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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提,畢竟對于她來說這兩件事情也是一頭霧水。關(guān)心之后,眾門派的掌門也知道王雨瑾這次回來肯定要和孟滄浩有很多事情要講,所以都很識趣的離開。 “多的感激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拿下了東海盟和薩古教,下一步我們原本打算去解救七殺殿的,不過剛剛得到當(dāng)初被天海聯(lián)盟綁架的那些中小門派那些核心人物的關(guān)押地點(diǎn),打算這幾天就要去解救,你剛回來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會兒我?guī)е闳ヒ娨娢业膸熓?,也就是西凌寒澈的師父。”孟滄浩給王雨瑾泡上了一壺靈茶,靈氣纏繞整個房間,聞一聞都是無比的舒心。 “可惜這樣的茶以后就沒有了,那個該死的天海聯(lián)盟,將我東海盟的百年基業(yè)全部毀掉了,連聚靈陣都被毀掉了。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聚靈陣的基石都要被挖空了。你看是不是擎天峰的靈氣稀薄了許多?” “他們挖基石做什么?”王雨瑾皺眉。按理說這些基石拿去了也是無用,忽然王雨瑾想起了天海聯(lián)盟背后的陣法師,如果他們背后有一個很強(qiáng)大的陣法師,那么他們挖那些基石就不會無緣無故了。 像是想到了王雨瑾所想,孟滄浩也說道:“不但是我們門派的聚靈陣被破壞,連薩古教的聚靈陣也被破壞了,而他們的聚靈陣等級還不如我們東海盟的聚靈陣等級?!?/br> “也是基石被挖?”王雨瑾皺眉。 孟滄浩點(diǎn)頭,“我也想到了天海聯(lián)盟這么做不會無緣無故,可是我們的陣法師都研究了幾個月,還沒有想明白對方這么做的原因。 “其實也不用想這么多,遲早答案會揭曉的?!蓖跤觇χf道。 “就怕當(dāng)時候難以收場,他們陣營起碼有一個八級陣法師存在。” 孟滄浩說的這點(diǎn),王雨瑾也是同意的,八級陣法師,這是傳說的存在了,王雨瑾想到自己,如果在練一練已經(jīng)能夠達(dá)到七級的標(biāo)準(zhǔn),可是八級離她來說還是太過于遙遠(yuǎn)了,七級到八級,這中間是一條巨大的鴻溝,可是如果不能夠達(dá)到八級陣法師的等級,倒時候也沒有辦法抑制對方的陣法師。 接著,王雨瑾聽,孟滄浩講,又和她說了一些三個月里面發(fā)生的事情,還有包括附近鎮(zhèn)上被天海聯(lián)盟禍害的事情,這些王雨瑾雖然已經(jīng)在蒼青山腳下,聽了那里的老者親口口述,可再一次聽到還是不免頭皮發(fā)麻,對天海聯(lián)盟厭惡至極。 傍晚的時候,孟滄浩和西凌寒澈帶著王雨瑾前往了孟滄浩的師叔,西凌寒澈師父的住處,他在擎天峰非常偏僻的一個山谷里面住著,外面還有陣法擋著,如果不是王雨瑾不是一個陣法師,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擎天峰上還有這樣一處山谷。 孟滄浩和西凌寒澈兩人顯然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這位元嬰前輩,所以很直接的從陣法走了進(jìn)去,進(jìn)去山谷,王雨瑾瞬間被山谷中的濃郁靈氣吸引,這里比起沒有被天海聯(lián)盟禍害的擎天峰靈氣還要濃郁幾分,山谷里面鳥語花香,大片的藥園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令她眼前一亮,整個山谷就好像是一個人間仙境。 幾人來到的時候,一個老者正在藥園中翻土,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師叔,我們已經(jīng)將人帶來了,這位就是新晉加入我們東海盟的年輕長老,王雨瑾,王長老?!泵蠝婧菩⌒牡恼f道。 “人帶來了你們就可以走了。老頭子我喜歡安靜,不喜歡人多唧唧咋咋的?!痹獘胄奘空f道。 “是,師叔?!泵蠝婧普f完,就和西凌寒澈離開了。 “我口渴了,幫我沏一壺茶吧!”王雨瑾原本正尷尬在站在那里,不知道這個元嬰修士要和自己說什么,不過既來之且安之,她從來不是糾結(jié)的人,誰知道正尷尬的等著這個元嬰修士撥弄完藥園理她,結(jié)果他就開口了。 王雨瑾左右看看,周圍除了她也沒有別的人,這不是使喚她做什么?既然老人家開口了,她總要行動的,不就是一壺茶,簡單。王雨瑾朝著唯一的房屋走去,在房屋里面看到了一個水壺和茶爐,顯然這就是要用到的東西,轉(zhuǎn)了一圈又在屋檐底下找到了一個大水缸,于是從里面舀出了水,裝到了水壺里面。領(lǐng)著火爐出來,就在屋檐底下燒起了火。 她正用火能來燒的時候,結(jié)果又聽到元嬰修士說話了,“院子后面有一個橄欖樹,把那果核捏成炭,來燒水?!?/br> 好吧,少個水居然還嫌棄她用火能來燒,非得要橄欖炭來燒。比起什么炭來,只有她的火能燒水更加的純凈,但是既然對方這么要求,她也就只能夠照辦了。 王雨瑾來到了院子的后面,果然看到一顆參天大樹,上面果實累累,大概是這里的靈氣濃郁,所以果樹看起來也充滿了靈氣,王雨瑾上樹,不久就采摘了不少的果實,然后捏在手中用火能來燒烤,隨著火能將果rou蒸發(fā),果核蒸干,空氣中彌漫著果rou的清香。 接著果核成為了一顆顆的烏黑的果核炭。她將這些炭給收集起來,點(diǎn)上火,直接燒起了水,用這樣的烏橄欖炭燒出的水也淡淡的散發(fā)著一股橄欖香。水開的時候,元嬰修士也已經(jīng)是鋤好了地,洗完手,從房間里面拿著一套粗陶茶具出來。 看那架勢,完全就是個中高手。 “年紀(jì)越大,生命越長,就越加的喜歡繁復(fù)的東西了,年輕的時候為了追尋大道,總是覺得時間不夠用,可是等到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活著為了什么?所以就越發(fā)的喜歡這樣的消磨時光了,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老頭子太沒有出息了?”元嬰修士泡完茶,然后自顧的喝了一杯說道。 “這樣也沒有什么不好的,修煉原本就是體驗生活,如果我到了您這個階段,也會選擇您這樣的生活?!蓖跤觇χf道。這樣的生活讓她想到了小時候,不過她明白小時候那樣的心境是再也回不去的,不論自己多么的想回去,也是做不到的。 “你?”屈門輝笑著搖了搖頭,“從你的面相看,就不是一個能夠安靜下來的人,你不會像我這樣甘心于平靜的生活?!?/br> “人總是會變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未來怎么樣?您又怎么會看的準(zhǔn)?”王雨瑾卻對對方的面相之說不予置評。面相這種東西,就和自己的命運(yùn)一樣,每個階段都會有不同的變化,而這種變化不是區(qū)區(qū)從表面的現(xiàn)象能夠看得出來的。 “是不是看的準(zhǔn),就看看你之后走的路再說吧!”對于王雨瑾的否認(rèn),屈門輝也沒有辯駁,接著他和王雨瑾開始聊起了煉藥心得和自己這些年所見所聞。王雨瑾