二人之間流轉(zhuǎn),只聞急促交織的鼻息。輕嘆了一口氣,于天麟妥協(xié)似地放下進攻的姿態(tài),眼里流露出些許溫柔:“我們本該共同行走,去尋找光明,可你,把我留給了黑暗……”喃喃的低語震動著鼓膜,觸動往事開關(guān),引起心內(nèi)一陣sao動。方嚴只覺渾身一震,喉頭收緊,呼吸一并紊亂。這是當年自己在舞臺上的臺詞,沒想到他還記得……往事紛涌,在胸口點了一把火,融化了那些決意兇狠的堅冰,內(nèi)心所有的頑抗在這一刻還是架不住這一刻的溫柔,方嚴只覺心窩一軟,敗下陣來。“嚴嚴,別拒絕我,你也是有感覺的對不對?”這一心軟瞬間助長了男人的攻勢,貼住耳朵的火熱低語像是在懇求,又像是在戲弄,下身越發(fā)肆意摩擦起來。或者是于天麟叫他小名的姿態(tài)過于溫柔,又或者是那又硬又熱的陽物磨得全身像著了火,神智漸漸抽離,嘴唇又再次被含住,原本嗚嗚的叫聲竟然變成了細細的呻吟隨唾液一起從唇角漏出,隨即又被一絲也不肯放過的男人舔食殆盡。一陣激狂律動摩擦后,腰腹一緊,快感臨界最高潮,跟著又被上面那根薄薄內(nèi)褲里的巨物輾住一磨一壓,喘息劇烈的喉間軟軟地叫了一聲,咬著牙根任憑下面那根噴發(fā)出大量白色濃汁……濃稠的情液一股股射在于天麟的大腿根處,濡濕了對方的內(nèi)褲,現(xiàn)出下面賁起的形狀,他卻顧不上羞恥,瀕臨高潮的快感讓腦子幾乎一片空白。方嚴從前愛游玩花叢,但對情事卻有些異于常人的冷淡,交女朋友多半只是為了排遣欲望,并不曾想只是被自小就認識的男人像野獸一樣壓住摩擦就能顛狂至此。但這遠遠沒有結(jié)束。看到身下胸膛劇烈起伏黑發(fā)猶濕褲子還掛在膝蓋處的方嚴,于天麟從適才的狂暴中緩了過來,直起上半身,只是黑漆漆的眼眸仍然帶些微紅色的血絲,顯得更加難以預(yù)測。將礙事的褲子踢開,雙手拉開襯衣的衣襟,緩緩?fù)氏?,越發(fā)幽深的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看著方嚴。被強迫肆弄的身體雖然虛軟,但意識卻慢慢清明。方嚴清楚地意識到這是推開他逃走的最佳時機,但身體卻綿軟無比,眼神甚至隨著男人每一個脫衣服的動作流轉(zhuǎn)。他知道這樣特別沒臉,但是,隨著衣物簌簌落下,于天麟胸口靠肩膀處逐漸顯形的傷疤足以讓他再也挪不開視線。仿佛早料到身下人不會逃走,于天麟的動作特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