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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了一個,還加了個小逗號。“什么意思?”荊戈扯著范小田的運(yùn)動服看個沒完。“哎呀,我是你的家屬?!彼@著alpha轉(zhuǎn)圈圈,“是你的小尾巴?!?/br>也就范小田能把“小尾巴”三個字說得坦坦蕩蕩,荊戈忍不住捏著他的腺體嘆息。早上的陽光不太曬,范小田瞇著眼睛扶住alpha的肩膀蹦蹦跳跳,身后還有很多和他一樣的家屬在做熱身運(yùn)動,范小田趕忙蹬蹬腿,扭扭腰,回憶荊戈之前教他的那些動作,在alpha的監(jiān)督下把熱身運(yùn)動做全了。荊戈對范小田的覺悟很是滿意,眼瞧著比賽要開始,也不多言,站在起跑線上喘了口氣。這次的馬拉松號稱萬人長跑,參加的人特別多,大部分都是來鍛煉身體的,像荊戈他們這樣把比賽當(dāng)體測任務(wù)的實屬少數(shù)。局里派了十來個人,都是小年輕,各個嚴(yán)陣以待,生怕成績不合格,荊戈被他們的緊張氛圍感染,連忙把范小田拽到身邊。結(jié)果omega比荊戈還要緊張,杵在起跑線上哆嗦。“你抖什么?”荊戈被他逗樂了。范小田說:“八……八百米……”“就八百米?!鼻G戈安慰,“我要跑二十公里呢?!?/br>他卻還在哪兒抖:“啊……八百……”本來起跑線邊的氛圍很緊張,結(jié)果范小田這么一鬧,四周的小警員都笑開了,于是除了他自己,別人都定下心,在起跑線邊做最后的準(zhǔn)備。荊戈本來以為范小田就是隨隨便便緊張一下,哪曉得伸手一摸,他薄薄的運(yùn)動服都快被冷汗打濕了。alpha嚇了一跳:“實在不行就別跑了?!?/br>太陽從云層后鉆出來,暖洋洋的光在范小田的眉宇間徘徊,他竟固執(zhí)地說:“要跑?!?/br>“既然答應(yīng)了跑八百米,我肯定要跑完?!狈缎√镆е齑洁止?,“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完?!?/br>圍成一團(tuán)做熱身運(yùn)動的警員聽了這話,都對他刮目相看,說荊戈的omega果然不同凡響。這下可不得了,范小田經(jīng)不住夸,登時興奮得滿面通紅,扯著荊戈的手指頭,嘚瑟:“人家夸我!”“嗯。”荊戈想笑。“荊哥,我沒給你丟臉!”“嗯嗯?!?/br>“太好了?!狈缎√镉悬c后怕,“我特別擔(dān)心你們局子里的alpha看到我不滿意,畢竟你那么好……”他的后半句話里夾雜了太多復(fù)雜的感情,荊戈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就在alpha愣神的檔口,口哨響了,范小田蹭得一下躥起來,咋咋呼呼地匯入人流往前跑,跑了兩步見荊戈沒有跟上來,急死了,在原地?fù)]著手喊alpha的名字。而荊戈注視著范小田,看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被擠得左搖右晃,鼻子忽然有點酸。范小田這樣的omega應(yīng)該找個能多點時間陪伴他的alpha,而不是荊戈這樣,連公休假都少得可憐的警員,畢竟他那么黏人,又那么喜歡和伴侶待在一起,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里起碼有二十個小時不想分開。唉,這可如何是好……“荊哥!”范小田見人都跑得差不多了,荊戈還不動,徹底急了,跑回來拽著alpha的手往前挪。荊戈終于回過神,對著他溫柔地笑笑,反握住范小田的手,邁步往前追趕。他耳畔是溫和的秋風(fēng),有alpha在身旁,八百米似乎都不那么遙遠(yuǎn)了。其實范小田跑之前,已經(jīng)偷偷摸摸地走到八百米的終點瞧過,那剛好是賽道的第一個拐彎點,也是后勤大巴的停靠點,懷孕的白易在那里等他。不遠(yuǎn)的,范小田心想,有荊戈在,再遠(yuǎn)的距離他也能跑過去。剛開始起跑,沒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選手都卯足勁兒往前沖,稍微有些經(jīng)驗的則知道長跑是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所以起點的這一段路選手拉開的差距有些大,荊戈和范小田落在了后頭。范小田知道馬拉松的成績事關(guān)荊戈警局里的考核,急得不停往前沖,又不斷地被無奈的alpha拉回來,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還沒跑到四百米他就氣喘吁吁,腳步也拖沓起來。“慢慢來?!鼻G戈捏了捏范小田的小拇指。他聽話地調(diào)整呼吸,盡量跟上alpha的節(jié)奏,跑了幾步,漸漸找到規(guī)律,腳步輕盈起來,不再光顧著在意和前面的選手差距有多遠(yuǎn),轉(zhuǎn)而專注地盯著腳下邁步。如此一來還沒等他撒嬌喊累,拐彎的地方就到了。“去吧?!鼻G戈拍了拍范小田的屁股,把他推到賽道外。“荊哥?”他有點舍不得,被白易拉住,還往前躥兩步,“加油!”荊戈笑著和范小田揮手,繼而徹底投入到了緊張的比賽中。“別看了?!卑滓桌∷母觳?,“走,咱們上車?!?/br>人群一擁而過,alpha已經(jīng)化為黑點,眨眼間不見了,范小田這才回過頭,和白易親親熱熱地挽著手上了大巴,坐在一起嘰里咕嚕地聊天。他剛跑完,很興奮:“白易,我想看小青梅。”白易懶洋洋地靠在窗邊打了個哈欠:“你眼睛是X光啊,我才懷孕兩周多一點,你怎么看?”被白易懟回來的范小田一點也不生氣,他趴在椅背上好奇地打量omega的小腹,大概是懷孕以后怕冷的緣故,白易在初秋就穿上了風(fēng)衣,還是繆子奇的,薄荷味有點重,范小田不樂意靠過去,可憐巴巴地嗅著身上殘留的白茶味兒。他問:“預(yù)產(chǎn)期在什么時候?”“明年夏天?!卑滓灼^盯著車窗外流動的樹影,不太樂意說話的模樣。范小田也就不再問問題,安安靜靜地坐在座位上,試探地伸手摸白易的小腹,動作太小心翼翼了,仿佛omega是易碎品,碰一碰就會受傷。白易硬是被他逗笑了:“你怎么這么可愛?”“我害怕?!狈缎√镎J(rèn)真地望著omega,“白易,其實我覺得你今天不該來,因為參加馬拉松比賽的人太多了,我真的很怕你受傷?!?/br>他轉(zhuǎn)身面對著白易,一字一頓道:“繆醫(yī)生在跑步,現(xiàn)在你身邊只有我,雖然我沒有alpha那么厲害,不能給你很強(qiáng)烈的安全感,但我還是要盡全力保護(hù)你?!?/br>范小田信誓旦旦地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和你一起護(hù)著小青梅?!?/br>“朋友”這個詞兒從他嘴里蹦出來,比任何人都要真誠,光看那雙閃閃發(fā)光的眼睛,白易都能感覺到熱烈的友誼像火山一樣瘋狂地對著自己噴發(fā)。“還好荊戈把你標(biāo)記了?!卑滓鬃炖锢洳欢〉孛傲艘痪洌皳Q了別人還治不住你。”“為什么?”范小田一聽荊戈的名字就來勁兒,顧不上白易身邊有nongnong的薄荷味兒,拼命往那邊湊。“還問我為什么?”“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