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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扶著他的腰,魔皇沒有進一步舉動。明白這是對自己展露出的yin態(tài)還不滿意,不遠處,林玉聲哭得嗓音沙啞,本是如山泉潺潺的清朗聲息,尋常說話便如珠玉錯落,悅耳動聽。嗓子一啞,正如瓣瓣落花飄零春水,波紋一搖一蕩,柔柔的四散開來。軟媚的聲息如水紋流風,似有如無的撩撥著耳畔。驀地被赤蝶吸到敏感之處,林玉聲的啜泣驟然變調,拔高成斷斷續(xù)續(xù)的尖叫。饒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慕千華也被這哀婉的呻吟叫的心慌意亂,又是痛惜心疼,又是說不出口的煩悶燥熱。陽物沒有人去碰它,卻也隨著這陣甜膩的驚叫兀地彈動兩下,鈴口淌出一股細細的尿液,淋漓著往下染濕了胯間。清冷高華的仙人前后俱被cao開,親眼目睹弟子遭妖獸凌辱,只是聽著弟子的yin聲浪語就險些高潮,在鹿背上失了禁。“林師兄叫得這么好聽,難怪師尊喜歡?!?/br>終于稍微滿意,調笑一句,季淵任扶穩(wěn)慕千華,半坐半躺在鹿背上高度剛好合適,抱著對方的雙腿將胯往前一頂,男根毫無阻礙的一插到底,將外翻的腸rou再帶回去。慕千華“唔”的輕聲悶哼,之后便咬緊牙根再不做聲。路上才被季淵任要過,下體含著那根炙熱陽物,軟媚的小洞幾乎被cao成yinjing的形狀,數(shù)不清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慕千華只記得自己仿佛整個人都融在了季淵任懷里,實在放心不下這里危險的環(huán)境,苦苦支撐著才沒有昏死過去。魔皇一進入,如同久別重逢的愛侶,軟熱的甬道立刻迎上男根,緊緊纏綿在一起。慕千華眼眸水潤,羽睫微顫,散碎的淚珠似墜非墜的掛在睫毛上,眼圈泛紅,抬眸望向季淵任。“玉聲……”抽出送入,胯下這xue被男根cao弄得熟了,隨意頂弄,腸rou便和最下賤的娼婦似的糾纏上來。慕千華倦極了,不能再完全忍住呻吟,喘息時促時緩,尾音軟軟的溢出幾聲幼貓般細弱的嗚咽。被人cao成這副模樣,倒還有閑心記掛他的寶貝徒弟。俯身低頭咬咬慕千華的唇角,季淵任笑道:“這種時候還念叨著師兄的名字,師尊也不怕弟子吃醋?”魔氣變化的雄鹿順著主人的心意,向在赤蝶群中受苦的仙人的方向走去。季淵任按牢慕千華,隨著雄鹿行進的步調往前,陽物深進深出,將脂膏般的yinroucao進cao出,如紅艷的花口開合。雄鹿猶如被魔皇cao干仙人的動作驅趕著,一步一步向前走。陽物抽出,綿軟的腸rou眷戀著男根,綿綿的翻出些許。季淵任以指尖摩挲,捏住輕柔曼捻,看著慕千華腰腿直顫,融化般慢慢躺倒在鹿背上,蝶群忽然被雄鹿的靠近驚擾,原本專心致志壓榨仙人的妖獸忽然停下原本的動作,蝶群騰空四散,如忽然飄灑了漫天落花,又似一片片紅云向不同方向飄去。每一只赤蝶都吸飽了仙人的真元,一旦成功擺脫魔皇的監(jiān)視,就會立刻飛到妖皇的藏身之所,為妖皇復原提供滋養(yǎng)。現(xiàn)在才想起要召回妖獸,老東西自負過頭,以為自己還是千年前呼風喚雨的妖皇。身子一沉,慕千華再度落進季淵任的懷抱。鼓脹的腹部沉重的下墜,酸軟無力的四肢根本無法抱緊魔皇,體重完全壓在交合的一點上,yinjing刮過腺體繼續(xù)往深處進發(fā),毫無阻礙的將yin腸徹底開發(fā),進進出出搗弄得酸麻酥癢,快感猶如靈蛇,自下而上竄遍全身,從尾椎到頸后一片麻痹,被季淵任的指尖擦過,便讓慕千華止不住的渾身亂抖。雄鹿化作黑霧,嘭一聲散開,分化成無數(shù)通體漆黑的烏鴉。黑云撲向紅云,鴉群迅速捕食赤蝶,不一會兒,原本漫天四散的紅云便被濃郁的墨色沖散得七零八落。原本搭在鹿背上的黑袍迤邐逶地,季淵任沒有理會,倒是慕千華留意到了,偏頭看了一眼。來不及多說什么,就聽季淵任在耳邊道:“林師兄已安然脫險,師尊不去看看他嗎?”馳騁的yinjing從體內滑出,接下來,慕千華被翻了個身,光裸的肌膚依偎上另一具赤裸的身軀。一塌糊涂的草坪上,魔皇將林玉聲當做墊子,讓慕千華和弟子面對著面,趴伏在林玉聲身上。臉對著臉四肢交纏,隆起的小腹壓在林玉聲柔軟的腹部,弟子在身下茫然的扭動,溫軟的肌膚互相摩挲,林玉聲滿臉紅潮未褪,猶在喘個不住,啞著嗓子喊:“師尊?”第035章魔皇的惡趣味2在林師兄身上cao射師尊捉住一只小鳳凰慕千華手忙腳亂,隱隱感到不妙,低聲道“無事”,連忙想從弟子身上起來。肩后一沉,被魔皇按住,才剛離去的陽物對準菊口cao進來,故意似的又快又狠,在敏感處連續(xù)頂弄,慕千華手腳發(fā)軟,不得已趴在林玉聲身上,隨著頂弄無力的前后晃動。裹過一身yin蜜,又沾過一身妖蝶的磷粉,下方承載著師尊體重的青年,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敏感,哪受得了另一個人伏在身上,與他肌膚相親著蹭動。每一寸肌膚都在發(fā)燙,身上的人一晃,林玉聲也是一顫。在師尊身下發(fā)情,林玉聲羞恥到極點,軟弱的推拒卻仿佛欲拒還迎,饑渴的身軀貪戀著哪怕是一點點溫存,不知不覺抱緊慕千華,隨著肌膚之間的摩挲,在師尊身下左右扭動,媚態(tài)畢露。最后一絲理智讓林玉聲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和師尊交歡,青年低泣著道:“師尊快走……”慕千華比他更辛苦,季淵任是鐵了心要在林玉聲身上把他cao個通透,guitou抵著軟嫩的敏感點抵死研磨,連鉆帶挑,撞得慕千華魂飛魄散。本想安撫弟子幾句,現(xiàn)在只能拼命咬住唇,半點不敢出聲。林玉聲開始察覺到不對勁,抱著慕千華不斷晃動的身軀,擔憂的問:“師尊怎么了?”“無……嗯……”慕千華勉強開口回答,才發(fā)出聲音,就被季淵任毫不留情的深插頂出呻吟。再閉上嘴已經(jīng)遲了,林玉聲自己都被yin弄了半日,哪還聽不出師尊嗓音里的甜膩。頓時聯(lián)想到妖獸,林玉聲心頭一凜,急切之下只想先確認師尊的狀況,雙手在慕千華身上撫摸著往后,移向正在被cao干的菊口。慕千華正在情欲之中神魂顛倒,忽然身后交合的部位被弟子的手觸到,他茫然了片刻,反應過來之后驟然變了臉色。懶得再繼續(xù)偽裝,季淵任以本來的聲音笑道:“只顧著讓師尊快活,倒是我忽略師兄了?!?/br>“季師弟?”再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聽見師弟的聲音,林玉聲正在疑惑,忽然一只手伸到他腿間,綿軟如脂的嫩rou被挑起,在靈巧的指尖時而捏弄時而揉搓,變成各種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