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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長腿向院子里邁去,還不忘回頭看一眼方嚴(yán):“還愣著干什么?進(jìn)屋啊?!?/br>這下方嚴(yán)可傻眼了。眼前高大健碩的背影沉穩(wěn)如山,再加上兩個活蹦亂跳的小rou丁,和他慣見的姿態(tài)相比,又多了一些屬于父親的味道。要不要剛才小rou丁們那句“大伯”叫得真真的,他真以為那兩個小的是他播的種。心里頭想是這么想,嘴上可依舊不饒人,他快步追上去,故意拉長聲調(diào)喊:“我說董事長,您真好福氣,孩子都有倆了,什么時候請喝喜酒?。俊?/br>頭被輕輕拍了一下:“別胡說,這是鶴聲的孩子,他老公去接他了,我代為照看一下。”下一秒那只干燥的大手又往下很自然地牽住他的手,往屋里帶。什么?周鶴聲的孩子?方嚴(yán)咋舌。隨后又被于天麟話里巨大的信息量給沖懵了,兩眼發(fā)黑:“他老……老公?這孩子是周鶴聲生的?”我擦!這是什么世界!“豆子,小樹,叫方叔叔?!贝蟛竭~進(jìn)屋,于天麟輕輕放下孩子。“方酥酥好?!眱蓚€娃娃齊聲道,一個眼珠烏黑明亮得仿佛可以滴出水來,一個軟乎乎rou嘟嘟有點天然呆,十分可愛。方嚴(yán)心里驀然升起一股溫柔。他想起兜里應(yīng)該還有塊巧克力,正準(zhǔn)備去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被于天麟像情人一樣牢牢握著自己竟還渾然不覺,頓時臉一紅,飛快掙脫,去摸褲兜。孩子們顯然是餓著了,一見到方嚴(yán)手中的巧克力高興壞了,卻又不敢過于放肆,只能露出小鹿斑比一樣可愛的表情看著那塊貌似相當(dāng)好吃的巧克力,齊齊咽了好大一聲口水。過于乖巧的表情讓平時大大咧咧的方嚴(yán)被萌得心直發(fā)軟,蹲下來,摸摸豆子和小樹的頭發(fā),將巧克力掰成兩塊,往每人手里塞了一塊,柔聲道:“吃吧?!?/br>然后回頭正準(zhǔn)備抱怨男人為什么不早說,卻一眼撞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睛。心一慌,涌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這樣的于天麟,褪下往日算計和冷漠的外表,總是讓他心慌戰(zhàn)栗得不知所措。“豆子,小樹,今晚方叔叔給我們做飯吃好不好?”忽然變小的空間里,低沉的聲音盤旋在耳邊。男人手插在褲兜里,襯衫袖口挽起,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麥色手臂,家常又瀟灑。“好?!眱蓚€小家伙很用力地點頭,純真的聲音里有著無法掩飾的快樂。孩子果然是單純的生物,只一塊巧克力就能迅速贏得他們的好感。“我?”方嚴(yán)有些莫名地指指自己,像炸了毛的獅子:“敢情你是讓我過來煮飯的?”“那又如何?你又不是沒做過?!庇谔祺霟o辜地聳聳肩,似乎話里有話。“我什么時候做……”話剛說到一半,方嚴(yán)就像想起什么似的,臉無端又紅了一大片,只能恨恨地認(rèn)命,“好啦好啦,我做就是了,難吃可別怪我?!?/br>腦海自動播放出那日被他按在小廚房里強(qiáng)吻的畫面,頭上何止冒青煙,簡直就是要著火了。看著娃娃們滿臉期待的神色,方嚴(yán)自知沒臉再多留一秒鐘,像逃命一樣丟下一句話匆匆奔進(jìn)廚房。什么叫授人以柄,他現(xiàn)在算是徹底領(lǐng)教了。廚房挺大,鍋碗瓢盆該有的一應(yīng)俱全,被食物塞得滿滿的冰箱很有生活的味道,或許也是住的地方偏僻了點,不一次性采買多點物資,對于一個有兩個孩子的四口之家來說恐怕也不方便。況且,周鶴聲又是那么特殊的身份。方嚴(yán)很難想象那樣風(fēng)姿俊雅歌喉清亮的人會有這么一副異于常人的身體,更難以想象的是他會有一個什么樣的勇猛“老公”,能讓他一生就是倆。浮現(xiàn)在腦海的情景讓他有些惡寒。就算是體質(zhì)特殊,外貌體格也都還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他無法想象一個男人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的樣子。就算是于飛,對陸正擎也只是停留在思慕階段,并未衍生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而眼前的一切,每一寸空間都有共同生活的痕跡,上方的壁柜里甚至還有一條桔色的男用圍裙。似曾相識的場景浮上心頭,不知怎么耳朵又是一熱。第51章第51章外面孩子們的歡快的稚語和男人低沉的笑聲震動著耳膜,夜色已至,房里的燈明晃晃地亮著,庭前的走廊也燃起一盞門燈,昏黃的光線照亮歸家的小路,偶爾傳來一兩聲倦鳥歸巢的鳴叫。驀然升起的溫柔忽然彌漫了整個胸口,方嚴(yán)不禁想起了一個久違的詞:家。洗菜,切rou,點火,熱鍋,還真像那么回事。論廚房里的功夫,方嚴(yán)雖不敢自比大廚,但多少還有那么點心得,一個人住的時候也能炒炒煮煮,不至于把自己餓死。只是說到廚藝,外面那個逗孩子的人好像更在行吧,曾經(jīng)可是連一碗普通的豬肝粥都會親自做好送到他嘴邊的,鮮翠的菠菜配上一點腥味沒有的豬肝,很多年沒有再嘗過。“方酥酥好香啊……”拿著鍋鏟,剛往鍋里熟的剛剛好的土豆燉排骨撒了點鹽,身后軟乎乎響起的童聲讓他冷不丁嚇了一跳。剛轉(zhuǎn)過頭,便迎面和一只手抱著豆子從身后貼上來的于天麟碰上,鼻梁一痛,嘴唇擦上了一個溫?zé)彳浐醯臇|西,方嚴(yán)幾乎是反射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大伯方酥酥也和爸比爹地一樣玩親親哦?!?/br>耳邊稚嫩的童音像魔咒一樣打破定格的瞬間,等他意識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那軟軟滑滑的東西是于天麟的嘴唇,當(dāng)即心慌地往后面一退,誰知力道沒掌握好腳底一滑,虧得于天麟眼疾手快,用空出的大手一撈,順勢攔住了他的腰,阻止了跌下去的趨勢。即使避免了滑倒的命運,方嚴(yán)也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好到哪里去。他的大半個身子幾乎都嵌在于天麟懷里,被溫?zé)釓?qiáng)健的身體裹著,腰又牢牢落在對方干燥厚實的手掌中,近到呼吸相聞,心跳同拍,外加一點點腰酥腿軟。“快松手,我可沒有什么軟骨癥?!眂ao啊,這人是偷襲上癮了還是吃蛋白質(zhì)長大的嗎?力氣這么大。上次那回就是,別說節(jié)cao,搞得他差點連貞cao也跟著碎一地。“正常情況下,你不是應(yīng)該說一聲謝謝嗎?”溫?zé)岬暮粑髟陬i后,從背后摟住腰的手不僅沒如愿撤去,反而愈加往懷里帶,別說腰,連大腿根都快貼上了。“誰害的?”方嚴(yán)咬牙切齒,拿著鍋鏟的手微微發(fā)抖,末了又咬著牙添一句:“快滾?!?/br>平生第一次這樣吃癟。念著豆子還夾在他們之間,他動又不好動,罵又不好罵,認(rèn)定于天麟又在作弄他,一時有些氣急敗壞,卻又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